王鹏笑道:“又不是让你去制定政策,只不过我们在执行政策的过程中,也是需要及时了解一下老百姓的反应与动向吧,如果不能做到及时掌握,又怎么知道政策执行的真正效果,或者说我们工作人员在执行过程中有沒有出现偏差呢?”
“我明白了,你是要了解执政效果。”姜朝平点了点王鹏说。
王鹏点点头:“这个很重要,你照我说的做就是了。”
俩人又聊了一些其他方面的工作后,打算各自休息,王鹏的呼机却响了,他一看号码,眉头就收紧了,暗想,这小丫头片子不好好睡觉,又是要干吗。
呼王鹏的当然是沈婷,她的理由是睡不着,想找个人说说话,王鹏说过有事可以呼他,所以她就呼了。
王鹏沒办法,只好斜倚在客厅的沙发上,抱着电话陪着这个难搞的丫头东一句西一句地瞎扯,聊着聊着竟然睡着了。
……
“嗨,嗨,你别告诉我一晚上都睡这儿了。”
清早起來的姜朝平摇醒抱着话机躺在沙发上的王鹏。
揉着酸疼的脖子从沙发上坐起來的王鹏,痛苦的发现,自己不但脖子僵得不能正常转动了,而且由于合衣躺了一晚上,昨天还不算严重的感冒,一下就厉害了起來,不但鼻子全部堵上,嗓子干疼,头也痛得厉害。
姜朝平看王鹏脸颊很红,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惨了,烧上了。”说着就去找药:“你昨天不是配了药吗?都放哪儿了。”
王鹏有气无力地往卫生间走:“好像是扔办公室里了。”
“牛蓓蓓后來给你配的也沒拿回來。”姜朝平追过來问。
王鹏摇摇头:“昨天像逃难一样地出來,哪还记得,算了,你别找了,我回办公室再吃药。”
可是,王鹏吃完早饭才到办公室门口,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穿着厚重的棉服,无聊地踢着脚的沈婷。
“你怎么一大早就在这里。”王鹏走过去开门。
“你还说呢?昨晚上说着说着就沒声音了,你就这么不耐烦我啊!”沈婷一脸的委屈样。
“我是太累睡着了,不是故意不听你说话。”王鹏解释着进门:“你來的时候小余不在吗?”
“你说昨晚送我去招待年那小子。”沈婷问了又答:“我來他正打扫卫生呢?”
王鹏奇道:“那你怎么刚刚还站门外,不在里面等我。”
沈婷笑道:“这是镇长办公室哎,我一个外人坐在里面算什么呀,咱俩再熟我也不能这样摆谱吧。”
王鹏呵呵一笑,总算看到沈婷也有靠谱的一面,让他觉得真是对什么人都不能只看一面,他一边拿起桌上放着的药吃了,一边开始打电话。
沈婷这才注意到王鹏的神情看上去有点疲惫:“你的感冒很严重啊!是不是发烧了。”她说着就去摸王鹏的额头。
王鹏正提起话筒的手肘一下撞在她胸口,感觉软软的弹了一下,立刻想跟她道歉,却见她脸涨得通红看着自己,连忙假装什么也沒有发生继续拨电话。
把余晓丰叫了下來,王鹏让他赶紧把沈婷的事安排了,别让她在这里晃荡影响工作。
沈婷嘟着嘴腹诽王鹏装相,但人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余晓丰走了。
农历年的最后两天,大部分单位正常工作都停下來了,忙乎的基本都是领导下基层慰问、内部发放年货什么的,曲柳镇政府也不例外。
余晓丰才带着沈婷离开,何小宝与牛蓓蓓就一起走了进來。
“王镇,九点准时出发,你和我一路还是和蓓蓓一路。”何小宝进來就问。
按镇里的工作安排,当天王鹏和邱强要分别带队慰问镇里的五保户和老干部,王鹏看了何小宝一眼,知道她对慰问这种事本來就是当作演戏來看待,所以与其让她带着假笑去慰问那些五保户,倒不如让她跟着邱强去看望那些老干部更自然些。
“还是让小牛跟我一路吧,我们走的地方要多点,你下午不是还有个台胞台属座谈会吗?跟着我怕是时间要來不及。”王鹏不着痕迹地说。
何小宝立即笑道:“是哦,看我,竟然忘了下午还有个座谈,那,蓓蓓,你跟王镇一起去吧。”
牛蓓蓓脆脆地应了,等何小宝一走,就过來将一袋药放在王鹏桌上说:“王镇,你的感冒比昨天重了啊!”说着就在袋子里翻找退烧药:“姜镇说你发烧了,给把这先吃下去,不然一天跑下來,身体会挂不住的。”
王鹏感激地朝她笑笑,接过药立刻吃了。
“那你先忙,待会时间到了,我和其他人在楼下等你。”牛蓓蓓说完就离开了王鹏的办公室。
王鹏连着吃了药,人有点昏昏沉沉的,就靠在椅背上想闭会儿眼,门却又被敲响了。
“请进。”王鹏恹恹地喊了一声。
门开处,进來一位三十岁左右,穿着时尚却不失稳重大气的女子。
“请问,您是王镇吧。”
女子礼貌地询问。
王鹏点下头说:“我就是,请问您是。”
女子不疾不徐地走到王鹏桌前,从坤包里掏出一个真皮名片夹,取出一张名片双手拿了递给王鹏,并自我介绍道:“我是宁城日报社农经版记者纪芳菲,这是我的名片。”
王鹏立刻站了起來,伸出双手接过名片之余,笑着向纪芳菲伸出一手道:“你好,纪记者,早听朝平说起过你,请坐。”
纪芳菲浅浅一笑在王鹏对面坐了下來。
“不知道纪记者找我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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