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就说：“哎，那里有那么夸张，空姐也是人，也是要落地的，而且我听说南航总部不是在z么，说不定你们以后还可以在z经常见面呢！”
说完她们就集体看着周一帆，周一帆略显尴尬起来，王灵芝见他不语，随即就问：“怎么样，一帆，要不要见，要见的话，明天我一会儿就约，明天你就跟我去c城见面？”
周母见周一帆脸上泛活了，知道他比较中意空姐，虽然自己觉得不靠谱，但是儿子中意是比什么都重要的！随即也跟着问：“一帆，表姐给你介绍了呢，你要不去看看？”
若放平时，周一帆是恨不得屁颠屁颠就过去了，然而当着家人的面，他是不太好表达自己的心意的，然而还是诚恳地点点头。表姐王灵芝就道：“那成嘛，我一会儿就跟你约她吧！”
周一帆说道：“嗯……”随即他又问：“表姐，你那边生意怎么样了？”
他本来想问离婚的事情，然而一想似乎不太对头，所以转而问生意上的事情，表姐听了，刚才还是自信满满的脸上露出了些为难的神色，不过那只是一瞬之间，她便又恢复了中气十足的干练。
表姐道：“嗨，还能怎样，还不是那样半死不活的模样，现在实体经济越来越难做了！人工成本又太高，基本上赚不了什么钱。”
周一帆见表姐为难但是并不显颓唐的神色，就说道：“哦，那你去年一整年情况怎么样啊？”
表姐道：“经营还过意吧，大概一百来万，但是除去成本，分了之后就只有三十来万呢！”
周一帆听了，就知道分了之后的故事，倒是说道：“嗯，那还不如跟我去z城呢，要是你这样努力的人，在z城可是很吃得香的，随随便便一年都能赚三四十万的！”
周母听了，就嗔怪道：“哎，看你说的，人家灵芝还有小孩的呢！跟你去z城，跑那么远！”
周母说着，便发觉自己似乎提到了避讳的事情，不由脸上显出一阵尴尬来，便不再言语了。
王灵芝听了忙笑道：“也不是啊，现在小孩也不用我带了……”她虽然是笑着说，可是脸上还是有些无奈，但是并不是失落，只是那种母亲对孩子的思念而已。
周母听了灵芝的话，本来不想问的，但是毕竟是女人，八卦和好奇心总是要超过事件本身，周母随即就轻悄悄地试探性的问：“哦，对了，灵芝，那现在孩子是判给谁？”
说完之后又回头去织毛衣去了，王灵芝听了，脸上显出一丝痛苦，随即说道：“本来是要判给我的，他也同意，但是他们的父母不同意，说什么孩子是他们的，我现在已经不是他们家的人了，怎么能带走他们的孩子，他们那边强行想要，来来回回的找我折腾，说是那是他们家的孩子，我因为要照顾生意上的事情，所以也没有强求……”
说的时候脸上有些失落，周一帆知道，那孩子是个男孩，要是个女孩的话，只怕现在表姐只能带来家里了。
周母听了，也长叹一气，说道：“哎，好好儿的，怎么搞成这个样子了？”
王灵芝听罢，也也有些尴尬地道：“哎，谁知道嗯，也许这就是命吧！”
周母随即又问：“那么房子是判给谁呢？可别是一人一半吧？”
王灵芝听了，睁大眼睛看着周母，仿佛在说怎么可能似的，说道：“房子是判给我的，因为房产证上写的就是我的名字！而且首付的钱都是我出的，他之后帮我还了几个月房贷而已！”
说的时候大有一种我的东西，怎么可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他人的意思，周一看听着虽然过瘾，但也看出来社会江湖的本质，还有丘吉尔说过的那句话：“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周母这个时候又问：“那房子现在他们还住在里面？”
周一帆听了有些惊讶，不知道母亲为何来这一问，然而表姐的回答更是令他惊讶，只见表姐点点头，说道：“嗯，暂时还住在里面！”
周一帆听了就莫名其妙了，说道：“还住在里面？！这不都是离婚了么，怎么还霸占着你的地方！”
他显然不理解人怎么可以恶心到这种地步，以前是一家人的时候，吃别人的，喝别人的，住别人的也就罢了，现在离了婚了，还这样，那可就没法想象了。然他不知道，中国社会关系的复杂和人情世故的复杂。那哪能是一张纸就能解决的？
周母听了也有些匪夷所思地道：“对啊，怎么都离婚了，还霸占着你自己的房子，他们在c还不是有一套的么？！”
王灵芝听了也为难，说道：“他们那里是有一套，不过是小产权房，但是比较老旧了！而且似乎有些问题。”
周一帆这个时候有些同仇敌忾地了，他本来对那一家人就没什么好感，听了这令人作呕的行径，更是让他感觉到乡巴佬进城的那种欺行霸市的市侩。
随即说道：“老旧怎么了，老旧就霸占你的房子，自己没本事就别去城里啊！再说了他们在乡下不是还有一栋楼房的么？！真是的，来到别人家里，白吃白喝的惯了，现在还想赖着不走了！真是神奇的一家子！”
他没想到这话将王灵芝的儿子也骂过去了，何况一日夫妻百日恩，这话令王灵芝有些难堪了，周母就嗔怪他乱说话，周一帆也觉得自己冲了些。然而他就是气愤不过嘛！
王灵芝听了，并没有像周一帆想象中那么愤恨，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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