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文快步走到栾飞跟前,面颊微微涨红,说:“贤弟,究竟是怎么回事?”
栾飞叹了口气说:“大哥尽管上去看看便是。”
赵书文怒道:“这个贱人,竟敢如此!”说完,径直上了三楼。
本来惊呼的张文远、白秀英登时没了声音。
那赵书文到了三楼,看着二人的丑态,心里怒火中烧,当即一脚照着那张文远的面门踹去,骂道:“你个狗一样的东西,要不是栾公子格外开恩,给你个重新做人的机会,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里了。如今,竟然不知悔改,还来撩拨赵某的女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文远眼见不妙,忙颤声求饶:“大人,小的非是诚心与大人过不去,只不过都是这娘们勾搭我的,她软硬兼施,又拿大人来胁迫小的,小的走投无路,只有......”
“去你niang的!”饶是赵书文乃是进士出身,斯文中人,也被张文远这无耻的理由给雷得暴走了。
人可以无耻,但不能无耻到这境界吧?
赵书文气急之下,顺手从宋英身上抽出宝剑,照着那张文远的心口就猛刺过去。
张文远大惊失色,想要躲闪,偏偏忘了躲闪。
宝剑对准张文远的心口,洞穿而入。
张文远呆了一呆,睁大了眼睛,满脸不甘心的样子,然后轰然一声,就着那捆缚得紧紧的绳索,好像粽子一样轰然倒毙。
白秀英一见赵书文当真杀了人,骇怖之下,竟然忘记了惊呼。
赵书文抽出血淋淋的宝剑,狞红了双眼,看了一眼白秀英。
白秀英惊骇之下,吓得浑身都要瘫了。
赵书文目光与之相触,望着白秀英那惊怖之极的样子,忽然,往日里的一些情分的场景尽数浮现心头,心肠也软了下来,这宝剑哪里还能刺的下去?
二人目光相触许久,赵书文长叹一声,将宝剑丢下,然后转身失魂落魄的下楼。
到了二楼,栾飞赶紧接着,问:“大哥,怎么样?”
赵书文长叹一声,沉默许久,望着栾飞说:“把那张文远杀了,只不过那贱人,赵某却无论如何也下不得手,唉,太没用了......”
栾飞能理解赵书文的心情,便说:“那白秀英,该当如何处置?”
赵书文摇了摇头说:“放了吧,给她点银两,让她愿意去哪,就去哪吧。”
栾飞一呆,却不无担忧的说:“赵大哥,那张文远虽然罪该万死,但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你身为朝廷命官,直接把他杀死了,要是传扬出去,可不大好。要么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杀死那白秀英。否则,一旦放走那白秀英,恐怕大哥以后就少不得麻烦了。”
此言一出,赵书文听了,不禁一凛,下意识的颤抖了下。
是啊,我乃是进士出身,乃是朝廷命官,岂能胡乱杀人?没的侮辱了斯文啊!
但,一回想起刚才看见那对狗男女的丑态,赵书文就阵阵窝火,实在无法释怀。
即便,再给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他也会毫不犹豫,直接一剑杀死张文远那小人!
但,人都杀了,现在究竟该如何善后?
赵书文可以毫无顾忌的杀死张文远,却没有勇气杀死白秀英。
但是,就把白秀英放走,让自己时刻面临着身败名裂甚至锒铛入狱的危险,赵书文又觉得心有不甘。
沉吟许久,赵书文抬头望着栾飞,问:“贤弟,不知你可有什么好的主意吗?最好,能不伤害那贱人的性命,而又让她非但不离开,而且从此以后,还要对我死心塌地,绝不敢生出二心。”
栾飞听了,倒是陷入了为难,这赵书文的要求可真苛刻,哪有那么两全其美的事情?
赵书文满脸的期望:“贤弟,你鬼点子多,你可千万要帮为兄想出个好的主意来。”
栾飞沉吟许久,可真是搜肠刮肚把自己前世今生的所有的经验都想了一遍,却哪里有半点头绪。
赵书文的脸色渐渐转为失望,恨恨的说:“这个贱人!当初本来就是个千人骑的贱-huo,要不是本官抬举她,她岂有如今的光景?没想到,却苦不知足,如此害我!真是可恨!”
栾飞一听这话,没来由的心念一动,忽然想起了前世岛国的一些艺术片来,瞬间有了主意,脸上浮现一丝光亮。
赵书文察言观色,猜到栾飞十之八九肯定有了主意,忙问:“贤弟,是不是有什么好的主意了?”
栾飞飞快的盘算了一下,觉得这个办法倒是可行,只不过有点毒辣了一些,便望着赵书文说:“赵大哥,我倒是有个主意,应该能行,就是有些毒辣了一些,不知道你能否接受。”
赵书文忙说:“贤弟尽管说便是。那贱人对不起我,赵某不害了她的性命,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如今,只要有办法,便是多么的毒辣,也是在所不惜!”
毕竟,不能因为这么个女人,把自己的前途搭进去吧?
栾飞叹了口气,附耳低言,说道可以如此如此。
赵书文一边听着,一边脸色越来越古怪、震惊,复杂的望着栾飞。
栾飞说完,收回了身子,望着赵书文,叹了口气说:“赵大哥,这个主意如何?”
赵书文兀自沉浸在栾飞刚才的那番话中,没有回过神来。
栾飞叹了口气,知道这个主意确实太过于超乎赵书文的传统的理念了,虽然这个年代的士大夫没少眠花宿柳,但那都是逢场作戏适当放松罢了。而使用极其狠辣、暴戾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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