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飞望着童贯,淡淡一笑,徐徐的说:“必要的时候,可以把那杀人坊大名分舵推出去。”
童贯听了,不由得一呆,随即摇了摇头道:“使不得,那杀人坊可不好惹,他们的杀手遍布天下,一旦把杀人坊惹急了,咱们可就都搞不好半夜被他们刺杀呢。”
栾飞听了,淡淡一笑说:“太尉不必担心,那杀人坊大名分舵此次受雇于辽国使者耶律猛哥,乃是擅自行动。这件事,也让杀人坊坊主非常的恼火,相信对于咱们追究大名分舵这件事,不会有任何的异议的。”
童贯听了,不由得一呆,望着栾飞道:“你怎么知道杀人坊主的心思?”
说完,满脸疑惑的望着栾飞。
毕竟,那杀人坊是什么人?杀人坊主,又是何等的身份。大宋不知多少当朝权贵,一旦听说了杀人坊的这三个字,一旦听说了杀人坊主的名字,都要吓尿了呢的。
你区区栾飞,即便是再牛叉,也只能对那些按照套路出牌的人牛叉。
那杀人坊却偏偏是一群不走寻常路只会干杀人放火这类下三滥手段的杀手。
这样的人,你栾飞又怎么可能轻易的搞定呢?
想到这些,童贯自然是满脸疑惑的望着栾飞了。
栾飞见状,顿时不由得笑了。
他总不能跟那童贯说我的麾下,就有一支杀人坊的秘密组成的参战部队吧?至于那杀人坊这次主动派人来参与这次对辽作战的事情,更是暂时不能与那童贯说了。
虽然,这些事迟早有真相大白于天下的那一天,但是目前的情况下,实在是不方便透露,以免节外生枝。
尤其是,如今那杀人坊大名分舵刚刚把那女真使者完颜宗训给刺杀了,要是这时候传出栾飞的军中帐下有杀人坊杀手的这件事,那么对于急于甩锅的梁中书来说,显然是个断难放弃的重大机遇。
一旦梁中书知道了这件事,肯定毫不犹豫的把这件事往栾飞的身上扣过来。
届时,对于梁中书来说,可谓是两全其美。
既能趁机完美的甩锅,还能把栾飞这个眼中钉给弄的一团骚。
有鉴于此,栾飞此时自然是觉得对童贯也有必要继续保密了,先不把自己与杀人坊的关系说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当下,栾飞望着童贯,淡淡一笑说:“太尉尽管放心,那杀人坊虽然穷凶极恶,但是却也知道分寸。咱们这次收复燕云之地,关系到整个汉家的江山,那杀人坊大名分舵胆敢受雇于辽人刺杀女真使者,本来就是触犯了众怒。这种情况下,杀人坊主自然会想尽办法最大限度消弭这件事的负面影响,因此断然不会保护那大名分舵的。”
童贯听了这话,不由得点了点头,这话倒也很入情入理,如果那杀人坊主真的能够痛痛快快的把大名分舵交给己等处置的话,这样的话,这次刺杀的公案,至少成功处置了一半了。
但是,虽然如此,还是要提防那梁中书从中阻挠的呢。
想到这,童贯便望着栾飞道:“栾公子,但是这件事毕竟事关梁中书的前途,就怕那梁中书不肯轻易干休呢。”
栾飞听了,却并不慌忙,淡淡一笑说:“太尉大人不必忧虑,那梁中书虽然一心前途,但是却也知道什么轻重。到时候,如果那梁中书逼得咱们太狠了,咱们只需要把那大名分舵主即刻拿下,料想那梁中书必然会立刻老实下来。”
这可就真奇怪了,雇佣那大名分舵的,明明是辽国使者耶律猛哥,又不是梁中书,拿下了大名分舵主,那梁中书紧张什么?
童贯实在是想不透栾飞这是什么逻辑。
但是,童贯在短暂的呆愣后,望着栾飞看了看,只见栾飞满脸笑吟吟的,一副贱贱的表情,童贯忽然间脑子里灵光一闪,顿时就明白了个中因由,不由得抚掌大笑道:“妙极!妙极!想必那梁中书一旦听说了大名分舵被咱们拿下后,肯定会顿时皇不可耐,哪里还顾得上跟咱们扯别的?一切,还不是任由着咱们乖乖摆布,忙着想办法自救?”
原来,那童贯顿时明白了过来,那梁中书既然在大名府坐镇多年,而那杀人坊大名分舵既然在大名府经营多年,那么两者之间肯定少不了来往。甚至,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梁中书肯定有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都要交给那大名分舵去处理呢。
如此一来,那大名分舵肯定有着梁中书很多的秘密。
平时,这些倒也是个不折不扣的潜规则,倒也没什么。
但是,如今那大名分舵主既然落在了童贯的手里,眼看着自己要完蛋,那么肯定会情急之下,拼命的想要自救,这种情况下,大名分舵主搞不好就会把一些事关梁中书的一些事情吐露出来的。
退一万步说,即便是那大名分舵主很有职业道德素养,不把那梁中书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吐露出来。但是那梁中书本人却很可能做贼心虚,这种情况下,梁中书极有可能会情急之下,凡事都往最坏的方面去打算的。
所以,如果到时候真的把这大名分舵主控制在手里,虽然不指望利用这大名分舵搞垮梁中书,事实上童贯也从来都没打算过要搞垮那梁中书,毕竟那梁中书的背后,还有着蔡京这个天字第一号奸臣呢。但是,毕竟可以因此,让那梁中书收敛许多。如此,就已经达到了童贯等人的目的了。
想到这,童贯不由得哈哈大笑,看着栾飞,心想:“这栾飞小儿,没想到竟然如此的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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