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扶着蜂须贺虎彻直喘气,虽然运动量并不大,但这种时候,却比平时更为劳累,“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都站在本丸门口?”
刀剑们面面相觑,没有发生什么事啊。
等弄清楚什么事也没有之后,沈瑶也明白了自己本丸刀剑们的心意。今天她只身跟着隔壁本丸暗堕刀剑出门,让他们担心了。之前,她选择不告诉他们,是不想让他们担心她愧疚没保护好她,更不想他们硬拼着去碰那把灵力异常的暗堕刀,到了现在,也是该和他们解释的时候了。
感觉到自家刀剑们的心情,沈瑶虽然身体仍旧是透支灵力引发的极度难受的感觉,但心却如同被泡入温泉之中,暖洋洋的舒服。
从一双双注视着她的眼睛中,几乎能直接的感受到那种真诚、关怀、温暖的感觉。
这就是她自己的刀剑们啊……
很想现在就解释给自家本丸的刀剑们听,但其实现在的沈瑶,因为一直强撑着没有解开手上的指铃,身体的支撑已经到了极限。
知道本丸没事放松下来之后,沈瑶能扬唇笑了笑,安抚的笑容,“其实,你们也知道透支灵力的话,只需要多休息几天就好,没什么问题的。”
刀剑们还没听懂沈瑶的意思,就见他们的主人把手上的指铃猛地扯下,然后用比上次更加惨烈的样子,直接倒了下去。
“主人!”乘以n。
因为比上次强行打开通道所消耗的灵力还要多,所以沈瑶这次休息的时间比上次还要长,身体也更加难受。
被沈瑶直接说倒就倒吓坏了的刃们,这次可再也不由着自己的主人了,连最纵容沈瑶的初始刀蜂须贺虎彻都难得的对自家主人板起脸来,认真监督沈瑶按时吃饭,不能劳累,多多休息。然后,什么也不让干。
虽然之前作为本丸的主人,沈瑶已经充分体验过什么叫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这次更加夸张,沈瑶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成了玻璃做的,稍微磕着碰着就会碎掉一样。吃饭有刃喂,走路有刃抱,看书有刃管,连上厕所……哪把刀再敢守在厕所门口,沈瑶发誓,她非把那把刀丢出去长线远征到脸红不可。
这种日子,刚开始新鲜,没两天沈瑶就腻了,她一腻味起来,身体里面的戏精细胞就开始蠢蠢欲动。
最近确实没什么精神不想出门,但不妨碍她在本丸里玩嘛。
看看吃饭的时候差不多了,沈瑶从沙发上爬起来,在桌边面对门这个方向坐好,眼睛滴溜溜转着,她今天的近侍去万屋买东西了,不知道给她端饭来的,是哪把刀。
“听说过,”三日月宗近垂眸,作为暗堕的刀剑,多多少少会更注意同类,而这把鹤丸国永确实太有名了,最近掀起了不小的风浪,“但是,听说这把鹤丸国永杀掉的审神者,都曾多多少少有过虐待或者恶意碎刀的记录。”虽然这座本丸的暗堕三日月宗近仍保留着底线和风度,不会因为过去将无辜审神者牵连进来,但他到底也是暗堕的刀剑,对于鹤丸国永杀死这些审神者的事,其实是赞同多于反对的。若是恶意碎刀的审神者,那就该死,三日月宗近的眼底闪过暗红,比普通刀剑更加冷酷,这才是暗堕刀剑的真容。
这样的三日月宗近,在风雅温和之外,多了几分危险性,就如同他眼中的血月,既美,且冷,冷月清辉,不同寻常的引人入胜。
面对这样的三日月宗近,沈瑶却还是那样捧着杯子,低头看向碧绿的茶汤,里面的茶叶在旋转着打转,沉沉浮浮,她嘴角上扬,看起来羞涩又甜蜜的样子,和她说的话是毫无相关的,“我差点被这把鹤丸国永杀掉了呢。”听说,传言,她实在不喜欢这两个词,因为她自己就差点被杀掉了,作为他感谢隔壁本丸审神者的礼物。
三日月宗近抬眼,难掩惊色,他是很了解眼前这位审神者本丸里的状况的。狐之助一直有意无意的提起她,想让她来领养这座本丸的稀有刀剑。除了她本身一直没有锻出稀有刀剑外,她本丸的状况的也一直很好,刀剑很得珍视,是很适合的人选。
就像那天跟着她来本丸的那振长曾弥虎彻,若不是平日就相处得很好,就算是把护主的忠诚之刃,也不会以如此小心翼翼,如珍似宝的姿态护着自己的审神者。
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就算狐之助不说,三日月宗近也不会觉得沈瑶会虐刀,更何况恶意碎刀了,那她怎么会被那把暗堕的鹤丸国永攻击,难道,那把暗堕的刀剑终究是失去了理智,彻底沦为杀戮的利器了吗?
“好,我会帮您找到这把鹤丸国永。”思忖片刻,三日月宗近答应了沈瑶的要求。比起从未见过,只听过传闻的那把鹤丸国永,他显然更信任接触过的沈瑶。三日月宗近也没问沈瑶为什么鹤丸国永会攻击她,是不是有其他的理由,既然选择相信,终极的自我主义者三日月宗近相信自己的判断。
沈瑶笑了,犹带几分天真烂漫的笑容,却明白了三日月宗近的意思,“三日月先生,谢谢你。”
暗堕的黑鹤,并不是那么好找的,但三日月宗近毕竟是三日月宗近,没过两天,他就站到了沈瑶本丸的门口。
啊呀,普通的本丸呢,爷爷已经很久没进去过了。
以袖掩唇而笑,三日月宗近姿态优雅的上前,敲门,然后在来开门的小短刀惊恐诧异的目光中,微微低头,如水的长发便顺着肩膀滑下,给沾染了血色的刃平添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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