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沫沫走后,幽姐的脸色仍然阴晴不定,三个领班都杵在周围,神色古怪地看着她;气氛有点尴尬。
我知道,他们是在看幽姐怎么收场;幽姐下不来台,我也有责任,因为,在任何单位,老板和员工相爱都是不妥当的,因为这会不可避免的扰乱工作秩序,老板的形象也会受损。
于是,我咳嗽一声,站了出来:“幽姐,我还有一件事。”
“说。”幽姐板着脸,瞪着眼,看着我,那种气势,完全是一个蓄势待发的霸道女总裁。
我微微点头:“幽姐,我明年的学费都已经挣够了,马上要上大二,学习也变得越来越忙,所以我想辞职。”
一听我这么说,领班们的神色立马变了,有的诧异,有的惊佩,齐刷刷看着我。
我本以为,这样做幽姐也高兴,而且前一阵子,她也曾劝过我,要我暂时不上班,留在在学校好好读书;但谁知道,幽姐听了我的话,眼中泛出冷色,特果断地说:
“不行!酒吧是工作的地方,来这里上班就要对工作负责到底,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工作当什么了?”
我不禁一愣,她这是怎么了?听不懂我的真实意思吗?
幽姐反驳了我,又环视三个领班,语气凛冽地说:“借着这个机会,正好给大家开个短会。因为我的个人原因,贝露丹迪上个月的营业额,整整下浮了百分之三十七!大家的收入,也受了不少损失,这全是我的错,我向你们道歉!”
“今天,我在这儿,给大家表个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绝不让它影响工作!大家都知道,贝露丹迪辉煌时是什么样子,我向大家保证,三个月内,贝露丹迪一定会重回金霞区的巅峰;你们跟着我,能挣到海都同行里最高的工资。如果三个月内我的诺言兑现不了,工资现结,大家随时可以走,那时我绝不阻拦!都听清楚了没有?”
她那副样子霸气的不行,领班们都被她慑住了,齐声称是;幽姐最后瞪了我一眼,甩下一句:“俞凡你也一样;现在你们都给我回去干活!”
这一整晚,幽姐都是那么奇怪,回了家,她还是气呼呼的,一句话都不肯对我说。
我特别纳闷,我既对她忠诚,还千方百计替她排忧解难,可她却弄得我像犯了什么错一样;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
我洗漱完,已经快一点了,幽姐还在浴室里洗澡;我们就隔着一道喷砂玻璃门,她洗的是淋浴,浮凸曼妙的肉色身影映在玻璃上,她正弯着腰,两手插在头发里,“擦擦擦擦”地用力揉洗着,动作之大,洗发水泡沫甚至甩在了撅起的屁股上。
我好奇地望着她,感受到她的心烦意乱,真是纳闷极了,她明显是在生气,可到底生的什么气呢?我没有对不起她,贝露丹迪的人心也暂时稳定下来,到底是哪件事让她这么不高兴?莫非是她亲戚要来了?
等她洗完澡,做了一件更离奇的事,打发我去隔壁卧室睡觉;我更奇怪了,但没敢理论,老老实实搬到隔壁;那张床也很舒服,我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不过,我也没睡踏实,过了不知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到,卧室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蹑手蹑脚朝我走来。
我顿时惊醒了,知道一定是幽姐无疑,当下翻了个身,含含糊糊地假装说了几句梦话;幽姐来到我床头,直溜溜地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我听见她抽泣了一声,一滴泪水似乎落在了地板上。
我再也忍不住了,睁开眼睛,翻身坐起,借着外面透进的昏暗光线,我看清了她,她好骚,竟然浑身赤条条的,只穿了一双勒到大腿的肉色丝袜。
“草!”我立刻血脉喷张,她这究竟是闹哪样?先给我甩冷脸,现在又穿这么性感地偷偷跑过来,这分明就是想和我做嘛,可为什么一开始非搞成那样呢?这个女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顾她的惊诧,我一把把她搂过来,硬按在我大腿上,奇怪地问:“姐,你今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反常?”
幽姐不肯说话,她还在掉眼泪,捶打着自己的大腿,好像恨自己不争气似的。
我这才有点明白过来,无奈的说:“姐,难道是因为杨沫沫?”
幽姐抽泣着点点头,态度忽然软了:“小凡,你说姐是不是特没用?其实我总是对自己说,如果你哪天碰上一个好姑娘,爱上了,我就放手;可我那都是自己骗自己,我根本受不了你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可我又不能嫁给你...姐真的好自私,好没用!”
她犯小心眼的样子真可爱,一边哭,一边不停地拧自己、打自己,胸前两大块粉团还一颤一颤的。
我不禁笑了,手轻抚着她滑腻的小蛮腰:“姐,你一整晚都在为这个生气吗?”
幽姐哭着点头:“嗯,贝露丹迪的困难,不叫事,让我最难受的,就是你。”
我不禁问:“你为什么不能嫁给我呢?上次周文龙逼你,听你的意思,你不是可以离婚吗?”
幽姐抹了一把泪,叹气道:“姐一直没告诉你呢,我那纯粹是在敷衍周文龙,他是个法盲,我根本没法和向思渠离婚。”
“为什么?”
“因为向思渠是美国籍,我和他也是在美国结的婚,按美国法律,除非一方有过错,或者双方同意,才能离婚;但我跟他决裂时,他说他恨我,要用婚姻死死拴住我,让我永远不得自由...这些天,他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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