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栾飞的推断还真是对的。
此时,那孔明、孔亮兄弟,正在白虎山上的山寨里,举着酒杯大肆庆贺呢。
那孔明哈哈大笑着说:“这番也算是狠狠地出了一口恶气,这消息要是传出去,相信江湖上那些长舌妇人断不会再挤兑咱们兄弟了!”
孔亮也笑着说:“要是这一把火,真的把那栾飞小儿给烧死,那才好呢!也算是告慰了师傅的在天之灵!”
孔明却摇了摇头说:“烧死倒是皆大欢喜,只不过那栾飞小儿一向奸猾,可不是那么容易死的,要不然师傅能栽在他的手里?”
孔亮听了,沉吟不语。
孔明望着孔亮,不无担心的说:“咱们这一次放了这把火,好歹也算是堵住了江湖上那些人的嘴巴了。但那栾飞小儿,可也不是好惹的,诺大的梁山泊,都被他搞垮了,更何况咱们区区一个白虎山。所以,接下来可要见好就收,点到即止,万不可继续撩拨他去了。要是真被他知道了,他一个恼怒,铁了心要修理咱们,到时候可不是开玩笑的。”
孔亮点了点头,忽然间长叹一声,徐徐的说:“唉,当初还以为指望着师傅,能够混的风生水起呢。没想到,这还没等沾到什么光,师傅倒是先......”却顿住不说了。
正在这时候,却忽然看见外面一个喽啰飞奔似的跑了进来,满脸惊恐的说:“两位哥哥,山下有人喊话,说他叫栾飞,要两位哥哥出去见他。”
此言一出,宛如夜半霹雳一般,本来那孔明、孔亮兄弟都已经七分醉了,结果被这一句话,一下子给吓得酒醒了大半。
兄弟二人相互呆呆相望了片刻,都是脸色惨白,一时之间茫然失措,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
孔亮颤声的说:“那栾飞小儿怎么知道是咱们......怎么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
孔明也是结结巴巴的说:“兄弟,情况好像有些不妙呢。”拼命镇定了下,转过头来,问那喽啰:“他们带来了多少人?”
那喽啰说道:“也就七八人。”
孔明听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区区不足十人,就敢半夜来闯土匪窝?这究竟是艺高人胆大呢,还是傻到家呢?
孔亮却感觉受到了一种赤裸裸的鄙视与侮辱,腾的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栾飞小儿,欺人太甚!区区数人,竟敢来砸老子的场子!今天老子要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便不姓孔!”说完,连声喝令喽啰们取披挂过来。
孔明醒过味来,忙道:“兄弟,不可鲁莽啊!此事事关重大,咱们还要从长计议!”
孔亮哪里肯依,大声的说:“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来了,就差骑着咱们兄弟二人的脖子上拉屎了,咱们要是再退缩,传扬出去,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孔明听了,顿时沉默了。他又何尝不知道,孔亮所说的乃是事实。他们的师傅宋江死在栾飞手里,他们之前假装视而不见不去报仇,已经没少被江湖上的人诟病了。正是这些诟病带来的巨大的压力,逼迫他们在得知栾飞要路过这一带后,这才铤而走险,冒险一试,半夜来把栾飞等人入住的客栈给烧了。他们本无意与栾飞为敌,放这么一把火,只是单纯的想要自己在江湖上的名声好听一些罢了。
但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还没等自己的“英雄壮举”传播出去,栾飞小儿竟然找上门来,直接来砸场子来了。
这时候,要是孔家兄弟继续怂了,这要是真的传扬出去的话,以后孔家兄弟还怎么在江湖上混下去?
混江湖,可以烧杀淫掠,但是绝不能没有义气没有胆气。
孔明长叹一声,也喝令喽啰们准备好自己的披挂,跟着兄弟孔亮走了出去。
孔家兄弟穿戴齐整,在一众喽啰的簇拥下,骑着马出了山寨。
孔家兄弟周围,一众喽啰举着火把。
栾飞远远看去,只见孔家兄弟这副骑术水平,他就呵呵了。难怪都说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栾飞自然也是懂行的,他一看这孔家兄弟的骑术水平,就这水平在梁山泊上恐怕都是垫底的料,要不是有宋江的关系,他们肯定也会被派到一线参与作战,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呢。
反观林冲,甚至自己的仇人孙立,他们的骑术水平,那每一个动作看去,都是尽显风范。
正想着呢,那孔家兄弟早已到了身前一箭之地,然后把战马收住,望着栾飞喝道:“何方鼠辈,敢来我白虎山撒野!”
栾飞冷冷的看了过去,一言不发,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
孔家兄弟见状,没来由的觉得心里一阵收紧,竟然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害怕。
此时此刻,他们兄弟二人都是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这样,当初为什么非要装那么一次比,半夜三更跑去放火烧客栈惹了这位祖宗?早知道这样,刚才直接紧闭寨门,干嘛还非得出来与这个祖宗打这照面?
但现在后悔也解决不了问题。
如今这种情况下,要是太怂了,不但更加助长对方的嚣张气焰,反而还会让自己的手下看不起呢。
想到这些,孔家兄弟都拼命让自己镇定一些,但五脏六腑里,早已肝胆尽碎,哪里还有雄起来的精神?
栾飞那双眼睛如刀子一般,冷冷的盯着孔家兄弟,终于,他开口了。
栾飞徐徐的问:“是你们放火烧的客栈,是不是?”
孔家兄弟也不知道是大脑进水了,还是在巨大的压力下,大脑已经彻底的短路了,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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