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某小生长得不错,自然会说笑几句,捏捏小手,顺便问问人家“芳名”,多大年纪,价格多少?
倘若想要包他几天价格又是多少,倘若想要包他一年,价格又是多少。
那小生那段时间正被简王宠着,哪会把这种官员看在眼里的。立即甩了他几个耳光子。
特么滴,人家小生那可是身娇肉贵的简王爱宠,上台唱戏完全就是那兴趣,你说你一个土老冒任什么问价啊?
你以为你谁啊?
在这个爱新觉罗遍地走。觉罗宗室多如狗的京城,你算老几啊?
那官员火了,立即命手下的人把那小生揍了一顿,顺便把那小生就地给解决了。
在他看来,戏班子里的小生就是供人玩乐的。更何况,他可是太子的人!!
那时候太子还好好的当着呢,因此,人家三品官员也挺横的。
对于简王来说,你上了他的男人,那对他自然是侮辱了,他都没把太子放眼里,更何况你只是区区的三品官员了。
因此,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那个三品官员在自己的院子里消失了。
再次出现的时候是三天后。奄奄一息的躺在自己的宅子里。
身体自然是受了十分严重的创伤,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
再然后由于他身体有残疾,便无法在胜任原先的官职了,自然是免职回了老家。
这种事在京城这种消息灵通的地界儿,自然不会瞒得了多长时间,所以,是人都知道,简王府的戏班子,你只可欣赏,不可戏弄。
当然了。人家也有可供戏弄的人,但得等简王玩厌了再说。
应该说京城开兔儿馆的人还是有,虽然没有花楼多,不过。哪地儿可是比花楼更加销金,也更加赚钱。
因此沈琳觉得,这生意不错,挺有钱途的,虽然名声不好,不过。弘昼又不抢皇位,要个啥名声?
名声不好了,到时候新君上位才会多加关照呢。
最多骂几句,不过,性命肯定是无忧的就是。
谁介意被骂啊,反正又不会少块肉的。
正所谓你骂你的,我玩我的!!
沈琳觉这得,自己这个儿子简直是太聪明了!!
而弘昼本来是和沈琳一说,便翘起了二郎腿,打算喝口悠闲茶的。
哪知沈琳这么一说兔子馆,弘昼自然是把满嘴的茶水给喷了出来。
“哎呀呀,别激动,知道你要保密,不过,这种兔儿馆也不是啥新鲜玩意儿,怕啥,你皇阿玛说你了,有额娘我顶着呢,别怕别怕。”
弘昼这边用袖子抹着嘴,那边简直有想把自家额娘掐死的冲动。
别人家的额娘倘若听说儿子要开这样的馆子,或者做这样的生意,估计打死自己的心都有,哪怕没有,也会阻止,就算不阻止,肯定也不赞同吧?
可自己的额娘呢?
居然鼓励自己做这样的生意,这什么脑子啊??
额娘,你能用正常点的思维模式吗?
“怎么?难道还不是?”沈琳有些郁闷了,那开啥?
不会是戏班子吧?
这个倒也有可能。
弘昼见沈琳跃跃于试的准备再猜,便立即道,“额娘,我开酒庄,是很正经的铺子,只卖洋酒,不卖别的!!”
“开酒铺子?”沈琳瞪大了眼睛说道。
这种铺子能赚钱么??
好吧,哪怕勉强能赚钱,毕竟,无论是简王妃也好,永琸的媳妇也好,或者是容月也好,陪嫁里,都是有铺子的,而且铺面还都不小。
只要把铺子开起来,首先只要有生意,那就不会亏哪儿去。
无论是古代也好,现代也好,房铺是最大的成本。
最大的成本不需要了,那么,不赚钱就奇怪了。
只不过,和花楼还有兔儿馆来说,那酒铺的生意利润就小得多了。
“对了,弘昼啊,你要不要把江南的一些酒也运到铺子来,我记得女儿红啊,状元红啊,花雕啊其实都是不错的。”
这年头,黄酒是最最流行的,白酒其次,当然还有一些适合女儿家饮用的果酒和花蜜酒一类的。
沈琳觉得,要打开门做生意,不如把种类搞得多些。
“娘,那个酒铺我卖的是南洋的酒。”弘昼郁闷的说道。
“南洋的?南洋哪儿也有酒?哪儿的酒应该是果酒比较多吧?”
难道只做女人生意?
一般女人家家喝的酒,都是习惯自家酿造的,很少会出来买。
毕竟一般的女人家喝得起酒的,条件都是不错的。
条件不错,就喜欢附庸风雅,自然会酿造一些独门的酒,梅子酒啦,桂花酒啦,杏花酒啦,玫瑰酒啦,好些种类的。
“额娘,南洋哪儿也和我们大清一样,啥都有,有可能有些东西不如我们这儿,不过,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在哪儿有种酒,比我们这儿的烧刀子厉害多了。”
弘昼那时候可是喝醉过的,最重要的是,跟着他去的一些汉子们,无论是漕帮的也好,别人也好,没人能喝过超三斤的,基本是两斤就倒了。
所以,他这次主推这种酒,名字叫做五斤倒!!
“切,烧刀子的后劲还不如有些黄酒呢,黄酒的后返堂多少厉害来着……”
弘昼心里朝沈琳翻了个白眼,自家额娘不怎么喝酒,却喜欢对酒的品种啊,后劲啊评价,话说你都没喝过烧刀子,你有那资格评价么!!
“额娘,我对我的酒很有信心!!”
弘昼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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