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谢芬看见那边有人在玩无人机,随即惊喜地叫道:“看那!……”
他们见前方不远处有个人正在那里遥控飞上空中的无人机,虽然周一帆等人都见过不少,然而并都没仔细去观察过。见谢芬等人跑过去看,虽说都是小女孩儿兴致,到底自己也好奇。
随即他们也就跟着过去了,只见一个头戴帽子,身穿法托纳潮牌长袖t恤,路易威登短裤,一双休闲拖鞋。长的眉清目秀,皮肤洁白,一看就知道是人家的特殊爱好的公子,身旁放着一个不小的包包。围在他周一帆是一小圈看热闹的小年轻人,不过多半都是女孩。
周一帆和何勇等人走过去,只见他遥控着的无人机已经飞上空中,无人机上带着一个绿色的光点和四个角的红点在空中来回飞舞,它的四个角的小螺旋桨在“呜呜”的轰鸣着。众人都忍不住抬头仰望,简直就像以前乡下人偶尔见到直升机从头顶飞过,而都出来翘首相望似的。
周一帆看着这无人机,不禁想起他大学的时候看过的一部印度电影《三傻大闹宝莱坞》,突然想起里面那个最先研究无人机的人,因为扛不住世俗的眼光和冷漠,最终死掉了!随即便联想到自己,他记得他读大学的时候也是十分的喜欢计算机,可是那个时候他家并没多少钱,而且自己是学文科的,没法选计算机专业,所以便觉得有些悲哀。
出来社会后,他曾经一度想过转行,但是都不成,因为奔命求生都已经令他殚精竭力了,他哪里还有时间去追求所谓的梦想?!记得前段时间和徐峰去看《bj遇上西雅图之不二情书》,看完之后徐峰说了一句总结:“爱情这东西啊,只会发生在有钱人和那些长的漂亮的人之间,那些穷屌丝和胖墩丑的基本上都是凑合!”
周一帆听了,觉得十分有道理,又十分的觉得悲哀,不知道谁悲哀,但是自己是挺悲哀的。中国这个社会现实的引力太沉重了,任何超脱世俗的观点、观念、想法,都会被牢牢地吸引在社会现实的房车生活甚至生存的强大现实引力中!
以前他读大学的时候,曾经听他的大学同学说过一句话:“人生不过两大悲哀,一种是选择太少而没有选择;一种是选择太多而无从选择!”
像他这样的人,基本上就是第一种了。可是随着他进入社会之后,发觉现代人更多的时候处于第二种状态,选择太多而无从选择!这不能不说算是一种这个时代的悲哀!
他们还在那里看着能不能飞得更高一点,那个人说不能了,现在国家已经开始规定,无人机的最高飞行高度120米,超过那个高度基本上系统设置就就上不去了。
有人又问那它任何地方都可以飞去的么?显然是想着让无人机去查探某些私密的事情。那人听了只是笑着摇摇头,说不行,有些禁区是不能去的,比如说机场,政府部门,还有军事禁区,其他地方倒是没有多大问题的。
谢芬对此十分好奇怪,随问可不可以给她玩玩,那男子见他俏皮可爱,随即先将无人机遥控下来,然后让它停在一处旷地,将遥控盘拿给谢芬,然后手把手教她。周一帆看得出来,他说话十分的温和,神态也十分的坦然,显然不属于他常见到的那种二代。
他教好谢芬之后,便让她慢慢启动试试看,谢芬便拿着开始遥控,只见那无人机随即便“呜呜”地从旷地那里飞起来了。慢慢的它飞高了,谢芬见着自己居然将它遥控着飞起来了,不由得大是欢呼。然而就在她欢呼之际,忘了遥控了,那无人机便像无头似的苍蝇突然朝另一边坠过去。
惊得谢芬突然手忙脚乱的,一面乱按一面大叫道:“它掉下来了,它下来了!”这情形不禁让周一帆想起了一个搞笑词语“女司机”。
那男子忙的要过去帮忙,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那无人机从不远的人群头顶划过,吓得他们人人自危地捂着头部,最后无人机终于挂在了绿化带的树梢上了,在那里“呜呜”的两声,便像变压机处的电线漏电似的闪出一阵火花,最终没有声音了。
谢芬见着一愣,脸上都有种快哭了的感觉,随即踩着工装跑过去,那男的和周一帆怕她去触碰,随即都赶过去,果然谢芬要站上那石坛上去取挂在小树上的已经支离破碎的无人机。那男的赶紧拉着她,周一帆早踩上那石坛上了,说道:“我来吧!”
然而拿下来的时候,无人机已经不是无人机了。他拿过去的时候,只见那男子对谢芬道:“没关系的,只是一个机器而已!你不要难过。”
显然是谢芬问他多少钱,她赔他。周一帆拿着无人机过去,一看基本上无法修复了,因为螺旋桨已经全部搅在树枝上,全部搅烂了,还有中心的主板基本摔坏了。周一帆也尴尬地道:“哥们,你的精灵 4 pro……”
那家伙拿着无人机一看,便摇摇头,谢芬有些难过地道:“你……这个,还能修好么?要不多少钱,我……我赔你吧?!”
只听他说道:“不用了,我拿回去修一下看看,不碍事的。”
站那边的何勇、赵海燕等人也都过来了,问情况,谢芬只是一脸可怜。最后谢芬要了那男子的电话,说如果他修不好的话,她就赔他。那男的给了她电话,然后安慰她几句就走了。
看着他走后,孙三友道:“厉害了我妹,什么到你手里过一道,就剩下零部件了!……”
谢芬不理会他,只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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