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诧异的看了一眼凉凉,眼看着凉凉哼了一声,刚刚抬起的头又低了下去,他在凉凉看不见的地方做了个鬼脸。
“刚刚之砚哥跟我说了你们的对话,怎么,你没有要兴师问罪的意思?那你是想按照文杰晨说的那样帮他一把,让之砚哥再跟文杰晨合作?”木木故意问。
“我怎么可能!”凉凉再次气急败坏起来,五官紧紧皱着,像个孩子一样委屈,“我怎么可能那么没有原则!别说文杰晨是咎由自取了,就算他是无辜的,我也不会再掺和进他的事里。他都结婚了啊,我不可能跟他有任何牵扯的,我怎么可能让之砚哥哥再跟他合作?而且,我为了文杰晨跟之砚哥哥兴师问罪,我是脑子有坑吗我!这两个人孰轻孰重我是分的清的!木木,我是你姐姐啊,你也这么想我,你真是气死我了!”
“我就是随口一说,反正你爱信不信吧!”凉凉说着,头又耷拉了下去。
“之砚哥应该是误会了。”木木看着凉凉这副样子,知道不能再继续逗下去,不然估计凉凉会被气跑了,这大晚上的,要是弄丢了,他怎么跟爸妈和之砚哥交代,看着凉凉语气软了下来,哄道,“好了,有机会再跟他解释清楚就好了,起来洗个澡睡觉吧,我已经让保姆把你的房间准备好了。”
“谁稀罕!”凉凉哼了一声,站起来脑袋一昂,“反正我不在乎,谁tm在乎!他爱那么想我就那么想去好了,反正他现在估计也没时间管我,人家有两个大美女陪着呢,跟我有什么关系!”
语气凌乱的说完一大段话宣示了主动权,凉凉头一扭,朝着浴室走去。
木木坐在那里,看着凉凉的倔强傲娇的背影,无奈的耸了耸肩。
依赖有时候也是另一种形式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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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之砚跟木木挂了电话,想了想,又给梁伯承打了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听到梁伯承有些不耐烦的语气和压抑着的怒气,“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周之砚顿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晚给梁叔叔打电话,也是梁叔叔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他迟疑了一秒,才说,“梁叔叔,还没休息呢吧?”
“有屁快放!”梁伯承的语气更加恶劣,周之砚隐隐的听到那头还有女人的声音,“你这是干嘛啊,跟孩子好好说话!”
声音不大,周之砚却听出来是林靡的声音,听到林靡的声音,周之砚安心了一些,连忙说,“梁叔叔,凉凉刚刚有没有跟你们打电话?”
“凉凉?她怎么了?你把她气跑了找不着了?”梁伯承听到自己心爱的闺女,瞬间变了语气,焦急的问题一个一个劈头盖脸的朝着周之砚砸了下来,“昨天不是还说睡在你那里了,你对她做了什么?臭小子,你看我不削死你!”
“你干嘛干嘛这是,人家之砚那孩子比你那臭丫头懂事多了,那臭丫头肯定是自己做了亏心事躲起来了,不信你问之砚!”电话那头又传来林靡的声音。
周之砚有些无奈的扶额,轻咳一声才说,“没事,梁叔叔,刚刚我做了凉凉不爱吃的饭,凉凉跟我闹脾气跑出来了,打她手机也关机了,我担心她出什么事,所以才跟你打电话,既然她没联系你们,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休息了,我去她家看看。”
梁伯承的声音竟然带了丝满意,嗯了一声说,“不错不错,凉凉这小脾气就是可爱,你也是,饭做的那么难吃不会去学吗,都把我闺女气跑了。”
周之砚连忙说,“我就去学,明天就去学。”
梁伯承满意的挂了电话,周之砚才松了口气,禁不住嘴角又浮上一丝苦笑。
梁叔叔,林阿姨,甚至木木,他们家的每一个人都已经把自己当成梁家的女婿来对待了,只有那个女人,还一脸懵懂无知,什么都没反应过来。
这条路,已经走了十几年,不知道还要走多久。
周之砚叹了口气,忍不住又笑了笑。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是她,只要最后是她就够了。除了她,他的眼中再也容不下任何一个女人。
解开安全带,周之砚打开车门下车,往楼上看了一眼,窗口依旧是漆黑的。他深吸一口气,大步朝着楼梯口走去。
周之砚本来不想上去的,以前凉凉刚刚搬到这里来的时候,他隔三差五的就跑过来看她,弄到最后凉凉给他下了个命令,这个楼以后不许他上来,不然就再也不见他,周之砚怕把凉凉逼急了,已经很久没敢过来了。
五分钟后,周之砚站在凉凉公寓的门口,拿出很久以前就偷偷配好的钥匙,轻手轻脚的打开门。
推开门进去,房间里一片安静,周之砚打开玄关的灯,往里面看了看,茶几上摆着一个杯子,里面还有些牛奶,周之砚走过去探了探杯子的温度,冰凉。
他没敢开房间的灯,借着玄关昏暗的灯光朝卧室走去,卧室的门大开着,床上没有人。
周之砚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将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把每个房间都挨个找了一遍,一边找一边叫凉凉的名字,可是却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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