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菁鄙夷的看了栾飞一眼说:“怎么看你这副小人得志的神情,我觉得那梁山泊强盗倒是好人了,都有点同情他了。”
栾飞笑了笑说:“你愿意同情他,以后有的是机会,到时候你把他直接领在身边,没准还会发生点跨越阵营的爱恋呢。”
“滚!”杨菁直接开骂。
栾飞眼看杨菁要发飙,倒是很有觉悟的起身撒腿就走。
杨菁望着栾飞狼狈不堪的样子,忽然失声笑了,随即,满脸爱怜的望着远去的背影,不觉视线模糊起来。
相较而言,石秀就有点悲催了。
他想了好几种办法,想要再次给自己找个理由进入豹营,结果不论哪一种方法,都觉得理由太过于牵强,很容易露出破绽,那样就适得其反了。
这边石秀暗暗犯难,另一边,栾飞也替石秀着急呢。
毕竟,这么个不安分的定时炸弹,总是让他在自己庄园里飘,鬼知道哪天会给自己制造出一些意想不到的麻烦呢。
与其如此,还不如把他赶紧塞在杨菁跟前看着,这样自己也放心一些。
就算哪天炸弹爆炸了,最先炸到的人,也是杨菁那个女人。
冥思苦想的半天,栾飞终于觉得,还得利用一下雷横。
念及于此,这日县衙散堂后,眼见雷横要走,栾飞忽然叫住了雷横,笑了笑说:“雷都头,哪里去?”
雷横回头一看,问:“栾都头有何指示?”
栾飞笑了笑说:“倒是没什么事,就是那天搞来一坛好酒,想找雷都头一起品尝一下。”
雷横心里一凛,看了一眼栾飞,心里却想,看来那天我向这小贼示好,这小贼领了我的情了,因此今天就故意请我喝酒,想要进一步向我释放善意呢。
念及于此,雷横也有心与栾飞缓和一下关系,便点头应允下来。
二人骑着马来到了城外,径直到了庄园,早有家丁在亭台上摆好了酒菜,二人入内分宾主坐了。
亭台所在,是一个临水的高地,坐在上面风清气爽,颇有情调。
雷横心情惬意,不由得脱口赞道:“好地方,栾都头倒是匠心独运,找到了个如此养生休闲的福地。”
栾飞笑了笑说:“雷大哥谬赞了。”
雷横正色着说:“由衷之言,要是雷某有一个如此的好去处,恐怕立刻就要把县衙的都头职位给辞掉了,从此一心一意在此fēng_liú快活呢。”
栾飞哈哈一笑说:“如此,我们郓城县岂不是少了一个保境安民的好都头了?恐怕,不但赵大人不答应,郓城县数万乡亲父老,也不肯依从呢。”
一边说着,一边倒满了酒,二人喝着酒,品着菜,说着闲话。
雷横越看越喜欢,说道:“好景致,也需要妙人打理。这里原本是无主的荒地,始终无人问津,倒是栾都头慧眼识才,看中了这里的潜力,然后妙手开发成如此一个神仙居所,雷某好生佩服呢!”
栾飞笑了笑说:“雷大哥,你痴长我几岁,便是我的兄长,过去兄弟我年轻气盛,多有冒犯之处,还望你不要介意。今天借着这杯酒,兄弟向你赔个不是,咱们过去的恩怨一笔勾销,以后我便是你的兄弟。”说完,一仰脖,把杯中酒干了。
雷横忙道:“哪里话!”也涨红了脸说:“栾兄弟,既然你这么说,雷某以后也拿你当兄弟!老实说,当初你刚来的时候,雷某也处处跟你为难,如今回想起来,也是愧疚不已。好在栾兄弟你始终大人大量,没有跟我这个粗鄙之人一般见识。要不然,以你栾兄弟的手段,恐怕我雷某早就不知道多少次身首异处了!倒是我做哥哥的该感谢你一下才是!”说完,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
栾飞笑了笑说:“不过,雷大哥,你刚才说这块地始终无人问津以至于让栾某捡了个便宜,你这可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这块地,当初原本就是梁山泊大当家的,托塔天王晁盖的地。当初所以无人问津,乃是谁都不敢得罪了晁盖。倒是栾某我初生牛犊不怕虎,没头没脑的,也不知道这块地是晁盖的,就冒失的找赵大人去买地去了,等到知道的时候,也抹不开面子,干脆硬着头皮买了。好在那晁盖似乎不大在意这件事,因此倒是没有如众人所预料的那样,来刻意跟我栾飞为难。”
雷横一听这话,不由得心里一凛,看了一眼栾飞,这才意识到,原来这顿饭不是没缘由的,栾飞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雷横暗暗沉吟着,看来栾飞也感受到梁山泊的咄咄逼人的压力了,唯恐梁山泊认为栾飞充满敌意,然后栾飞明知道自己与梁山泊的主要头领都有交情,于是想以这种方式,通过自己向梁山泊的晁盖、宋江等人释放一下善意,以免梁山泊一再来找麻烦。
念及于此,雷横倒是很乐意帮忙缓和一下双方的关系,毕竟不管怎么说,雷横现在之所以置身两难之地,有被逼上梁山的风险,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栾飞与梁山泊之间愈发呈现出了剑拔弩张的态势。虽然双方暂时都是暗地里在耍弄动作,但是双方都心知肚明双方随时有擦枪走火的风险。这种情况下,雷横想要独善其身,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而一旦双方关系缓和,雷横就可以趁机继续逍遥自在的做自己的都头,然后继续黑白两条道通吃了。
当然,以雷横对梁山泊贼寇的了解,晁盖还好说,那宋江嘛......宋江可是个非黑即白的主,你栾飞要么就跟着我宋江混,来梁山泊当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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