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晚知!”林微晚指着十八道“就是她!”
十八淡然地跪在地上,容月儿却目光“刷”一下投向十八,靖轩帝眉目一沉,也看向十八,话确实对林微晚说的“你说你的另一证人,便是她?”
“是!”
接着,林微晚将宫凌轩生辰当晚,玉桂进了凤鸾宫请她,而后让她去救太子,随后撞见十八之事,事无巨细地一一道出。
“她当时撞上儿臣,儿臣并未多想,只想着那地方鲜少有人经过,且当时天黑,她眼不识路也是有的!”
“是玉桂将你从凤鸾宫请出来的?”靖轩帝蹙眉问道。
“是!”林微晚颔首“当时各府女眷都在凤鸾宫,七公主与缪倾婷小姐也在,是玉桂亲自向母后说的,儿臣不敢说谎,父皇若是不信,可以问母后,也可请当初在凤鸾宫的诸位夫人为儿臣作证!”
林微晚说着,看向坐在靖轩帝身边的皇后,心中算计着,容月儿与沐清棉一样,仗着靖轩帝宠爱不将皇后放在眼里,当年又陷害她差些被废除后位,一匹白绫刺死,如今,她该是很乐意为自己作证的!
靖轩帝看向皇后,虽未开口,眼神却是疑问。
皇后起身立于靖轩帝面前,蹲身一礼“回皇上,当晚,确有此事!”
靖轩帝看着皇后,微微眯眼,虽她与容月儿从来没有正面冲突过,但是他知道,她们不对卯,他怀疑,这是皇后与林微晚串通好的。
皇后看穿了靖轩帝的心思,再蹲身一礼“当晚在凤鸾宫看月见草的女眷不少,皇上若又疑虑,派人去请了人来,一问便知!”
靖轩帝点头,看皇后的神色,并非说谎,况且,一个七公主和缪倾婷她可以拉拢,但是当夜三品以上的大员,除却左丞相夫人容婉儿之外,其他女眷均有赴宴,那么多人,她每那个本事一一收买或拉拢了。
想着,靖轩帝看向一旁哭的梨花带雨的容月儿“是你派玉桂去请了太子妃?”
“是臣妾!”容月儿又委屈地落泪,抽噎道“当初臣妾看田中匆匆而来,一直说着太子如何,臣妾心下紧张,皇上又不允臣妾同去,臣妾便想着,就算太子闯了祸,她腹中有轩儿的骨肉,皇上重皇嗣,看在她腹中孩儿的份上,也会从轻处罚太子,便让玉桂寻了她,去为太子解围!”
“恐怕母妃所谓解围是假,借机除掉我腹中孩儿,扶植海雪进太子府,而后再除去我,取而代之是真吧?”林微晚冷冷出声。
“你胡说!”容月儿怒吼,“皇上,她胡说,臣妾没有,您也知道,臣妾一直有意将海雪指给四皇子做侧妃,您也是允了的,又如何会算计她与轩儿有了男女之实!”
的确,当初容月儿频繁在他耳边提起海雪,说指给四皇子为侧妃,他也知道她的小心思,但是她是他宠爱的女人,宫凌俊又是不得宠的皇子,他被闹得烦了,便答应了。
容月儿既然一心想要海雪进四皇子府,成为她的眼线,又何必多此一举,将她送上了宫凌轩的床?靖轩帝蹙眉。
“谁知道贵妃娘娘使得不是障眼法呢?”
适时,宫凌俊冷冷一声,他本不想再提及此事,但是如今再被牵扯其中,既然有人要犯他,他为何无动于衷。
闻言,林微晚看向宫凌俊,有些难以置信,他从来可是谁的面子都不给,不近人情,今日,是在帮她?
十八与宫凌睿倒是淡然,但宫凌俊如此一说,看在其他人眼中,便是趁机打击报复容月儿,为皇后,也为自己。
随即,宫凌俊又开口道“贵妃娘娘可是避重就轻了?太子妃方才所言,是玉桂将她从母后宫中请出来之后便离开了,她是在往御园的途中遇见的晚知,当时的晚知一身小厮装扮。”
“就算她眼不识路冲撞了太子妃,但是为何在宫中要一身小厮装扮,且太子妃还说了,晚知起身时,怀中掉落了一封书信与一份皇宫布防图!”
宫凌俊直抓重点,一语中的,他清楚,这些说出来,对十八来说,可能是杀神之祸,但就算他不说,林微晚今日已经是玉石俱焚之态,他也想到,容月儿与林微晚,具在十八算计之中,他不能救,便帮她一把。
“不知太子妃可还记得那书信之上,所述为何?”他问林微晚。
林微晚点头,又命月沛去拿当时从十八手中收走的书信与皇宫布防图。
不多时,月沛捧着另一锦匣而来,将东西呈给了靖轩帝,靖轩帝打开书信,越看,眉目越沉,面色也是一片青黑,双手微颤,怒不可言。
“书信上说,只要晚知事成,殿下那边也成,等海雪入了太子府,太子妃之位,指日可待!”
“信中所说的晚知事成,便是等玉桂将我引出来,晚知趁着天黑,无意冲撞我,将我腹中孩儿撞没了,而太子那边又与海雪有了男女之实,她入太子府,便是情理之中,日后筹谋,将我废了,扶持她为太子妃!”
林微晚说着,拿锦帕捂住嘴呜呜哭起来,甚是委屈“父皇,您要为儿臣做主!”
此时,靖轩帝手中正拿着皇宫布防图看着,所有布放,兵力,均标记清楚,甚至连各宫的小径,也标记的很明显。
怒不可遏,靖轩帝眉目一沉,将书信与布防图狠力一甩,丢到容月儿脚边“你干的好事!”
容月儿只以为靖轩帝拿的的确是当初她为算计十八,让玉桂给她的那一封空白书信与早就布了陷阱的出宫图,一时心虚紧张之下,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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