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十安无奈地抱着田苗,这种事情啊,只能让田苗接受,她是个从小受了爷爷熏陶的人,一开始她也是谈鬼魂的事情就色变。
那时还是在阴十安很小的时,她还住在石头村,应该是她才七八岁的样子。平日里,一直都是黄月婳带她。
黄月婳是个很独立的女人,尽管住在石头村,她几乎没有住在过爷爷家中,原来早年黄月婳和爷爷的关系就不好。
阴怀亮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就在爷爷家附近又做起了一个屋子,黄月婳几乎是手把手将阴十安给带大的。
不过,这也没阻止到爷爷就过来见阴十安的心,毕竟都是一家人,爷爷既然过来找阴十安,黄月婳自然不能撕破脸皮不是。
那丝她第一次对她所谓的爷爷有印象,那时她的爷爷可能才刚刚五十岁的样子,但是仍旧十分精明强干。
那个小老头长了一张凶巴巴的脸,笑起来的时候那剑眉一条,威严自露,她第一次看爷爷,心中的念头就只有害怕。
因为,黄月婳总喜欢在她的面前唠叨这件事,说阴崇明也就是她的爷爷,是个神经病。
所以,阴十安对她这个爷爷抱有敌意。
不过,很快小孩子的天性战胜她心中不满,阴崇明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冒险家,总喜欢带她去一些很危险的地方。
虽然很危险,但是很刺激。
这不是在黄月婳所带领的温室中能够体会的到的。终有一天,爷爷突然跟她说:“安安,跟着爷爷学法术怎么样?”
那时的阴十安还处于懵懂期,不知道法术是什么,也不知道学了法术之后她又能得到什么,但是,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然后,爷爷就露出了欣慰的微笑,她记得,他说了一句话:“安安,真乖啊。”
虽然,在日后学习法术的过程中,她碰到过很多壁,而且很多次退缩过但是爷爷都会显得十分有耐心。
他几乎是花费了所有心血来教导他,但是唯有一件事,他是明令禁止过的,就是她不能去北山。
那时,她既是害怕阴崇明又是最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纪,别人越不想让她去看的东西她就越是想去看。
对啊,她想起来了,她之前应该是去过北山的!
阴十安在这一头想的极其入神,田苗还以为她是魔症了,赶紧在阴十安眼前晃了晃手:“安安,你怎么了,被鬼附身了?”
于是,阴十安张牙舞爪露出了很可怕的眼神,然夸张的语气冲田苗道:“对啊,我被厉鬼附身了,小美人,等着被我吸光你体内的精气吧。”
田苗也十分配合有点害怕的捂住她的胸,然后楚楚可怜地说:“求你放开我吧,我家就我这么一个女儿啊。”
说完这句话,两人不禁相视而笑,田苗也不跟阴十安吵闹了,便去洗手间了,阴十安也安的自在。
她如今脑子又是一转,刚才想到哪了,爷爷不让她去北山的事,对了她那时候是去过的啊,阴十安很努力的回想,却对自己去过北山的记忆是很模糊的。
算了算了。
好一会了,阴十安什么1头虚伪也美誉,就看见田苗已经洗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了,干脆就摇头晃脑,什么也不想了。
阴十安便只随便的去卫生间梳洗一下,然后和田苗一起去教室上课。
昨天没怎么睡好的田苗竟然还是精神抖擞的,这让阴十安不由感慨道:“你精力真是充沛啊。”田苗只是笑而不语。
阴十安心中就奇怪了,这个田苗竟然还跟她玩起了深沉,啧啧,一个晚上的时间,难道就将这个小女孩的心给磨练的成钢了?
田苗要是知道阴十安是在心里称呼她为小女孩的,她现在肯定是直接扑在了阴十安的身上,狠狠地胖揍阴十安一顿了。
不过,真相很快就见分晓了。原来是田苗想到今天要再见白斩,就心情亢奋得不得来呢,让阴十安在后面看的不停地扯嘴角。
难怪她觉得今天的田苗怪死了,现在就像是个中二少年一样嘴角流着口水,这就算了,最主要的是今天的田苗是浓妆艳抹,还非常装逼地跟着她坐在第二排努力学习。
阴十安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的,因为白斩是喜欢坐在第一排的,每天看起来很认真的在上课,让她不由吐槽,这个白斩还真装,一个夜游神成天跑到学校来装逼,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装着什么小九九。
上了一节课,果然不出阴十安所料,田苗根本就是心血来潮,很快她就忍不住耷拉着眼皮,然后一下课就跟阴十安说她要坐到最后一排去去睡觉。
“安安呐,我最舍不得你,你要想我啊。”她抱着阴十安的脖子,双手也不撒了,似乎是抱上瘾了。
阴十安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双手推开,然后翻了个白眼:“你丫的少在我的面前装蒜啊,你就是想睡,而且你不舍得的人应该不是我吧。”
田苗被她直接戳破了谎言,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哎呀,安安,你好讨厌了。”
阴十安被她那个故作娇羞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田苗则是哈欠连天地走到了最后一排。
阴十安则是支起脑袋,入神地看这儿刚刚老师讲课的重点,就在这时,白斩忽然扭过头来看她。
然后,还拍了拍她的桌子。
阴十安最讨厌自己在看书的时候还被别人给打扰,便不耐地问:“干嘛?”
白斩很不理解的说:“我这么一个大帅哥就坐在你前面,你竟然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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