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李娟愣在当场,这次连腊梅都急了。
“不是,妹砸,我们是在捉虫呢!”
“虫?”李娟的目光不由得停在了白柏的那条大虫身上。
谁让那条三节虫被白柏和腊梅捂得严严实实呢!
而且他们也不敢松开给李娟看啊!
“好大的虫子啊!”李娟指着白柏,一脸鄙视:“俺已经看过了你给我的册子,俺知道那是啥,你这个——衣冠qín_shòu!”
李娟说完转头就走,留下白柏和腊梅在玉米地里凌乱。
“我真的是为了捉虫啊,刚才去灌水还看见你妈洗澡来着呢!”白柏在心里呐喊,却不敢说出口……
腊梅终于掏出了小袋子,在白柏的指挥下让袋子口冲着虫子的头部。
然后俩人逐渐松劲,果然那虫子哧溜一下向前,刚好钻进了袋子里!
白柏一把抓过袋子封上了口,俩人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我的名声……”异口同声之后,俩人大眼瞪小眼儿,同时苦笑。
白柏赶紧把裤子穿好,这要是再被别人看见了,就更万劫不复了!
回到诊所,白柏迫不及待地把虫子装进透明玻璃瓶,趴在桌上喃喃道:“没了三节菇,你也没法继续正常生长了,就给兄弟帮个忙,当我的向导吧,这样也算你给下辈子积德了。”
那条虫子不知是不是听懂了,扑到玻璃上冲白柏乱挠乱刺。
刚把瓶子收好,一个人推门进来。
白柏一下慌了,因为这不是别人,正是李娟!
她的手里拿着那本小册子,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白、白大夫,俺中午时候不该骂你,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还是得谢谢你。”
哈哈!
白柏心想你这小丫头终于知道我是好人了?
不过她是怎么想通这个误会的呢?
“别那么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谢谢你能理解我。”白柏大度地挥挥手。
李娟却认真地想了想,歪着头来了一句:“俺觉得俺娘说得对,你也是男人,总自己解决也不是办法;腊梅姐虽然是寡妇,但迟早也要改嫁的,你俩虽说放荡了点,但也挺般配。”
白柏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噗地喷了李娟一脸。
“你还跟你妈说了?”
“是啊!俺娘后来还过去看来着,不过你俩已经走了。”
什么过去看啊,明明是偷窥好吗?
白柏再次凌乱了,然后整理好情绪尽量平静地对李娟说:“算了,不管你们怎么想的,这事别再往外传了,行不?”
“没问题!”李娟露出心领神会的表情点头道。
“来,拉钩!”白柏伸出手指,李娟却往后退了一步,脸上写满了“虽然我理解你但还是鄙视你的做法所以你别得寸进尺”的嫌弃。
打发了李娟后白柏打算睡个午觉,结果一阵抓挠玻璃的刺耳声音不停传来。
白柏用力把玻璃瓶砸在桌上,冲三节虫骂了起来:“你特码睡觉还认床是咋地?别特码打扰老子——”
白柏突然住了口:“你不是生气,也不是着急,你这个状态莫非是——感应到了同类?!”
从椅子上一跃而起,白柏举着瓶子,按照三节虫尾巴尖所指的方向钻进了村后的树林里!
“三节虫是古卷一脉物种里最低级的,它这一路越来越惊恐,说明它极力不想接近的地方,很可能就有其他古卷物种!”白柏绕过一棵参天大树后,果然就看见了稀奇的东西!
两个白花花的身体黏在一起,下面两条满是黑毛的粗腿撑着两人的重量,而另外两条浑圆光滑的大腿,则盘在了黑毛腿的腰间!
这还不算啥,就在两人依靠的那棵树上,一条吐着两根信子的怪蛇,正在慢慢向他俩靠近!
“两条信子!苦情蛇!这俩人危险了!”白柏顾不上看那俩人是谁,因为此时正在朝他们接近的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古卷上记载的一种毒蛇。
而这种毒蛇最大的特点就是,看不惯其他生物恩爱!
苦情蛇有一个类似螳螂的习惯,那就是交配后吃掉自己的伴侣,但这只是第一步。
之后雌蛇嘴里就会长出第二条信子,仿佛是死去的伴侣再生一样,让它永远忘不掉那为爱献身的伴侣,也让其他雄性再不能靠近这条雌蛇。
而雌蛇则要带着雄蛇的怨恨和不甘生活一辈子,孤苦一辈子。
所以只要看到其他生物在自己面前秀恩爱,雌蛇都会红着眼睛棒打鸳鸯,并且不死不休!
估计平常死在这条雌蛇嘴下的都是些野生动物,俩光溜溜的大活人它也是头一次遇到,一时间还有些迟疑。
白柏也在迟疑,救人是必须要做的,可是就这样冲过去未免会让大家都很尴尬吧?
更何况一个忧郁间,白柏还看清了那野战的二人是谁。
一个是村里的痞子李二狗,另一个居然是李二婶!
“这俩人还真搞到一起了啊!”白柏暗暗咋舌,虽然李二叔常年在外打工,平时李二狗也经常拿自己和李二婶开玩笑,说什么“二婶配狗,越过越有”,但大家都只当是李二狗嘴上揩油而已,谁能想到他俩居然真的有了一腿!
“香不香?”李二婶娇笑着问。
“比啃猪蹄子还香呢!”李二狗的脸埋在李二婶的脖颈上,头也不抬地嘿嘿笑着,全然不知道危险已经临近。
“切!老娘可是中午在溪里洗干净了才回来的!”李二婶得意洋洋,如果她知道自己头顶上空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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