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室内运动馆出事了?
“师兄,你别着急,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之后,我立刻赶了过去,到了一看,果然室内运动馆门口两个半人高的移动垃圾箱,里面满满的都是垃圾。
草,我本以为是那种一个人能推动的小型垃圾车,但是现场一看,就知道这绝对是有人故意放在这里的。
如果是扔一点垃圾,可以想成是有人恶作剧,或者手欠犯贱。
但是这种半人高的移动垃圾箱,平常市里都是用运生活垃圾的清扫车用一个支架装运的,这绝对是人为指使的,用清扫车直接放在室内运动馆门口的。
而且师父林梦璇还告诉我,昨天她走得很晚,晚上十点多才离开室内运动馆,所以这垃圾箱一定是半夜放过来的。
这还不算完,我果然看见还有三四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乞丐”模样的男人在门口乞讨,现在离开店时间还有一天时间,这样下去,今天的生意没法做了,而且说不定还会造成很恶劣的影响。
我跟师父林梦璇说,先让市政管理把那两个移动垃圾箱给弄走啊,那几个乞丐直接报警不就得了?
师父林梦璇说已经打过电话了,但是市政管理那边说他们的垃圾车今天坏了两辆,其他的都在别的县区服务,让我们等着。
再说对那几个乞丐,警察局都已经来过一趟了,但是却没有丝毫办法,他们只是在门口要饭,给他们吃的他们也不走,但是却没有违反法律法规,警察也没有丝毫办法。
我一听,这事看来早就串通好了啊,这市政管理的垃圾车偏偏在今天坏了两辆?
还有那四个乞丐是什么鬼?
我心里暗中想的是,自己不知不觉中得罪谁了?
地痞?倒是有点可能。
但收保护费不得先接触一下吗?没人跟他说有人来要过钱啊!
再说,自己在这个地下世界也多少有点名声,哪个小帮会来收钱不来掂量掂量?
同行?
我进屋之后,问了问情况,王师兄和师父林梦璇两人对视一眼,各自想了一会儿。
王师兄说:“没什么特别的,最近招了两个教练,其他没什么事。”
师父林梦璇说:“我前两天听一个施工人员说,有人在门口问他这里的情况……”
我听了,疑惑的说道:“我去,难道是来踩点的?”
王师兄摇头说:“这个倒是真的不好说,前阵子咱们搞招聘,陆陆续续一直有人来找,加上咱们没挂牌子,问一问也很正常。”
我觉得王师兄说的也有道理,想了想问王师兄:“你说招了两个教练,教什么?”
王师兄坐直了身体说:“我一个朋友,之前在一个运动馆教羽毛球的。一次吃饭说起了咱家俱乐部,他就想过来。两天前联系我说,他辞职了,跟着一起来的还有一个网球教练。”
我忽然问:“你朋友之前工作的那叫运动馆叫什么名?”
王师兄想了一下说:“好像叫豹凤俱乐部……你的意思是……不能吧!”
我若有所思的问:“你问问你朋友,他原先干的那家俱乐部老板叫什么,多大岁数,之前还干过什么?”
王师兄掏出电话就要下楼打电话,我说:“师兄你先联系,我和师父下去看看。”
跟师父林梦璇走到门口,我说:“要开馆了,加上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最近师父您老人家多费费心,安装监控的事你全程跟着,保安分班的事也你来安排。”
师父林梦璇听了,重重点了一下头说:“知道了,放心吧。”
我说:“我在警局也有几个朋友,这个事不能这么不声不响的咽下去。”
……
没错,我在警察局确实有朋友。
我就给陈凤九打过了电话,约她晚上见面,电话里,怕陈凤九推托,我直接说:“遇到事了,想求陈警花帮着参谋参谋。”
陈凤九本来晚上还真有点事,但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我叫了一声“陈警花”,拒绝的话她硬是没说出口。
心底里莫名浮出一丝明悟,今天拒绝了我,以后也就不会有什么联系了,而她,可能因此失去很多东西。
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甚至更加精准。
晚上7点,陈凤九准时赴约了。推开包房的门,看到正在喝茶水的我。
其实陈凤九也很奇怪,以我现在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状态,还能遇到什么难事?难道还有比纳兰武德和纳兰玉树更加麻烦的事情?
于是,在饭桌上,我把俱乐部的事原原本本的地说了一遍。
谁知陈凤九的关注点跟她完全不一样。
陈凤九问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俱乐部是你和朋友一起搞的?”
我说:“也不对,跟我师父和师兄。”
陈凤九问:“为什么想到搞这个?”
我笑了一下,说:“这个还不是有人说我整天瞎晃悠没有事业,听说振江市内好的运动馆太少,我觉得是个商机,脑子一热就参与了。”
陈凤九问:“你这个馆投了多少钱?”
我说:“我找了个大金主,投了五百万,我自己也有三百万在里面。”
陈凤九听了,仔仔细细地看了我一眼。陈凤九惊讶的看着我说:“哎吆,没看出来呀,叶凡,你还是个大土豪啊?”
终于转回到了正题。
陈凤九喝了几口茶说:“其实你这个事,当地的派出所不立案也说得过去,毕竟不能什么事都去立一下案,毕竟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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