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撕掉了?”
看着手里的书籍,拉文爵士又翻看了几眼,看到那些被撕扯的痕迹之后,深吸了一口气。
阿舍站在格鲁什身边,面带不安,听到老爷的自语后,抬头看了一眼,而后又立即惶恐低下了头。
尽管这并不是他的责任,毕竟拉文爵士自己也不允许他们去翻看那些书籍,他们只有打扫、清点和进行防腐处理的权限。
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家老爷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迁怒于他,因为这件事是格鲁什和他发现的,执事现在有些害怕自己会被迁怒。
不过拉文爵士并没有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事情,他只是皱起了眉头,问道:“格鲁什阁下,能够与我说说当时的情景吗?”
作为爵位和领主的继承人,拉文爵士自然看过手中的这本《建城记录》,只不过时间太久了,他已经忘记书里写的是什么了,不过他还很清楚地记得,之前也有几位僧侣拜访过拉文家,而且在那时,他们也提出了与眼前这位圣武士同样的要求,而他自然也应允了。
近几个月有许多人进出过拉文家地下的藏书馆,他们都很有嫌疑。
在最后一位僧侣到访后,一直到格鲁什前来拜访之前的这段时间里,有人进入藏书馆撕掉了《建城记录》中的其中几页,拉文爵士已经完全回忆不起来这几页写的究竟是什么了,不过从目前的情况上来看……
拉文爵士安静倾听圣武士复述着当时的场景,没有打断,在圣武士将所有事情都已经说明白之后,他眉头紧蹙,陷入沉思。
他不知道这几页中所记载的东西是否重要,因为在格鲁什之前,也有几位僧侣曾经观看过这本书,如果这几页里记载的东西很重要,具有关键性的话,那么早就应该被撕掉了才是。
可是之前的那几位僧侣都没有与他提起过这件事请,由此可见,在格鲁什和阿舍进入藏书馆之前,这本书的这几张书页并没有被撕掉。
因为这,拉文爵士有些难以判断这几页中记载的事件重要与否。
藏书馆里当时只有格鲁什和阿舍两人,在这种情况下,两人都会把注意力放到对方身上,所以这两人还是没有作案时间的。
这么说来,拉文家里有内奸吗?能够进入藏书馆中,并且在几个书架、上百本书里面找到这本书,并且将这本书里的其中几页撕掉,如果是外人绝对做不到这种事情。
即便一个潜行者能够撬开门锁,想要在藏书馆里准确找到这本书……等等!
拉文爵士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
他目露震惊之色,抬头看向了圣武士,只看到圣武士点头认真说道:“马尔·拉文爵士,您也意识到了吗?被撕掉了书页的可能并不只有这一本,只是,我发现了这一本有几页被撕掉了。当时的情况并不能让我继续检查下去,想要件查一个藏书馆,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够的,拉文爵士,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一些帮助。”
“……阿舍!”
沉吟片刻后,拉文爵士的声音唤醒了因为格鲁什那一番话而陷入了惊惶无措境地的执事。
他迷茫地看向自己的主人,等待着拉文爵士的下一句话。
手里捧着《建城记录》,拉文爵士沉声命令道:“去把他们都叫来,检查一下藏书馆里的其他书籍有没有残缺,检查过后,如有书页残缺的,把书带到我这里来,然后,再让家族里的其他人……不,去书房!让他们去书房等我!快去!”
这里是拉文爵士小儿子的卧室,当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拉文爵士便改了口。
拉文爵士言语中都带有一种紧迫感,在一旁旁观的格鲁什明白这种‘紧迫感’是怎么回事。
在第一个‘病人’出现后,在马拉中,一个又一个的病人陆续发病,距今已经有四个多月了。
珀努说,第一个发病的病人,那个名为‘安卡罗’的牧民已经死去,时间就在半个月前。
根据当时前来检查病逝的安卡罗尸体的僧侣的说法,在死去之前,那个牧民的身体依旧很健康,肌肉也没有任何萎缩的迹象,正好相反的是,在患病的时候,他的身体甚至还比没有患病之前要强壮一些。
正因为如此,这才显得这件事情的诡异。
拉文家的小少爷与珀努的妹妹哈娜在同一时间‘患病’,同样是三个月,如果按照时间推算,再过不久,可能他们的‘死期’就要到来。
从半个月前开始,马拉患病的病人按照患病的时间顺序,陆续死去,人们在领主的强令下,没有离开马拉,可是城里人人惶恐,在街道上根本看不到什么人影。
格鲁什一开始还以为是阳光猛烈的原因,结果没想到居然是这么回事。
但是,躲在屋子里也毫无用处,人们依旧在患病,应该死去的人还在不断死去。
在这种诡异现象和领主命令的双重胁迫下,马拉已经变成了一座‘死寂之城’!
格鲁什没有跟着阿舍去清点藏书馆,虽然他很关系这件事,因为那可能意味着‘线索’,但那并不是他能做的事情,他在这里,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客人’罢了。
在拉文爵士吩咐仆妇照顾自己的小儿子后,格鲁什跟随着他走到了二楼的书房。
路上,他看到人们开始变得忙碌起来,脚步中也带有几分匆忙和烦躁,当那些脚步频繁落在大理石地砖上时,重叠起来的声音能够让任何一个人感到心烦气躁。
就来拉文爵士也不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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