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呆滞的样子,沈启文拍了拍他的肩,然后抬步从他面前悠哉的走过。
对于沈启文来说,跟段滢心结婚是第一高兴的事情。
一天的流程下来,沈启文抱着已经累瘫的段滢心快步行走。
“去,去哪里......”
段滢心软弱无骨的小手落在他的胸口,有些茫然的问他。
“洞房!”
沈启文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这两年他都快要憋死了,都不知道自己的功能有没有减弱,这会好不容易把她给娶到家,怎么说来这一天都得八百回合。
段滢心听着他从鼻孔里发出的喘息声,身子一惊一颤的。
“滢心,你可知道一句话?”
段滢心都没有仔细的看她的新家,就直接被放在了大床上,然后耳边落下沈启文咬牙切齿的一句话。
“什...么?”
段滢心抖着身子问起,小手也情不自禁的开始抖动。
这,她,明天,会不会,起不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
沈启文跪在大床上,两只带着火的手握住段滢心的肩膀。
那火的力度极大,烫烧着段滢心白纱下娇嫩的肌肤。
“等,等一下!”
段滢心有些害羞,也知道这一天是躲不过的,哪里有新郎和新娘不洞房的,可是,就是紧张。
很紧张。
咽口水都觉得格外的艰难。
“等不了,滢心,再等会死人的!”
这两年多的时间,等的他心肝胆肺都要炸了。
现在美人在怀,又是千金难买的洞房花烛夜,他哪里能够等。
等不了。
也不能等。
双手开始去扯段滢心身上的白纱,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
“启文,我还......”
“叫启文哥!”
沈启文厉声命令着,他就喜欢她叫他哥,那声音媚骨,那声哥酥的他浑身都麻了。
“我还没有洗澡!”
段滢心偏过头,脸红到脖子跟。
“做完再洗!”
他现在哪里有时间放她去洗澡,他身上的汗都要变成洗澡水了,做梦都在等待的这一天,哪里能把时间浪费在洗澡上。
万万不可!
段滢心小小的推搡也被他压下来的伟岸胸口给挡住来,他的薄唇在她的脖颈上点火,呼出的热气缭绕着段滢心的心口。
整个人被他带进了另外的世界,晕乎乎的,身体的四肢也跟着软绵绵来。
大脑都没有办法理智,只剩下一个感知。
热。
浑身热的难受。
嫩白的小手落在了沈启文的后背上,环住他。
虽然他急躁的像一只马上要暴怒的狮子,可是他硬生生地让自己放慢,放慢,不能把滢心给吓着。
他不想让滢心一直留有那糟糕的记忆,他要用自己的柔情来让滢心放松。
让她每次回忆而起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快乐。
他的吻从她的额头落下,她的鼻尖,脸颊,脖颈,胸口,全部都被他的吻包围,直到亲吻她全身都软塌塌起来,他才放心的握住她的腰。
“启文,我......”
“滢心,我爱你!”
沈启文猩红的双眸,赤血的看着她,那里是她看见过无数遍的深情和疼爱。
“啊!疼!痛!”
下一秒段滢心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般充斥在整个房间里,沈启文动弹不得,弯下身子,抱住浑身发抖的段滢心。
“出去,出去,你出去,痛死了!”
段滢心眼角落下两行泪来,手臂从环抱着沈启文变成了推搡。
“滢心,滢心......”
沈启文趴在她的身上,满目的震惊,却是带着一抹喜悦。
“滢心,滢心,你,你是第一次。”
他激动的话都说不清楚来,他的女孩,从小就守护的女孩,一直都是他的女孩。
段滢心的眼泪顿在半空中,不知所措来。
“滢心,我的宝贝!”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额头上,轻抚着她的长发。
“什么?我......”
段滢心不敢相信来,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被那个过,她配不上沈启文,更是很长一段时间,她沉浸在自卑中无法自拔,可是现在,他又在说什么?
“你说什么?”
忍着疼痛看着沈启文问起来。
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怎么可能呢,忽然想起霍向寒的话,他说的很清楚,也很懊恼自己去晚了的。
沈启文抱着段滢心的头,“滢心,我会骗你吗?”
刚才进去,却是被堵住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是什么。
段滢心喜极而泣,抱着他的肩膀,一边哭,一边点头。
她知道就算全世界的人都骗她,沈启文也不会骗他的。
她知道。
眼泪漫过嘴角,她的手却是死死地抱住沈启文。
这一夜,他们不曾分开。
而远在m城的霍向寒,在晨起的阳光下坐着,目光如炬的看着庄园里行走的一切。
女佣们忙着打扫,新来的还没有通过考核的,穿着一身迷彩衣,顶住昨夜训练留下的伤痛,开始新一天的训练。
他静静地看着,不时地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杯,小口的抿一下。
白色的茶几上,那醒目的黑色手机安静地放着。
他好似在等待什么人的电话,不然不会放在如此显眼的地方。
在他的注视下,电话得到了感知,优雅的钢琴声响起。
骨节修长的手指握起手机,轻点了下接听键。
“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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