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体现四季的系列礼服……
手指轻点着下唇,眸光微眯,唇角轻扬。
有了。
脑子灵光一闪,灵感如泉涌。
修长的手指拿着画笔,在纸上迅速的画着。
直到黄昏时分,如血般的夕阳洒在她的身上,她才收了笔。
看着纸上的几幅图,满意的扬了扬唇。
收好了东西,她才转身走进房间。
望了一眼楼上,也不知道醒了没。
想了想,上了楼。
推开房门,男人还是跟之前一样睡着,没有一点点要醒来的迹象。
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凝视了他片刻,伸手轻触着他的额头,“好像没有发烧。”
收回了手,“希望你今晚给我安分点,别瞎折腾我。”
说罢,便走出房间,下了楼。
男人的眼睛再一次睁开,那双漆黑深邃的墨瞳有些迷离,随即那层迷离散去,换上的是一抹精明的深眸。
缓缓伸出手,慢慢的放在额头上。
那里,还残留着她刚才留下来的体温。
虽然言语有些冲,但好歹还是在关心他不是。
略有些苍白的唇微扬……
……
程初禾吃了面条,天已经黑了。
她上楼,就坐在椅子上盯着还没有醒过来的季当旿。
真是作孽。
他受伤又不关她的事,凭什么出了事要她在这里守着?
不公平。
太不公平了。
越想越气,一有气就恨不得把床上的男人狠狠地揍一顿。
算了。
何必跟一个不成熟,不自爱的男人一般计较。
等平安过了今晚,她绝对要跟他保持距离。
不,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嗯!”程初禾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加重自己的决定。
守到了十点,又试了一下他的体温,确实没有发烧的症状,她才拉了两张椅子拼在一起,躺下。
白天太累,又被这男人给折腾了这么久,实在是有些困。
在睡之前调了凌晨两点的闹钟,万一半夜他发烧不知道,季家肯定不会放过她。
“唉,睡觉了。”程初禾曲着腿,双手抱胸,便睡了。
夜,寂静的。
月光洒落在窗台,晚风轻拂着窗帘。
房间里那原本一直昏睡的男人再一次睁开了眼睛,掀开了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床。
他走到女人的旁边,低头凝视着女人熟睡的脸庞,他微微弯腰,手缓缓向前伸,指尖离她的脸庞还有一公分的距离停了下来。
良久,他才收回了手,看了一眼她放在旁边的手机,拿起来把闹钟关掉。
又极轻极温柔的将女人抱起来,走向床边,轻轻将她放下。
给她盖好被子,轻抚着她的发,手指触碰到她的脸庞,身体微僵着。
心跳也加快了,呼吸变得粗重了。
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她的唇上,现在他只有一个想法,就是——
亲她!
……
程初禾捏了捏眉心,缓缓睁开了眼睛。
愣住了。
一觉睡到天亮,而且……怎么睡到床上来了?
一下子坐起来,该躺在床上的季当旿不知道哪儿去了。
掀开被子,下床急忙走出卧室,站在走廊往下看,也没有一点动静。
不知道紧张的个什么劲,立刻下了楼。
在楼下的房间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人。
他这是走了还是被人掳了?
冲出了屋子,就看到季当旿穿着白色的套装坐在花园的椅子上晒着太阳。
看到他好好的样子,程初禾的心总算是落回了肚子里。
季当旿缓缓回头,薄唇轻启,“你在找我?”
早上的太阳格外的和煦,温暖。轻柔的洒在他的身上,似从光里走出来的迷失少年,碎发凌乱的额头,那双眼睛,被这美好的清晨净化的那般干净,毫无杂质。
不知道是阳光太耀眼,还是怎么的,她竟然失了神。
清了清嗓,“你没事了?”
“有事。”
“……”程初禾打量了他一眼,气色比起昨天好多了,不过还是有些病态。
季当旿往边上挪了一下,拍了拍身边,“过来坐。”
程初禾也没有扭捏,大大方方的坐过去。
她这般顺从听话,季当旿有些意外的挑了一下眉。
“为什么会受伤了?”程初禾平静的侧过脸,淡淡的看着他。
“打架。”
听着他一副理所当然,无所谓的样子,程初禾皱起了眉。
怎么有些骄傲的意思?
“打架?季少,你多大了呀?一个快奔三的人,要不要这么幼稚?”真是无语。
季当旿微眯着眸,“你是说我老?”
“你以为你还年轻?”
“爷才25!”他正值少年时好吗?
程初禾冷笑,“离30还很远吗?”
“还有五年!”季当旿要气炸了。
“我说你一个大男人,有必要计较这五年吗?”
“必须计较!”季当旿脸色冷沉的看着她,“你二十,我二十五,刚好。”
程初禾:“……”这又关她什么事。
“过来一点。”
“干嘛?”
季当旿勾过她的肩膀,“让我靠一下。”
不等她拒绝,他的脑袋已经搁在她的肩膀上,“别动。”
“你别得寸进尺啊。”程初禾真是想把他给踢在地上。
季当旿闭上了眼睛,“有点累。”
听着他有些虚弱的声音,程初禾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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