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贝小舒是在贝母的怀里哭累了,昏迷过去的。
贝母吃力的想要将贝小舒给抱起来,可怎么也无法抱动,又害怕伤到孩子,最终她含着外面的保镖。
“外面的,快点进来帮忙。”
一直都站在外面的牧白垣听到里面的声音,这才一步步的走进去,就看到贝母吃力的扶着已经昏迷的贝小舒。
他不由飞快的上前,打横将贝小舒抱起来,送到楼上房间内。
贝母也跟着走进去,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你一直都在外面,你想要做什么?”
对于这个可怕的魔鬼,贝母真的是恨不得挖了他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牧白垣只是紧紧的握住拳头,看着跟前的贝母,嘴角的弧度越发苦涩,“伯母,伯父的死,真的只是意外。”
“够了,我不想要在你的嘴巴里听到这些话,马上给我滚!”
贝母颤抖的指着门口,对于牧白垣的解释,她懒得去听,这个男人就是一个人渣。
从来都是。
牧白垣紧紧的握拳,看着躺着床上的贝小舒,最终咬牙离开了。
但让他放弃,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夜色依旧是如此的深沉。
沅斯就这么坐在那里,手微微的哆嗦着,看着跟前的红酒杯,脑海里都是贝父自杀的消息。
沅斯的心越发的恐慌和不安起来,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就愤怒的一口将红酒给喝光了。
“该死的。”
沅斯冷冰冰的低咒一声,转身就愤怒的站起来,快步的走出这里。
他好恨,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样子的地步,他不过就是想要让贝父受伤昏迷什么的,然后让贝小舒和牧白垣互相的憎恨上彼此。
最终,贝小舒就会嫁给他。
可结果呢?
“贝雪,你设计我!”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沅斯愤怒的冲到了监狱,不管此刻的时间,强制性的要见到贝雪。
贝雪出现在自己跟前的时候,沅斯就一把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贝雪,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居然可以这么狠毒。”
“怎么,你现在才想起来要做一个好人吗?可笑!是你害死了他,不是我。不,是牧白垣,也不是你。”
说着,贝雪的笑容就越发的放大,一寸一寸的,仿佛将沅斯的心给挖开,血淋淋的看到了最真实的一面。
“贝雪,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女孩吗?我只不过是想要和小舒在一起而已,你为什么让我最终没有办法和她在一起?”
沅斯到了此刻都不敢去看一眼贝小舒,害怕贝小舒的痛恨会将自己所有的愧疚和不安全部都挖出来。
“你还有良心吗?沅斯,其实你害过的人也不少,他也不是第一个了。你何必这么在意呢?”
勾唇,贝雪讽刺的看着沅斯那一副痛苦的模样。
真的是特别可笑。
“贝雪,你知道我现在最想要杀的人是谁吗?”
一步上前,沅斯将他们之间的距离给拉得越发暧昧,贝雪的眸子带着浓浓的笑意。
心跳的越发加速起来。
如果沅斯是在乎自己的话,那么就更加完美了,贝雪想要的也不过如此而已。
想着,贝雪就轻轻的伸出手勾住了沅斯的脖子,“你想杀谁呢?”
沅斯的心底一阵嫌恶,越发的火大起来,一把狠狠地推开她,神情越发的阴冷。
“贝雪,真的想要弄死你,但是我不会。怎么说你也已经坐牢了。希望你在牢里的日子可以开心的度过。”
沅斯留下这句话之后,就冷冰冰的离开了。
贝雪的身子不断的哆嗦,完全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越发的难受厉害起来。
不过很快的,她就摇摇头,认为这是不会的,沅斯怎么会伤害自己呢?要知道,沅斯从小就将她当作女神来看待。
这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就这么的想着之后,贝雪的脸色最终有了得意的笑容。
想到了贝父的死亡,贝雪就越发的阴冷起来,不过这也得感激小可的出现。
如果不是小可告诉自己,说贝小舒怀孕了,她也不会这么狠毒的设计这一切。
想到了贝小舒肚子里的孩子或许就是牧白垣的,他们有可能会一辈子幸福的在一起。
难道以后她在牢里的日子都要听到他们的新闻过日子吗?
真的是最大的讽刺。
所以,她才会狠心的让贝父去死,让贝小舒和牧白垣永远都不可能,按照她对牧白垣和贝小舒的了解。
这个孩子,是不可能会留下的。
绝对不可能。
……
这几天下来,贝小舒和贝母都是互相鼓励的,贝小舒的身子也在贝母的调理下慢慢的好转。
牧白垣总是偷偷的在外面看着他们,心底多了一丝丝的苦涩。
对于贝小舒和贝母,牧白垣很是难受,甚至可以说有些无力。
这些日子以来,他也曾努力去找过到底贝父为何自杀的真相,可什么都没有,在拘留所内,贝父完全就是正常的。
连自杀之前都可以做到如此的镇定自若,让牧白垣心底越发的烦躁,只能够说明了贝父是打定了主意要自杀。
而且还是故意的制造一切都是被牧白垣逼死的假象。
牧白垣想想都感觉到了可笑起来。
这样的心计,让牧白垣都有些佩服,不愧是贝父啊!
屋内,贝小舒挽着贝母一起走出去,打算去做个产检,看着外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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