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依旧炙热,春之木城外,那颗高大的椿树下,那个男人朝着东北方向双膝跪地,双手合十,嘴里念叨着。
这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既然来了,那就让我们亲手送你上路吧!”一队黑衣人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其中一个人说道。
没有搭理这些人,这个男人他自顾自的从怀里拿出祭品,摆在面前。
他先动手倒了三杯酒,按照姜家最古老的祭祀大礼,一杯敬苍天,一杯敬大地,一杯敬先人。
这时人群中有人大声说道:“姜海,你个逆徒,你居然还有脸回来!”
“你个卑鄙的,肮脏的弑兄者,杀人凶手,有什么资格回到部落?”
“你个肮脏的家伙,滚开这里!”
肮脏的话语并没有打乱他的动作,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眯了眯眼睛,打量着这些老熟人们。
“你放肆!”这种审视猪羊的眼光让这些常年行走在黑暗中的黑衣人们十分的不爽。
刹那间,一股子危险的气息从这十几个人的上散逸出去,他们终于撕掉了伪装,露出了森森杀机。
“别以为不搭理我们,你就可以逃出我们布下的天罗地网!”其中那个领头人,满脸冷酷与残忍之色,杀意澎湃。
不过他很谨慎,他很清楚,三年前的这个男人,既然可以从当年狮王布下的天罗地网中逃出去,那么三年过去了,这个谨慎的男人要是没有什么后手是绝对不会这么大大咧咧来到包围圈的,感知一动,手间一片光亮闪耀,像是在准备什么大招一般。
至于其他人,右手一拍矩阵,浑身金光四溢,一股子凶悍之气迎面而来,一声夜行衣随风飘舞,更是做好了大战的准备。
其中一个人身高两米,浑身肌肉疙瘩,透露着彪悍气息的大汉,左脚重重一踩地,砰的一下,整个人瞬间弹出三米开外,他要出击,朝着姜海跪下的方向就狂奔而来。
“老子要把你撕碎!”
看到这个人的动作,这个原名姜海的男人,甚至看都没有看这个杀意腾腾的大汉,依旧保持着自己原先的动作。
这时,一阵尖锐物体撕裂空气的爆鸣声,呼啸而至。
噗!一声闷响。
这个大汉左半边身子在半空中直接就被击飞,护体金光直接被打爆,鲜血直流,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同一时刻,子弹穿透他的身体后,去势不减,轰然一声打中他身后的两个人。这两个人可没有他那护体金光,躲闪不及的他们被打中胸膛,直接炸裂开来。
“啊……”他们的惨叫声顿时截然而至。
击伤一人,击杀两人后尖锐物体的去势方才减缓,这时所有人才能看清那是一枚青蓝色的三棱锥。
而这三棱锥依旧去势不减,轰的一下在椿树坚硬的树皮上留下一个拳头大大的弹坑后,方才停下了进攻的脚步。
所有人都被这枚三棱锥的威力震惊了。
“所有人,撑开护盾!”那个首领反应的很快,大吼道。
一瞬间,红的黄的,青的紫的,五颜六色的护盾就撑了起来。
可是已经晚了,三发三棱梭呼啸而至。
那尖锐物体和肌肉所摩擦发出的声响,那因为生命的消逝在临死前发出的呐喊,依旧没有动摇这个男人的动作。
他依旧,双手合十,跪倒这那颗大椿树下,
无喜无悲。
一时间,春之木的那颗祖树下,又变得安静了。
万籁俱静!
这时一个人影显露出了踪迹,身着一身黑色夜行衣,身形矫健,人如刀,气质也如刀锋般锋利。
人未至,刀锋已至。
“受人恩惠,推脱不了,自知实力不济,唯有以命换之!”这个男人解下了缠在脸上的黑色丝巾,抽出放在腰间的横刀,细致的擦拭着,调整者自己的细致状态。
刀长两尺半,宽九分,浑身漆黑,刀柄可以看到用白布细致包裹过,可能是由于用的时间过长,杀的人过多,导致现在的刀柄已经变成了棕红色。
跪坐在地上的姜海,看到了这个在一旁细致擦拭刀身的男人。
“去旁边一战,别打扰姜家先祖。”面对挑战就退缩不是姜源的作风,再说了在他踏上春之木这片土地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了退路。
术士这条路就像是登山,你辛辛苦苦登上一座山之后才发现,他仅仅只是一个小山丘,在离你不远的对面有一座更加高大的山峰等着你去攀登,也就是说你现在仅仅只是爬山爬到了一半,前方是悬崖,后面那些想要走这条路的人已经把后路挤得满满当当,你无路可退。
面前是悬崖,身后无退路,前进一步是生,后退一步是死。你毕生的希望,你毕生的所学,到了这个地方你才发现,他们的作用就仅仅只是为你打一个梯子,足够让你攀登过这座高山。
到了这个地方之后,你才会发现以前自己是多么的浅薄,身边那些人是多么的疯狂。
过悬崖的路只有一条,可是怎么过悬崖的方式却又千万种,有人向前一步走,步生金莲,天谴对他来说仅仅只是坦途,有人向前一步走,仙鹤托举,百鸟做桥,有人面前根本就没有这个悬崖……
命由天定,运由己生。
每个人的一声都会有很多个转折点,第一个大的转折点便是你的出生,有的人天生聪慧,一学就会,有的人天生驽钝,接受新鲜事物的能力弱一些,有的人出身富贵家庭,就算资质驽钝一些,也有资源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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