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也才看出这宁采臣果然是练过的,只是不明显,而且看上这小白脸的样子……是了,一定是最近那什么讲武的故事本,这才喜上了这武。
《凤舞九天》这样的故事本子鲁智深也听自己手下的闲汉说过,所以他知道。故事中的人物他也喜欢,只是对那轻功有些看不上。哪儿有这样的事,人在天上飞,那不成了鸟儿了。
不过对讲武本身的故事本子,他还是喜欢的,对由此引来的仰慕者,他就更加高兴了。
“来来来,这是洒家刚弄的酒菜。”鲁智深把盆大的磬一翻,直接露出里面的酒菜来,他又在床下面摸了一番,取出一坛酒来。
“哈哈!师兄,你这样还修什么佛,整个一酒肉和尚。”见鲁智深现了本姓情,林冲轻松说道。
宁采臣也笑引用鲁智深的话说道:“‘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曰方知我是我。’这才是大师的真姓情。”
鲁智深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相公当时在场?”他当时喝醉了,可没看到哪儿有人。
宁采臣一愣,心知又说了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事了。“真说起来,当时我与大师还是邻居哩。”
“邻居?”
“大师当时在钱塘观潮,而在下本是杭州人氏,你说我们是上是邻居?”宁采臣微笑着。
“是是,相公说是就是。”鲁智深很高兴,竟然有人能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至于这杭州与钱塘相邻,宁采臣是怎么在杭州听到钱塘自己的话,鲁智深是不追究的。
这有必要吗?知道对方是真心认识自己就够了。
三个人一起吃喝的高兴,鲁智深便问起宁采臣到汴京来的原因。
“唉!”宁采臣叹了口气,把李大的事说了。
鲁智深一听说:“原来是他。以前洒家在小种略相公门下,去过他的府上。走,洒家与你同去。”
宁采臣正不知怎么进入王家,想不到在鲁智深这儿却寻到了路子。
惊喜之下,自然是救人要紧,酒菜以后再吃。
鲁智深提着铁禅杖,与宁采臣林冲一起,直奔王诜家门去。
看门的门子看见五大三粗的鲁智深先就软了。“快快,那疯和尚又来了,快去找管家。”
他们是怕鲁智深的,原来他们这些家丁免不了街面上的撕打。只是以他们的功夫,哪里会是鲁智深的对手。最倒霉的是这鲁智深还是个出家人,只是打架斗殴,又没出人命,这汴京的衙门是不管的。
就是搬出自家老爷也不好使。大相国寺,佛祖座下,哪个敢惹,这汴京上下又有多少的信众。
如果是王诜本人挨了打,还差不多。几个家丁,打了也就打了。
上面的老爷不管,鲁智深打的又凶,他们自然也就怕了。
管家听说鲁智深来了,急匆匆迎了出来。“大师不在寺中参佛,怎么来了?来来,快去取斋饭香油钱来。”
鲁智深牛眼一瞪:“哪个是吃你斋饭,哪个是讨劳什子香油钱?”
鲁智深发怒,管家更是小心。“那大师是来?”他不得不小心,这和尚一发疯是真的打人。他这王府们口又不是步军军营,真打起来,他们没人打得过这疯和尚,挨了打,不仅不好看,还无处申诉。
在鲁智深这儿,他们是深刻体会到平曰里受他们欺负平民的痛苦了。
只想着好言相对,能把这疯和尚哄骗走最好。哄骗不走,我赶快问问他想要什么,只要能打发走人,又不是自己做不了主的东西,他就做一回主了。
唉!你说这世道怎么这么难?外国人欺负我们也便罢了,怎么这和尚道士也开始欺负起人来了。而且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么厉害的人物在啊!
鲁智深才不管他怎么想,反正自己就是个和尚,不做官了,这什么宰相门前七品官,他是一点儿也不会在乎。你老实听话还好,不老实我就用拳头招呼你。“洒家是带朋友来找王大人的,你让开。”
根本不用他们引见报告,直接便冲了进去。
“大师,大师,你看……”管家哪儿拦得住他,只好把目光放在有官身的林冲和宁采臣的身上。
林冲还有些迟疑,宁采臣才不管这些,不是王诜身上有驸马的称号,而自己又是名士子,他也想学一把鲁智深直接打进去。
林冲虽然有些躲闪,但是讲义气的他,还是陪着鲁智深、宁采臣走了进去。
王家的花园很别致,怎么说也是驸马住所,有公主在,自然不能太差了。
不过他们不是来看风景的,就是看,也不会在这个时候。
好一个王大人,真是会享受,躺在躺椅上,旁边有人扇着风,更有侍女侍候着。
看着那一勺勺的黄澄澄的桔肉,宁采臣一下子就火了。好你一个王诜,上次见你那么有诚意买桔子,我还送了你一坛,若是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是扔了,也不送你。
“你们是什么人?”躺着正舒服的王诜,突然看到闯进来的三人,一下子坐起,生气道,“管家,管家。本老爷不是吩咐过,本老爷在休息,闲杂人等一律不许滋扰吗?”
鲁智深见他不认识自己了,上前一步,大声道:“王驸马不认识洒家了?”
鲁智深的大嗓门震得他耳膜发胀,又闻到一股酒臭气,以手掩面道:“哪儿来的花和尚,吃醉了酒,到本官府上耍酒疯!”
看他真不认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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