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袋蹭了蹭景安的胸口, 景安未忍住, 轻笑出声。她难得见景安脸上挂着笑, 她仰着头,两指按着景安嘴角两边,而后向上慢慢地拖动。
“我家小景,要经常笑才可爱。”
景安的唇角不经意地向上扬了扬, “是么?”
“嗯。”余桑点头。
“桑桑。”他拉开余桑的手,高举在她的头顶, “那你也要答应我。”
“什么?”余桑够不到景安的手臂, 只能勉强地踮着脚。
“有什么危险,不用一个人承担。”他说。
余警官再厉害,也总会有受伤的那一天。景安想, 但是她只要回头便会发现, 他永远站在原地,等着她这条翻腾过海的舟停靠。
“嗯, 好。”余桑偏着脑袋,乖巧地点头。她正准备转身, 手腕却被景安箍住,景安稍稍一带,将她扯入怀中。
他低头,双唇飞速在余桑的侧脸掠过,“盖章。”
他耳根倏地泛起一点红。
*
江里的夜一到春天, 来的一天比一天的迟。余桑跟着景安回了家, 夜幕在慢慢地降临。
余桑在家前面的院子架起了火炉, 烧了家里多余的资料。有些资料要作为呈堂证供交给上级,有些资料,多了反而会对余桑有着致命的威胁。
她披了一件薄衫,在院子里跺脚取暖。二毛乖乖地趴在余桑的脚下,安静地看着她将厚厚一垒的资料送进窜出的火里。熊熊燃烧的火映亮院落里夜,余桑的脸上却升腾起一片阴霾。
这个案件环环相扣,从一年前z11毒品案延伸到377会所藏毒案,再到连环杀人案。案情越来越复杂,牵扯的人也越来越多。
如果说周立等人的死,是出于徐正为父母报仇。那么老六的死,朱胜光的坠楼又是因为什么。
从资料上显示,两人和徐正父亲当年破产自杀一点关系也没有。徐正又为何要逼迫朱胜光坠楼,而在自己面前露出马脚。
余桑霍然将另一堆纸扔进火堆,火星朝上窜了一下,浮起无数灰烬。
二毛抬起腿,懒洋洋地暗中窥察着余桑。余桑拿起室外餐桌上的半杯水,抿了一口。
她的身后多了一件长外套,余桑回头,发现景安站着。他才洗完澡,发梢上挂着剔透的水珠。余桑的视角里,只见到他胸口起伏的水滴。
如果说景安和之前最大的变化,便是他虽然长着一张乖孩子的脸,身材可一点也不三好学生。
余桑瞥了几眼,替景安拉上衣服。景安这厮又悄悄打开衣襟,非常严肃地告诉余桑,他热。
余桑脑袋上压过几条黑线。现在的室外的温度,是5°啊,5°,放在南方湿冷地区,那可是要穿羽绒服的。
也难为她家暗戳戳想表达些什么成人思想的小景了。
余桑有意逗他,将他的衣襟敞地更开,向前挪了几步,“那我帮你吹吹。”说着,她向景安的胸口哈了一口热气。
景安的脸颊“腾”的一下就红了起来,表面上,他还强装镇定地以手作扇,扇了扇风。
余桑觉着好笑,又哈了一口气。
历史经验告诉我们,得寸进尺的后果往往比较凄惨。特别是在深夜,对着老公的胸肌哈气。
景安喉结上下滚动着,眼里逸出火星。“怎……”么还没说出口,余桑就被他抱上了桌沿。他撑着余桑身体的两侧。
她后背紧绷着,心脏邦邦地敲。
景安很聪明,只是轻探了几次,便能熟练地撩拨着余桑的心。他下唇轻触余桑的嘴角,而后偏头,在她颀长的脖颈上落下一串吻。
直至耳后,他停住。余桑的余光瞥去,发现他在笑。那种轻挑着唇角,带着一丝邪邪的笑意。
她不知道原来景安会这样的笑,半弯的眼睛,满是诱人的味道。
或许是夜太静,连风都被树叶过滤过,只留着一小簇环绕在余桑炙热的耳畔。
景安是个琴手,他懂得如何用手指或是自己的耐心,去拨动琴弦。余桑轻轻打着颤,手指埋进他的发梢。
她发现原来景安在自己身体里律动的时候,背脊线条的起伏宛如豹奔。她翕张鼻翼,去嗅闻景安发梢的薄荷味。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猫薄荷蛊惑住的野猫,无力在薄荷面前挣扎,只好顺其自然,仰倒在更为冰凉的桌面。
末了,她手指在景安的脖间挠了一道,附身在他耳边低喃,“景安,你知不知道你很混蛋。”
景安抹干净她额头冒出的冷汗,笑了,“我知道。”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下巴抵在景安的肩窝,“我快站不起来了。”
景安抿开一点笑,“那就再来一次。”
景安他不仅是个琴手,还是个qín_shòu。
*
余桑难得请了半天的假没去局里,请假理由,被老公欺负。小警察挂了电话,对着三组的人吼了一声,“这他妈是赤裸裸地炫耀!”
三组剩下的单身狗们抱成一团,相互安慰:“没事,组长下午回来的。”结果中午余桑又打了个电话过来,磕磕巴巴地说:“可能明天过来。”
“这就是仗着最近咱们组没事干,消极怠工。”小警察慷慨激昂地和同志们报告。
余桑也是欲哭无泪,开过荤的景安用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一个体力好的人是永远不知道满足的。
余警官想起了枫哥那张丑恶的嘴脸,有理有据地和她说什么,你家小景很单纯,要她主动。
呵,单纯;呵,主动。
余桑第二天,几乎是强忍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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