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陆的目光看似越来越迷茫,但仔细看上去却又好像越来越坚定,此时他竟不是走向百里芙的房间,而是快步走出这个属于他的院子,然后便迅速驾驭起飞剑,化作一道流光向着远处射去。
早在许多年前,百里长傲就不再理会这个窝囊废,无论他去干什么,他都不闻不问。
那时,钟离陆才刚刚与百里芙成亲,百里长傲只不过对其略施了一番小小的教训,便让他明白了谁才是百里芙的男人!
看着钟离陆那副唯唯喏喏的样子,百里长傲便再无后顾之忧——若钟离陆是个刚强硬气的男人,他倒是不好做得太过,毕竟他才是“野男人”,只要钟离陆敢挺直了胸膛说一句“这是我的女人!”百里长傲便只能与百里芙跑出去偷情,根本不能像现在这样,公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行那苟且之事。
但是,钟离陆就是一个窝囊的男人,他将一个“忍”字演绎到了无敌的境界,即使是可以将壳缩在身体里很久很久的乌龟,都没有他能忍!
所以,他虽然每次看见百里长傲来自己家,并且听见里面**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却是只会暗自咬牙切齿,寻找一些“可怜虫”去发泄心中的愤懑……
“这一次,我不能再忍了!我打不过你,但我就不信流月宗没有说理的地方!”钟离陆的眼神此时已经极为坚定,嘴里也在喃喃地道。
此时,他的方向正是流月宗大殿,那里有宗主,还有几位长老。
“如果他们不管,我就偷偷用玉牒把他们的丑事记录下来,然后拓印出一百份,不,一千份!在宗里四处发放,我要让大家看看,堂堂的长老,到底做了些什么龌龊之事!那可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啊!要是再没有人管,我就把玉牒发放到其他宗门去,让人家都见识,什么是流月宗的纲常!爷爷和孙女,哼,也真是够不要脸了!”此时的钟离陆,恐怕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废物,而是摇身一变成了捍卫自己权利的勇士!
见钟离陆离流月宗大殿越来越近,陈墨这边也没有坐等事态的发展,他又藏身在混沌无影里,返回了百里芙的房间。
他要帮百里长傲一把,让他能坚持到“观众”们到来的那一刻。不然的话,他可就白白让钟离陆跑去告状了。
如果是在平时,陈墨要想给百里长傲下毒,势必要先做一番准备。但是,现在这个环境下,这个老色鬼早就把脑子扔在了裤裆里,完全是在用下半身行事。
值此良机,陈墨小心地将一缕毒气释放到百里长傲的面前,随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全部吸入到了体内!
与此同时,另一缕毒气也钻进了百里芙的秀鼻之中,在她的娇喘连连中,也是一点不剩地完全吸了进去……
“长……长傲,你……你今天……好……厉害……”百里芙的媚声传来,让整个房间里的温度又再次升高了不少。
不过,陈墨却是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在心中揶揄道:“这声音的含糖量至少也有八个加号吧?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媚死人不偿命啊!”
除了心中不停地腹诽,陈墨的还取出了一块玉牒,全方位、立体化地从各个角度记录了这一出“感人”的爷孙春宫戏!
这是一份珍贵的影像资料,恐怕要是卖给百里长傲的话,能让这个老家伙好好出一次血!
“小……小宝贝儿,我也是觉得,我……我今天特别有力气呢!让……让哥哥好好疼疼你!”百里长傲气喘吁吁地说着,身体却是丝毫没有停顿。
这个老不要脸的也好意思,竟然说他是百里芙的哥哥,若是依此论起辈分来,他岂不是要叫自己的兄弟为爷爷了?简直就是荒谬、荒诞加荒唐!
不过,他却并没有觉得此话有什么不妥,而是一直在为人类的繁殖大计而不懈地奋斗着……
“什么?你说百里长老在与你的道侣行那苟且之事?这……不可能吧?”听完钟离陆的叙述,水流月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便紧紧地皱起了黛眉。
“怎么不可能?宗主,他们此时正在我家里……唉!”钟离陆话说了一半,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尤其是这种让男人颜面扫地的事情,更是没有人愿意启齿。先前他已经忍了太久太久,可是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今天,他终究还是说了!
钟离陆早就已经受够了,每一次百里芙当着外人的面喊他夫君,钟离镇没死之前每一次喊他父亲,他的心都如同被刀割了一般,那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讽刺,是对他最无情的践踏与蹂躏!
这个“假冒伪劣”的夫君他不愿意做,那个便宜的儿子他也不愿意认,但情势比人强,要想活命,他便只能乖乖地认命,任由那对狗男女胡作非为,一点一点地蹂躏着他的尊严……
今天,他终于说了出来,虽然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很严重,但大不了就是一死,两眼一闭,世界便一片清静,再也不会屡屡被那对狗男女从房间里撵出来,然后听见里面传出此起彼伏的、原本应该由他和那个女人一起发出来的声音……
“可是,你道侣不是百里长老的侄孙女吗?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当年你和她大婚的时候,还是百里长老为你操办的吧?”水流月又问。
“是百里长傲操办的不假,但他就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畜牲!就连那个原本属于我和百里芙的洞房花烛之夜,睡在那女人旁边的都是百里长傲!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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