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苏河已经开始变得有些习惯了。
苏河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阴暗的房间里，大概是太久没住人了，空气里还弥散发着一股潮湿糜烂的气息。
试着动了动手臂，有些酸疼，不过和苏河在现实世界里的感受没有什么区别，看起来两个世界的身体状态并没有区分开，只有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被悄然更换了。
对了，那张卫生纸。
苏河想起了这件事情。
摊开手，一张皱巴巴的卫生纸正静静地躺在苏河的手掌上。
苏河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捏成拳头，用力地挥舞了一下。
这件事果然和他的猜测一样。
真的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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