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这几年成绩下降,是故意的?”陈树峰问道。
“也不算是故意的,”陈子墨挠挠头道,“课本上的知识我都学会了,只是不想表现所以才在考试的时候没有认真考,甚至故意考差。”
“之前你一直都瞒着我们,现在为什么要开口?”陈树峰问道。
“因为我已经十六岁了,”陈子墨道,“师傅老头说,十六岁之后就不对我做限制,而你们又想让我继承酒楼,所以我才没准备隐瞒。”
“你师傅在哪?我和你爸需要和他见一见!”胡女士道。
陈树峰也点点头,甚至面色有些凝重,无论怎么说,陈子墨突然有这么大的变化,还是让人有些不放心的。
“早就死了,”陈子墨摇摇头道,“其实你们也认识的!”
“我们认识?”胡女士惊愕道。
“难道是严老?”陈树峰倒是想起了一人,惊呼道。
“就是严老!”陈子墨道。
“严老是谁?胡女士问道,母子两人几乎同时开口。
“你忘了,咱老家隔着一条街,专门卖药材的中医老店,那个经常来我们老家附近的公园下棋的老头,他就是严老。”陈树峰提醒道。
“原来是他!”胡女士也有点印象,没记错的话,还去严老的药材店里买过药材。
“你什么时候和严老那么熟悉了?”陈树峰问道。
“你们每天忙着酒楼的事情,当然不清楚,”陈子墨撇撇嘴道,“我和胖子经常去公园的湖泊里钓鱼的,暑假那会胖子中暑了,被严老头碰见救下,那时候我就被严老头看中了。”
“别没大没小的,严老既然是你师傅,你得尊重一点!”
“妈,不是我不尊重,问题是严老头不收我做徒弟啊!”陈子墨说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他只是叫我背了一些汤药歌诀,然后整天让我喝药,根本就没管过我!”
“他为什么不收你做徒弟,既然教你本事,又在你身上耗费功夫,怎么着也得有目的吧?”陈树峰不解的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也许我就是他的一个实验品呢?”陈子墨撇撇嘴道,“严老头交给我几个方子,都是在我身上验证的。”
“这严老头……”胡女士有些生气,怎么能拿小孩做实验品呢?
陈树峰也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看向陈子墨,“这么说,你真的已经学完了高中的知识?”
“那当然,”陈子墨道,“要不您考考我?”
“不用,”陈树峰沉着脸道,“只要你高考的时候,也和你姐姐一样,考上京城大学或者可以比肩的大学就可以!”
“小意思,”陈子墨自信道,“要不是不允许,我现在就可以参加高考,保证给你拿到京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臭小子,别太自信了!”胡女士失笑一声叫道。
“就是这么自信,你们都太小看你儿子了!”陈子墨嘿嘿一笑,吃完饭之直接上楼。
陈子墨走后,夫妻两人一时没话。
“树峰,你觉得小墨说的是真的吗?”胡女士问道。
“应该是真的,”陈树峰低声道,“你不了解,严老头是真的有本事,我曾经听爹说起过,这老头家传的中医,手段很高明,就是性格有些怪,朋友没几个。”
“那也太过分了,在小墨身上实验,这不是……要是出了问题怎么办?”胡女士生气道。
“如果不是有把握,严老肯定不会动手,”陈树峰安慰道,“现在不是没问题吗?而且小墨也被教的很好。”
“倒也是,这臭小子,也太会隐瞒了,三年时间啊!”胡女士道。
“也怪我们,”陈树峰叹道,“当初,小墨不过十二三岁的孩子,家里大人又不在家,那还不是严老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说起这个,胡女士也是一叹,当初陈树峰从死去的老爹手上接过酒楼没几年,每天都忙着酒楼的事情,他还是大厨,难免忽视家庭。
貌似陈子墨的事情,主要责任还在两人身上。
“不说那么多了,”陈树峰安慰道,“反正是好事,这小子未来不用我们担心了,倒是那方子不错,得让小墨在熬制一些药水。”
“明天再说吧,”胡女士道,“严老头那边,还是要去了解一番!”
“倒也是,”陈树峰点头,又道,“不过恐怕打听不出什么来!”
一来,严老头已经死了,二来老城区那边也已经拆迁了,那边的老街坊也走的走散的散,更何况严老头还是私下里找小墨,肯定不为外人所知的。
“那就去给严老头上柱香,什么话也别说!”胡女士道。
“这个可以,怎么也得感谢老头子!”陈树峰道。
虽然陈子墨瞒着两人,但结果是好的,本以为陈子墨学习成绩不好,如今却不用为他担心了,怎么着也有严老头的功劳。
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如今知道了,当然得感谢人家,哪怕死了。
夫妻二人有了决定,就不在过多的纠结,忙着收拾碗筷。
楼上,陈子墨躺在床上发呆。
他并不知道父母的决定,现在内心还有些歉疚,为欺骗而惭愧。
但这是无奈且没办法的办法,总不能实话实说,那会更加荒谬,还不如这个编造的故事呢。
况且,这个编造的故事看起来还很完美。
一,严老头死了,死无对证,还不是任由陈子墨添油加醋。
二,胖子中暑确有其事,严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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