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灰意冷的从宴会离开,从墓园离开,她有些茫然的站在路边,看着空旷的马路,来的是徐徐凉风。
她忽然间觉得整个人清醒了一些,其实耿翟斋对于自己应该就是。
回想起往事的种种美好,他对自己温柔的笑意,对自己呵护的,会记着自己爱吃的不爱吃的,我在受伤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保护她。
也许,这些都不过是逢场作戏,对于他这一种身份来说,什么没有,又有什么办不到呢?
耿翟斋刚从会场上匆匆离开,就到了外面到处寻找庄夏桐的身影。
庄夏桐一个人,在这个地方也跑不远。
最后在墓园外面的路边,看见了一个人独自走在马路边的庄夏桐,她的背影有些孤寂的让人心疼。
耿翟斋冲上前,拦在了庄夏桐的面前,英俊的脸上目光深沉的看着她:“我跟苏若真的没有关系,我不会和他结婚,我从头到尾爱的人只有你。”
他们富家子弟,玩弄人岂不是太容易?
她不信,关青在宴会上宣布结婚的事情,耿翟斋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
“够了,这些话你已经说很多遍,可是我从头到尾,到现在得到的又是什么呢?”庄夏桐看着耿翟斋目光悲凉的一笑,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我什么都没有,连我的孩子都失去了,全部都是因为你!”
“孩子的事情我也很难过,但是你要相信我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爱你。”说到那个还未成形,便已消失的孩子。
耿翟斋清晨的眼底闪过一抹沉痛,他曾经有很多个日夜,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
如果当初多一点坚定,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可是世界上不是所有的错误都是可以改正的,也不是所有的错误都值得被原谅。
他犯了一个永远都不可以弥补的错误。
“不要在这里假惺惺了!从今往后,我永远都不想要看到你,哪怕是一分一秒,都让我觉得很难受!”庄夏桐看着耿翟斋怒吼一声,冷冷的打断了他。
转身,她就要离开。
这是路边飞快的开来一辆出租车,庄夏桐冲到了马路上,拦下了辆出租车,刚准备上车,耿翟斋从身后拉住了她。
庄夏桐却是狠狠的把他甩开,目光凌厉的看了一眼,带着一种深深的怨恨和怒意。
这种目光让耿斋的深沉的目光微微一颤,手下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庄夏桐便已经上了车,狠狠的关上了车门!
汽车疾驶而去,司机看了一眼庄夏桐问:“你要去哪里?”
庄夏桐坐在车上,突然间因为这句话陷入了迷茫。
她现在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身边没有亲人,也没有任何的朋友,连她唯一一个认为是自己依靠的人,转瞬间已经成为了别人的人。
抿了抿唇,她看着司机声音沙哑道:“去向南路吧。”
出租车很快开到了目的地,下了车,庄夏桐看着这一处林立着的私房和一条条弄堂,心中忽然间顶上一层酸涩。
这里的私房很破旧,用水泥砌的墙,屋顶上是黑色的瓦片,和周围林立着的一些高耸入云的房屋不一样。
每一排私房前面就会有一条小道,下水道每逢下雨都会堵,因此这里的空气总是潮湿,会有一股霉味。
曾经,自己最早和母亲就是住在这样一个残破而又脏乱的弄堂里,住了将近十几年的时光。
眼下,她也不想在这个是非之地继续留下去,她找到了那一扇熟悉的大门,从口袋中掏出了钥匙,缓缓的,插入了已经上锈了的门锁里面。
打开门,里面的东西但是放的好好的。
她走进去,找过来一个行李箱,把里面零零碎碎的东西通通都给打包在了行李箱,最后从一个柜子底下,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把这个小盒子塞入行李箱以后,她就带着行李箱离开了这里。
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坐上车,目光清冷的看着司机:“去飞机场。”
永远的离开这里,去寻找一份真正属于他自己的生活。
此时此刻,远在另外一方的耿家老宅。
保姆端上了一个水果拼盘放在茶几上,耿舜端坐在沙发上,一双锐利的眸子盯着面前的女人:“貌似咱们耿家和你们没什么关系。”
裴又琴看着耿舜讨好的笑了笑,她刚刚可是在外面敲了好一会儿门,才能进入这耿离的老宅的。
不过,若不是什么十足的把握,她不敢这样肆意妄为。
之前庄夏桐居然被耿翟斋给保护着离开了,还把一切的罪名通通都给洗刷。
可是之前毕竟是她和苏若两个人一起陷害了庄夏桐,这下要是离开了禁锢,庄夏桐万一反过来反咬自己一口怎么办?
所以,裴又琴就想到了耿舜。
“耿老爷子,我这次过来找您,是因为有冤屈啊。”裴又琴看着耿舜故作无奈的叹息:“我也是听说了庄夏桐离开监狱的消息,可是她是杀人凶手,怎么可以逍遥法外呢?”
耿舜目光顿了顿,其实对于庄夏桐,他我从来没有打算放过她。
让自己失去了一个儿子,自己怎么说也要让她血债血偿。
“其实吧,庄夏桐身上那些伤都是装的,我在监狱探监的时候,就听到她和警卫在那边商量,让警卫对她行刑,看起来严重一些,却不伤性命。”裴又琴叹息,一脸无奈的看着耿舜:“她我是一个心机特别深的女人,她又想要利用自己受伤,来博得耿翟斋的同情,好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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