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沈天睁开了眼睛,此时杜亮以及杜牛亦是发觉,几乎是同时,三人都结束了调息,平静的看着已经露出轮廓是敢死队,
“二百一十三人,这应该是三杜附近城池能够调动的所有驻守修士了,这些人或因为太过年幼,抑或是太老迈而沒有参加前线的战斗,沒想到最终却还是被派來与我们纠缠,这些人抑或是他们的主子应该都知道此次前來的后果会是如何,这场战争,已经徒增了许多不必要的鲜血了。”
杜亮叹了口气,这前來的并非散修,全部都是杜家的族人,修真界中并非人人都是天才,有些修士即便出生在大家族中,穷其一生也无法达到很高的修为,但是相对的,沒有天资,他们便学会了淡泊明志,清静恬适的渡过数百年后安然羽化倒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毕竟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但是眼下为了这场无谓的战争,他们被派來送死,无论是他们,抑或是即将要杀死他们的人,都感到一股悲哀,
“这已经算不错了,至少,沒有将化虚期以下的修士派來。”
杜牛却并沒有那么多的悲天悯人,沈天却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什么,,杜横是否也会如此做,或者,比之更甚,
“白玉业已來到,还算及时,只是眼下的战斗,却是……”
杜亮沒有理会杜牛的冷漠,回头看了看越來越近的大部队,再次叹了口气,
“为了胜利。”
然而就在三人闲谈间,敢死队中却已经爆发出了一阵呐喊声,而随之而來的还有,,
吼,
冲天而起的咆哮,眨眼间数百只命兽忽然出现,向着沈天三人袭來,这景象非常的壮观,颜色各异的巨犬排列有序,双目透着寒光,不惧死亡的狂奔!
“退。”
此时沈天,杜亮,杜牛首当其冲,他们当然不会以为以三人之力可以与这百只命兽抗衡,在沈天的一声令下,三人迅速的退后,好在这命兽虽多,速度却不快,三人堪堪的退避进了大部队中,而敌人却并不急于追击,反而是整理好了阵形后,再次发起了进攻,
“杀。”
一声令下,数百只命兽再次开始冲锋,这与散修的战斗差别实在太大,散修毕竟是散修,即便是经过了临时的训练,但无论是摆出的阵法抑或是其间的配合都无法与这些久经训练的修士相比,更何况,他们经受的训练乃是一套专门供兽修练习的阵法以及攻击方式,加上又是同族中人,所发出的威力与散修配合不可同日而语,
“摆阵,攻击。”
沈天亦是下令,当然,这道命令却有两个含义,摆阵是命令低阶修士摆阵防御,而攻击,则是命令除了自己外的六名化虚后期修士展开攻击,,虽说如此会消耗化虚后期修士的灵力,但是若让这些有伤在身的散修上前展开对攻,只要稍微被敌方那势不可挡的攻击冲破几次,便要溃不成军,
“玄冰雨。”
白玉道人怎么说也参加过了两次战役,对于眼下的形势他非常清楚,迅速分析之下,他知道此时已经不是节省灵力的时候,所以一上來,便是拿手术法,
隆,,
白色的云层直接在敌方修士本体的头顶上凝聚,其内泛动着的灵力波动非常恐怖,白玉道人显然是为了对敌方造成致命性的打击,并未将范围扩大,而是想藉此以让对方减员,但是白玉道人此术在以前的战斗中无往不利,但是眼下却露出了其弊端,玄冰雨之术的确能够大面积的杀伤低阶修士,但是在此前的战斗中,双方处于对攻中,阵法不能散乱,事实上,若是有人为了躲避玄冰雨而逃出整体队伍,那他要面对的则是更猛烈的术法攻击,毕竟双方在列阵对攻,术法无眼,但是此时却不同,这数百名杜家的修士修为虽低,但是他们都是兽修,此时御使着命兽攻击已经是先发制人,本体只要不太靠近敌方阵列便可安然无恙,所以在敌方修士的躲避下,玄冰雨竟只是将一些速度慢的修士打伤,白玉道人第一波拿手术法的攻击竟近乎无果,
“白玉,在队列前方施法。”
沈天在雪流城战役中受伤最重,加上先前又与四白纠缠,此时几乎可以说无力再战,但是即便如此,他仍旧冷静的指挥着战斗,看见白玉道人第一波攻击无果后,沈天竟是让白玉道人攻击此时沒有敌人的空地,
“沈统领,这……”
“照做。”
白玉心中有疑问,但是沈天却沒有时间解释,还好白玉道人非常相信沈天,略微的迟疑后便再次使出了术法,而这一次的目标,便是在众修士列阵的前方,
隆,,
白色的云层再次出现,此时敌方数百只命兽还未到达那个地点,敌方看见那白色云层后,竟是命令命兽停顿了下來,但是很快,局势再次发生了转变,,
吼,
不同于这些低阶修士的命兽咆哮,这几乎同时发出的咆哮声虽然不比数百只命兽同时发出的咆哮大声,但是其中蕴含的气势却迥然不同,
“大家为同族,何必自相残杀,你们就此回去,待得家主胜利之日,我保证求情不追究你们叛逆之罪。”
杜亮已经杜牛自然不会闲着,此时御使着命兽已然來到了敌方大部队面前,两只化虚后期的命兽面对这些沒了命兽的低阶兽修发出警告的咆哮,似乎它们也认出了眼前的敌人似乎与自己的主人有着些许的血脉关联,
“大家虽然同为杜家子孙,但是你口中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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