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一起练习了一周多一点的时间,就决定让奥黛丽上台演唱,结果就像杰瑞德说的,奥黛丽很受欢迎,她能唱流行乐(u)也信手拈来;既能模仿得极为相似,也能用自己的风格演绎。
之前几乎是默默无闻的乐队忽然在小范围内变得热门起来,香侬·莱托喜忧参半:一方面奥黛丽这个金发美少女确实给乐队带来了变化,一方面他又认为她不会在乐队里待多长时是很不错,但跟“珍珠与龙虾”乐队其实是不太合拍的,乐队更像她的“乐队”而不是拍档。
凯文·波塔斯基没有立即到到后台找她。他跟邻桌一个熟识的唱片星探交换了一下意见,一致认为这个主唱虽然嗓音条件很不错,但缺点也很明显:她没受过很高深的声乐训练,台风也不怎么样,一看就是初登台的新手,不过正因为如此,反而有种少女的娇羞气质,非常可爱。
唱片星探笑着说:“可能是有点太可爱了。你知道,我们一直在找一个16、7岁的少女歌手,她得长得甜美,还得有点性感,最好还能自己创作。”
“你这要求可真高!”
“其实你知道的,创作不是必要条件。但如果她会写歌,或者随便写一点少女的无病呻吟,那就更好了。青少年(teenage)很吃这一套。”
凯文·波塔斯基犹豫了一下,问:“你会继续关注她吗?或者乐队?”
“乐队?不不,乐队没什么可说的,很普通。我会考虑签她做独唱歌手,但首先她得去上几节声乐课。”
凯文端起桌上的波本酒一饮而尽,随即去了后台。
奥黛丽刚在经纪人合约上签了名字,查理兹·塞隆就上前一把抱住她,“我真高兴!凯文人很好,他会很照顾你的。你知道我之前那个经纪人吗?我刚来洛杉矶的时候,经纪人不是波塔斯基先生。”
“他怎么了?”
“他有一次安排我去见一个制片人,结果那个制片人居然对我动手动脚!我当时气坏了,也吓坏了!后来我打听到那个家伙出了名的会潜规则女演员,”查理兹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可我的经纪人根本没告诉我这一点,还送我去见他!”
“然后呢?”
“我妈妈——我那时候还跟妈妈住在一起——说,我必须换掉这个经纪人。我来美国不是为了陪脑满肠肥的猥琐男人睡觉的!”
一旁的凯文·波塔斯基无奈的笑了笑,对奥黛丽说:“你放心,我绝不是那样的经纪人!虽然我们这一行吧,有些人是这样的,但哪儿都会有这种人,出卖别人,也出卖自己的灵魂。我可能不算是个很好的经纪人,但我还有职业操守。你们只要努力工作,付给我值得上的佣金,我就会好好保护你们。”
好莱坞的淫-媒案每隔几年就要爆出那么几起,但总还有些人是在正经工作的,越大的经纪公司就越正规,所以他们总是能签到大明星,这是相辅相成的。依靠出卖旗下签约演员的ròu_tǐ来获得演出机会可不是什么好事,不过是打着“演员”旗号的性工作者。
奥黛丽有点犹豫,“说实话,我真有点担心——不,我不是担心那种事,我是担心我可能会失败。很多人都跟我说,演艺圈非常复杂,也非常难出头。想要出名的人太多太多了,而我——”
“你该有点自信!”
“我是有自信,我的自信是我要做一件事,就一定要成功。但我对进入演艺圈并没有很大的兴趣,所以——”
“噢,亲爱的!”查理兹笑起来,“你天生就是该做一个明星的!至少,你该相信凯文的眼光,他不会随随便便签一个新人。”
凯文十分自得:“是,就像我签下你。我对你——你们——充满信心,只要你们相信我。”
奥黛丽不再去咖啡店打工,而是接受了凯文对她的一系列安排。她去上声乐课、表演课、舞蹈课、吉他课,她用自己的存款支付上课的费用,很快她就发现,她快要身无分文了。
她的寄养家庭对她的日程表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要求她每天晚上10点之前回家。儿童服务中心的爱丽丝有时候会接她下课回家。爱丽丝很喜欢她,认为她不惹事不吸毒不喝酒,乖巧听话,有自己的主张,能很好的应付阿贝尔夫妻,遵守寄养家庭的规矩,也不跟其他的孩子们起冲突(实际情况是除了早饭时间,奥黛丽几乎见不到他们)。
阿贝尔家另外还有两个寄养的孩子,一个15岁的白人男孩吉米,一个4岁的黑人女孩mī_mī。吉米正处在少年的叛逆期,难以管教,性情暴躁,常一脸青肿的回家;偶尔见到奥黛丽,总是冷嘲热讽,也不知到底看她哪儿不顺眼。奥黛丽则是认为自己是成年人了(至少心理年龄是成年人),不跟他一般见识,通常都当没听见。
儿童服务中心为奥黛丽找了个做志愿服务的儿童心理医生,她每周去见一次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诊断她是分离性神游(diue),起因是她母亲的自杀;并认为她还患有分离性身份障碍(diy disorder)。心理医生非常敏锐的注意到她对相同事物或事件的表述有明显不一致,有时候是身临其境的,有时候则是像在用另一个人的语气。奥黛丽没能很好的掩藏“自己”和“本尊”的区别,但心理医生将之解读为“童年被虐待”引发的心理障碍。
有时候奥黛丽确实也怀疑自己患有分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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