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瑾是水系异能者,自然无需雨伞,如此一来,阳晟和阳容语一把,淳于衍一把,倒也刚好。
其他人就不行了,他们虽然人手一个空间不小的空间戒指,但带伞的还真没几个,只有瑟莱雅和阴棋烟这两个女孩子拿出了两把收集的那种丹青纸伞,看着是赏心悦目,用起来就有些让人舍不得了。
林问歌便是再实力强悍,也从来不记得准备雨伞这种东西,因为……修真界就没有修士用过这个,伞一样的法宝虽然有,但却不是拿来挡雨的啊!
她自己倒是不惧,打从开始下雨,连同她抱着的以宥就没受到丝毫影响,他们母子的衣衫依然随着行动摇曳,发丝也毫无湿润之态,就仿佛他们和其他人站在不同的世界,而那个世界依旧是晴朗的艳阳天。
“阿嚏阿嚏!”林问打了两个喷嚏,伸手将鼻子揉了个红通通,他那头黑白参半的长发早就湿透了,鬓角的悉数贴在脸上,什么书卷气也在落汤鸡的情形下看不出来了。
“唉,我们还是尽快入城吧,找个住处洗个热水澡,再喝点防寒的姜汤什么的,免得明天集体生病了。”林问歌抬脚向城门而去,地上的泥泞丝毫影响不到她的速度,看得其他人各种羡慕嫉妒恨。
“同样是习武之人,难道就因为她的修为高些,便能不惧风雨?”淳于衍不忿了。
青舒言提起淋湿的衣襟拧了把水,虽说是小雨,可淋久了也就湿透了,听到这话他解释道:“姑娘所习的功法特殊,据姑娘自己说,越到高深处,自身便愈加融于自然,你们难道没发现,平日里姑娘敛息时,你们根本察觉不到她的存在感吗?”
经他这么一说,淳于衍三人相互看看,不约而同闭目感觉,睁开眼时均难掩诧异,他们明明看到那女子就走在他们前方,可仔细感应时却完全发现不了那里有个人,在这雨中,她就像是与之融为了一体,连同她抱在怀里的以宥也是如此。
她修习的是什么功法,怎么会如此神奇?
神奇的结果就是,十个人看到林问歌,十个人都会觉得这是个美丽的、毫无武功的柔弱女子!
淳于衍要是知道谁这么想,绝对会喷他一脸血,柔弱你妹啊柔弱,他们合力才能制住的三头巨蟒,人家一个人就包圆了,这要是叫柔弱,那可真是“呵呵”了!
“哎,小美人,大雨磅礴为何孤身一人行色匆匆啊?”刚入城门的林问歌,被斜刺里冲出来的一位年轻男子给拦住了,拦住她的那只手骨节分明、养尊处优,还拿着一把合住的折扇。
随后进城的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均脸颊抽动不已,那种想要看戏的心态怎么压都压不住,没办法,在他们被雨水淋湿时看到浑身上下干爽依旧的林问歌,是个人都会生出怨念,他们又怎能不生出看戏的念头呢?
林问歌怀中的以宥眨眨眼,仰头顺着面前那只拿折扇的手向上看去,就见一笑如梨花盛开的叔叔直勾勾盯着他娘看,很诚实地道:“叔叔,我娘和我一起,不是孤身一人!”
后面看戏的一干人等喷笑出声,很快又强自克制,忍不住的也马上捂住了嘴,生怕引来某被调戏的正主注意。
那公子哥笑容破裂一瞬,很快跳脚般叫唤:“哎哎哎,小弟弟,破坏气氛遭雷劈懂不懂?”
林问歌听到“遭雷劈”三个字,目光瞬间冷如利剑射向面前之人,看得他顿时寒毛直竖、打起哆嗦才冷哼道:“神经病,再乱说话,本姑娘拔了你的舌头!”
语罢,她脚下一转,残影闪过时,人已到了十步开外。
淳于衍等人看戏看得正欢,哪里料到她会突然如此,一时间面面相觑,竟半晌没人说话。
青舒言倒是比较清楚这是为何,林问歌走得是以法入道之路,修炼过程中必然要渡劫,而以宥作为她的儿子,日后八成也要以法入道,渡劫本就危险重重、九死一生,她怎能允许有人这般说她的儿子?即使那是玩笑话也不行!
“还不走?等着传染神经病?”已经走远的林问歌顿足回头,明明离着好一段距离,她的声音却像是近在咫尺,惊得众人立刻回神跟上。
而那拿着折扇的男子石化在原地,眼前不停地飘过“神经病”三个字,顿时被悲伤包围了。
“公……公子,您刚才好像自降辈分了,那小孩不是那位姑娘的儿子吗?所以……”有仆人打扮地小心翼翼提醒道。
下一刻招风城门口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惨叫声,像是全家死光了一样惨绝人寰。
已经走远的林问歌不爽地开口:“哼,果然是个神经病!”
好不容易赶上她的众人集体擦汗,需不需要这么反复确认啊?
不过,想想那位公子调戏林问歌还没被揍,众人又替他感到庆幸了,毕竟在他们看来,以林问歌的性格,敢调戏她的人即便不会被杀,估计也要残上一残,比如说失去敢于伸出来的爪子什么的?
曾经他们在星界城分道扬镳时,就约定过一些代表各自的特殊记号,一入招风城,林问歌便寻找起北君沐留下的记号,所幸这并不困难。
他们顺着北君沐留下的记号,很快找到了一座府邸,几人抬头一看,就见那府邸大门上方挂着一块匾额,上书“黎府”两字。
林问歌不禁蹙了蹙眉,钟离瑾和淳于衍则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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