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已经到了门口了,少帅你不进去看看叶小姐?”
到了门口了,哪儿还有走了的道理呢?
杨副官都准备把车往前面再开开。
顾司溟冷脸一横:“到底你是大帅,还是我是大帅?”
“您是,我这不是也没说什么吗?”
“行了,回去。”
顾司溟终究还是没有进去看看叶婉音。
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她在这个时候见面,他知道她要什么,他现在给不了她。
既然是给不了,见了又有什么用呢?反而让叶婉音心里更难受。
其实顾司溟心里也不比叶婉音好受多少。
两人的心,都在被囚禁。只是坐的牢不一样而已,没什么分别。
回到顾宅的顾司溟,强行将自己的情绪调整为了准新郎的状态。布置家里的事情,他倒是没怎么操心。和安以瞳商量了一下邀请宾客的名单之后,顾司溟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了书房里面写大婚的请柬。
每写一个字,顾司溟心里都有一种难以名状的痛苦似的。
他是要和安以瞳大婚,这本来就应该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可是顾司溟却提不起半点喜悦的情绪来,反而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消极。
请柬写的快要差不多的时候,顾司溟正抬笔伸懒腰的时候,门外的杨副官急匆匆的闯了进来。
“少帅,不好了,出大事了。”
“你说什么出大事了?”
顾司溟放下笔,也没注意是不是把毛笔放在笔架上了。那笔滚落到请柬上面,把请柬染成了墨汁色的。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我们押运军火的火车,被劫持了。”
“你说什么?”
这可是顾司溟眼下比大婚还要重要的事情。
被劫持,谁他~妈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劫他顾司溟的东西?
“火车,被劫持了。满满两节车厢的军火,就那么停在了半道上。”
“谁干的,居然敢动老子的东西?”
顾司溟怒气冲天,差点没把红木的书桌给掀翻了。
“还不清楚,东西还没被劫走。目前好像已经有两方人马参与进来了,我已经速度调兵过去增援押运的兄弟们了。”
顾司溟听到有两方人马,一拳头锤在了书桌上面。
他一把抓起放在书桌旁边的枪,拿了军帽往头上一戴,大步流星的往外面走去。
杨副官跟着一路就去了。
匆匆离开,一声吩咐也没有,顾司溟现在就想赶紧赶到那边去。他到要看看,他顾司溟的东西,谁敢动!
一路上,杨副官的车都快要开的飞起来了。
顾司溟骂了一句脏话,厉声问道:“这件事情,除了我们自己人,还有谁知道?”
“除了近身的几个兄弟,没外人知道。就连派去押运的兄弟,也都不知道押运的是什么东西。少帅,你说,这两家,就怎么盯上我们了?”
派出去的人,也都是精挑细选的,乔装打扮了才去的。这到底是怎么了,就能让人跟着劫持了?
两方人马,还能有谁?吴家,剩下的就是叶家不肯归顺的旧部。
顾司溟简直气的吐血,叶家的那些旧部是一直盯着他。就算是被他们发现了蛛丝马迹,顾司溟也觉得,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吴家那边,绝对不可能知道的。毕竟叶家的旧部,大部分活动在奉天城里,这人多眼杂,只怕看出了什么。
可吴家那边的人,怎么都不可能会知道的。
杨副官一边开着车,一边喃喃自语道:“难道我们这边还出了内奸?不可能啊,这叶家的兵马进入了奉天,却一个都没进了我们的兵营。他们不肯归顺我们,也不肯归属吴家。断然不会跟吴家分这一杯羹的,没道理会是他们通风报信。”
“哼!家贼难防!”顾司溟嘴里,一字一字都是狠。
连他的副官都能想到的问题,顾司溟怎么会想不到?
没错,家贼难防。
杨副官不在说话,而是专心开车。
顾司溟的脑子已经在迅速转动,他在思索,到底,这个家贼,会是谁。
一直以来,他对人对事,都算得上是很公正公平了,怎么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谁在背后背叛他?难道不知道他此生最恨的,就是叛徒吗?
当年,他也是被人背叛,所以才逃命躲藏。后来,在逃亡过程中遇到了叶婉音,救了他一命……
怎么突然的,又想到了这个女人了?
顾司溟有些不耐烦的将脑子里面跳出来的叶婉音的身影挥散。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的脑子里面却还在想女人。
杨副官开着车,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火车已经进入了奉天的地界,只是离的还远。等顾司溟赶过去的时候,三方已经交上火了。
幸好杨副官反应及时,在报告顾司溟之前,已经做了增援调派。
最后,一场交战下来,军火还是保住了。顾司溟把车子让给了几个负了重伤的士兵,自己上了火车,亲自押送军火回营地。
他倒要看看,他顾司溟亲自押送的东西,谁还敢来动?
连个小时的车程,火车开了三个多快到四个小时,才到达。
杨副官回去之后,早就安排了汽车转移。
顾宅这边,安以瞳听说顾司溟一声交代也没有,直接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
叫了人来问,却听说,什么押运出了事情。
安以瞳等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等到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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