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荣看着王鹏将文件袋里的东西抽出來,刚把头伸过去,却发现王鹏已经将东西又放回去了,而且表情冷峻,马上问道:“怎么啦!有什么不妥。”
王鹏摇摇头说:“沒什么,都是女人的私密文字。”
说完这句,王鹏再也沒有说过话,要么坐在那里不停地抽烟,要么站起來走到急诊室门口张望,每次只要有护士或医生出來,他总会凑上去问询莫扶桑的情况,而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还在昏迷中”。
快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王鹏对坐在身边的柴荣说:“你回我宿舍去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坐火车呢?”
“那你呢?”柴荣问他。
王鹏叹口气说:“我明天早上会打电话跟江秀解释的,你一个人去吧,我就不去了。”
“王鹏,你还是打电话叫莫秘书的父母过來吧,有她父母陪着就行了,你在这里耗着也沒用啊!再说了,江省长好不容易抽出时间來,你不去,天大的理由都会使他不高兴的。”柴荣劝王鹏。
王鹏一边抽着烟一边说:“大晚上的,打电话给她父母,要是再把她父母吓着了怎么办,还是我等在这里吧,相信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很快会醒过來的,江省长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扶桑又是江秀的好姐妹,他们应该能够理解的。”
柴荣见劝不动王鹏,只好先行离开。
等柴荣走后,王鹏把手里的烟抽完,起身去医院的公用电话处给张冬海、江海涛分别打了电话,希望他们马上赶到梧桐,接着,又给年柏杨打电话,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然后请示自己可不可以报案。
得到年柏杨的肯定答复后,王鹏打电话到县公安局报案,称有人在“梧桐小酌”门口抢包未遂后撞人逃逸,现在伤者还在县人民医院处于昏迷之中。
报完案,他将从莫扶桑包里取出來的文件袋寄放在医院传达室,然后重新回到急诊室门口。
才坐下,王鹏身上的呼机就响了,他再度回到公用电话处回电话,是石群接到下面的汇报才打來找他。
“王秘书,怎么回事,情况严重吗?有沒有跟雷副部长汇报这事。”石群连珠炮似地发问。
“小莫还在昏迷中,具体经过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听‘梧桐小酌’的老板娘说的,我还沒有给雷副部长打电话,怕吓着她。”王鹏简洁地回答石群。
“那县里领导那里汇报了吗?”石群又问。
“沒有。”王鹏说。
“为什么沒汇报。”石群一下提高了嗓音:“刚刚上任的开发区招商办副主任遇袭,生死不明,你怎么能不向领导汇报,这万一有个好歹怎么办。”
王鹏声调冷峻地回道:“石局,这个事情似乎电话里说不清楚,因为我不是目击者,真正的目击者看到了案发经过却沒有报案,我作为莫扶桑的同事,尽早报案,要求公安局立案调查,是目前最该做的,因为小莫是雷副部长的女儿,为慎重起见,我自作主张,和市公安局也作了联系,他们派來的人已经在路上了。”
“什么,你跟市局联系了。”石群大吃一惊:“王鹏,王秘书,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就是希望能把撞莫扶桑的人找出來。”王鹏冷冷地说。
“你待在医院,我马上过來。”石群终于沉不住气了。
刚放下电话,王鹏转身就看到三个警察走进了门诊大厅,他马上追了过去。
“请问,是县公安局來调查抢包未遂撞人的吗?”王鹏拦在三个警察前面问。
“不错。”一名中年警察打量王鹏一番:“你就是报案人王秘书。”
王鹏点下头,他报案的时候并沒有说自己的职务,只是说了莫扶桑的身份,然后留了自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所以他估计这三名警察应该是得了石群的吩咐來的,而石群虽然派了人,心里又不放心才给王鹏再打了一个电话。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牛平生,这两位是我的同事傅建明和黄博,我们都是交通事故处理中心的。”中年警察牛平生说着向王鹏伸出了一只手。
王鹏与他握了握,心里却是把石群骂了个狗血淋头,抢包未遂的撞人,竟然派交通事故处理中心的人來,这要是闹哪出。
他问牛平生:“牛警官,你们有派人去‘梧桐小酌’吗?那里是第一现场,也有很多目击证人。”
牛平生有点尴尬地笑了笑说:“应该已经派人过去了。”
“应该。”
王鹏刚想说下去,石群到了。
石群急匆匆地走到王鹏跟前,二话不说,拖了他就往公用电话处去,一个电话拨出去后,就将电话交到了王鹏手里。
王鹏莫名其妙地对着电话“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立刻传來彭开喜暴跳如雷的声音:“王鹏同志,你太目无组织、目无领导了,小莫同志被撞,你不是第一时间报案,还隐瞒不报,又私自联系市公安局的办案人员,你到底还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王鹏拿着电话平静地说:“正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我也很清楚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彭副县长,如果你为我沒有及时向您汇报而生气,我先在这里表示道歉,但是,一來小莫已经不是您的秘书,二來这件事我也不是第一目击证人,再者说小莫的妈妈是雷副部长,我报给市公安局,也是为了让雷副部长知道县里对这件事情的重视。”
王鹏从一开始告诉石群,他沒有向年柏杨或者董展风汇报过莫扶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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