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身上的被子,缓缓的抬起头,看着欧文渊那双暴戾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欧文渊,这些事情,我都没有忘记,所以,你不需要不停地提醒着我发生过这些事情……因为……我是不可能忘记这些事情的,绝对……不可能忘记。”
那么惨痛又决绝的记忆……她又怎么可能……会忘记?也没有办法……忘记这些记忆。
欧文渊眯起眼睛,盯着沈希瞳那张苍白的脸,瞳孔深处,漂浮着一层阴翳道:“既然你没有忘记,就应该记得自己的身份,你是我欧文渊的未婚妻,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宠你,不是让你爬在我头上的。”
丢下这句话,欧文渊便弄气冲冲的离开了沈希瞳的卧室,男人为了发泄自己的怒火,将沈希瞳卧室的门,狠狠的关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沈希瞳看着已经被关上的门,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她没有忘记……那些痛苦……绝对不会忘记……
绝望的时候,痛苦的时候……难过的时候,陆瑾琛都不在……那个发誓会好好保护她的陆瑾琛……不在呢。
一想到这些,沈希瞳的心,到现在都还很痛苦……真的很痛苦。
陆瑾琛……我真的不想要……回忆那些记忆,不管是甜蜜的,或者是绝望甚至悲伤的记忆,我都不想要回想起,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在出现在我的面前,可以吗?
……
“凛南,你醒了?吓死我了。”管彤看着已经睁开眼睛的陆瑾琛,眼泪扑簌簌的落下。
陆瑾琛转动一下眼睛,目光有些虚无和缥缈的叫着沈希瞳的名字。
“瞳瞳……你……受伤了吗?”
男人的声音有些低哑,带着一股别致的风情,管彤的脸刷的变了变。
陆瑾琛……叫着沈希瞳的名字?明明自己受伤这么严重,却反过来关心沈希瞳有没有受伤?
“彤彤。”站在管彤身后的马菲儿,见管彤满脸阴沉扭曲的样子,她适时的伸出手,握住管彤的手,像是在安慰管彤一样。
管彤这才回过神,她扯了扯唇,尽量用平缓的语气,朝着陆瑾琛柔声道:“凛南,这里是医院,没有沈希瞳,我是管彤。”
陆瑾琛的大脑,渐渐的清楚之后,在看清楚守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沈希瞳之后,男人的眼底浮现出淡淡的失落。
“她……呢?”
管彤没有办法克制自己心中的愤怒,她守着陆瑾琛这么长时间,陆瑾琛张口闭口就是在问沈希瞳的下落?她又怎么可能会甘心?
“陆瑾琛,你看清楚,没有什么沈希瞳,只有我一个人,什么她?你认为,沈希瞳会过来陪你吗?不要开玩笑了,她现在是欧文渊的未婚妻,年后就要结婚了,你清醒一点吧。”
管彤被陆瑾琛气的直接不叫顾凛南的名字,转而叫陆瑾琛的名字。
陆瑾琛的眸子微微阴暗下来,他闭上眼睛,冷到道:“我知道,你出去吧。”
“凛南,我是你的妻子,我肚子里的,是你的孩子,你不可以……抛弃我们母子。”
管彤看着陆瑾琛脸上的冷漠,心口像是被万箭刺穿一样,特别的难受,也特别的疼。
她握紧拳头之后,眼睛通红的伸出手,握住陆瑾琛的手,将男人虚弱无力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摸摸我们的孩子,他很快就会出生的。”
“出去。”
陆瑾琛的眉眼涌动着一层淡淡的阴霾,他收回手,冷淡的命令道。
“好,我出去,你好好休息。”
管彤看着陆瑾琛这幅抗拒又抵触的样子,虽然气的牙根痒痒,却又不敢对陆瑾琛说什么话。
她深深的看了陆瑾琛一眼之后,便和马菲儿一同离开陆瑾琛的病房。
在管彤和马菲儿离开之后,陆瑾琛再次睁开眼睛,男人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冰冷莫名的寒气。
他强撑着身体,想要从病床上起身,可是身上那股疼痛,让陆瑾琛再次跌倒在床上。
伤口像是被撕裂了一样,有些疼。
陆瑾琛重新躺在床上,不管陆瑾琛在怎么不甘心,现在他的身体不能乱动……是一个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
瞳瞳,你……哭了对吗?
陆瑾琛将手放在心脏的位置,脑子里,都是沈希瞳的样子。
她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
傻瓜一样口是心非……又傻瓜一样一个人哭泣……
你这个傻瓜呢!
医院走廊。
管彤摸着自己的肚子,表情阴郁焦躁的对着马菲儿说道:“死……我要沈希瞳立刻死掉,还有那个野种,听清楚没有。”
马菲儿看着再次暴动的管彤,深深的焦虑道:“彤彤,沈希瞳现在在欧文渊的身边,你很清楚欧文渊是一个什么狠角色,我们现在出手,没有胜算。”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办法对付沈希瞳?”
管彤的眼睛涌动着一层暴戾,凶狠的眼睛,近乎凶残的看着马菲儿。
马菲儿在管彤身边这么久,怎么会不清楚管彤的脾气。
她依旧好脾气:“我们现在要等一个机会,可以除掉沈希瞳的机会。”
“我已经……没有耐心等下去了,我只想要顾凛南的心里只有我一个人……他是我的,除了我之外,我不希望看到他想别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许。”
管彤阴郁恐怖的语气,让马菲儿的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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