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连杰呆呆的半跪半蹲在地上,像是吓呆了一般,任由身上的“美女蛇”将他缠绕束缚,心里激烈的斗争着。
吕沉的意思,这药必须要那个了才可以解是吧?问题是霍连杰没用过,更不是青楼常客,这方面他不精通。
他更加不敢冒险!
吕沉是他的兄弟,他们对彼此都十分了解。吕沉对待敌人,可从来不是什么善人。他不张扬,即便得罪了他,面上也不会针锋相对的表示出来,但他会慢慢找回场子,让得罪他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现在吕沉是恼了他还是她?还是两个人都有?
那些先不管,眼前的局面,齐悦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只手经领口探入,在他身上柔柔的抚摸,让他心底的火山快要爆发了。
罢了。
霍连杰一把将她抱起,抬脚关上房门,将她放到里侧。他坐在床沿上,眸底阴郁,慢慢解开衣襟。
掌风拂过,蜡烛熄灭。
霍连杰一夜未眠,听着身边人浅浅的呼吸,直到东方的熹微淡化掉一室幽暗。
鸡鸣相继响起,用不了多久,下人们便会开始这一天的活计。
他坐起来披上第一件衣服。低头再看她一眼,眉头一动,她的手刚刚不在这个位置……
她醒了……
但是在装睡。
她不能接受他可以理解。但是女人遇到这种事情,难道不该把男人大卸八块吗?更何况是她这样又暴烈又有武艺的女人!
霍连杰一时有些不解,却隐约有些感觉,这是被无视了。她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在意……
不愿面对,不想当面尴尬,就当没看到,当不知道这件事,当不知道是谁做的?这种被抹杀掉的感觉似乎更不好,他情愿她对他喊打喊杀,以消她清白损毁之恨。
“齐悦然,”他轻声说道,“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我不知情,但是我做了,甚至,我很高兴是我。我想要娶你,你什么时候想通了,给我一点暗示好不好?”
没有一点动静。
“我知道你在意的是什么。但过去的事情谁也没办法改变。我猜如果不是我,怕是你已经动手了吧?”
这么说有挑衅的嫌疑,但她依然没有反应。
“天要亮了,我必须离开。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从没变过。以后,更不会。”
他下床,穿衣,背对着床铺的方向。尽量避免发出声音所以有些慢,同时,也是给她机会。
齐悦然睫毛翕动,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薄被下的手掌因为激动有些颤抖,指缝间夹着不下十根银针,全都发出去,霍连杰必死。他宽厚的背脊就在眼前,时间也是足够的。给足了她动手的时间。
他终于走了。
齐悦然一直紧绷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又缩成一团。
猝不及防发生了这样的事,镇定如她也失了方寸。身体的不适暂且不说,今后再对待霍连杰该用何种态度,她也拿不准了!
这件事的主谋是谁?
有多少人知道?
会不会拿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这些都要细细的想一想,所幸她还有一天的休假,修养身体还可以慢慢想对策。或许她不该太过强硬,应该多把自己人放在身边,西宋人毕竟不一样,就比如这件事,如果身边是周叔他们,甚至梁飞他们在,结果都可能不一样。
拉起被子蒙住头,就当做了个噩梦好了,梦醒就会忘掉。可是被子里突然多出来的陌生气息难以忽略,在她思路清晰之前,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将被子踢了下去。
突至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冷战,不由自主抱住双臂,然而,这光滑的触感……
她低头,顿时火冒三丈。
混蛋,只会脱,就不会帮她把衣服穿上吗!
坐起来又是委屈又是懊恼,弯腰捡起被子把自己牢牢裹住,终于忍不住,低声的呜咽时断时续。
“……悦然,你要记住。将来你的位置,会承受无上荣光,也会承受很多苦难。忍不住了可以哭,但绝不能要别人看到……”
莫名响在耳边的是很多年前陈皇后说过的话,那个时候,她刚入宫不久,被宫规礼仪折磨的灰头土脸。可她是齐瀚的女儿,不能被人瞧不起!
霍连杰逃一般回到驿馆,没有回自己房间,先冲到吕沉住的地方。侍卫见他面色不善,先迎上去道:“世子爷,大人昨夜等了你很久,这才睡下没多久。”
“什么?”霍连杰火气无端降下来许多,仿佛理亏的是他一般。看了看房门,要不再等等,等他睡醒?可是不对,这件事必须要给她一个交代!
一手推开侍卫要过去,门里传来吕沉略带沙哑的嗓音:“进来吧,已经被你们吵醒了。”
侍卫低头让在一边,霍连杰推门之前,回头道:“你们都站远一些,我们要商议要事!”
侍卫犹豫片刻,点头应了,招呼众侍卫退出去几十步远。
吕沉披了件外衣坐在床上,扭头看着他:“怎么,为了你的心上人,兴师问罪来了?”
“为什么?不要说是为了我。”
“就是为了你,你得偿所愿不是吗?”
霍连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难免有些羞恼。“我想要的我自己会争取,不需要你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帮我!”
吕沉冷笑:“你现在也该知道,女人都一样,所以,可以放下执念,去做你该做的事了吧!”
霍连杰有些不解,盯着他,等待他的解释。
“世间最大的苦,莫过于求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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