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辆黑色商务轿车驶离,每个人的表情都是紧绷的,最为严重的是沈启文,他是看着段滢心长大的,自然疼惜是从骨子里开始的。
霍向寒忽然想起在段仕琛的婚礼上,他看见段滢心,那时候她的身边总是站着一个沈启文,吃饭,走路,甚至去洗手间都有他。
“你是从小就喜欢她的?”
霍向寒朝着沈启文问道。
沈启文这个时候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想了下他还是开口来,“是!”
那时候他还是她的小宝哥哥,虽然是把她当做妹妹一般疼爱,但看见别的小男生在她身边蹭来蹭去,还是会去指责他们。
那时候以为是在保护她,现在想来却是他的占有欲,特别是在滢心穿上漂亮裙子的时候,他更是想把她给藏起来。
他的喜欢,原来已经那么早。
“很巧的是,我也是小时候。”
霍向寒那是第一次从青木帮出去,是在他进训练营的时候请求爷爷的,他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或许也想到自己十年不见天日的生活,想在那之前给自己一个晴朗的天吧,于是他跟着爷爷去了段仕琛的婚礼,若是没有那一次的哀求,也许他就不会见到段滢心了。
“可惜她不爱你!”
沈启文笃定的嘴角,很是自信的说起。
对于段滢心,他还是有着自己的自信,毕竟那也算是他一手带大的孩子。
霍向寒收起嘴角,没有继续说话。
车子缓缓地停下来,他们到达斧头帮的总部,圆形的假山周围圆形的喷泉,从远处看去,缠绕着五个环形,却是像五环一般的紧凑,又不分离。
霍向寒拉开车门,黑色的皮鞋落下,接着沈启文跟着下来。
他们四个人站在黑色的商务轿车面前,黑色的墨镜遮住面上的表情,让人看不见那眼神的凌厉。
“欢迎,欢迎!”
五分钟后,听见了响起的声音,面前依然没有任何人走过来,是声控系统发出的。
霍向寒看了眼四周,周围应该布满了红外枪手,应该瞄准他们的后脑勺,前脑勺,左心房,那一枪落下,他们应该就能一命呜呼,对这世界说拜拜了。
“顺着喷泉旋转,在第二出口沿着楼梯上去!”
他们开始发号指令,而在明处的他们必须照着去做,然后一行四人开始执行。
“一直走,然后进去祠堂!”
祠堂?
在他们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霍向寒已经知道在监控器后面的人是谁了,那势必是要他们命的人——周泽刚。
而他选择在祠堂,霍向寒也是猜出了其中的用意来,那必是一场赎罪。
果不其然,他们踏入祠堂里,一股低气压便袭来,阴冷阴冷的。
祠堂面朝北,加上里面没有开灯,光线很暗,根本看不清面前的摆设,更是看不到他们放了多少人在这里。
“啪啪啪啪!”
连响起四声开关落下的声音,接着祠堂一下变得灯火通明。
那灯光很是明亮,刺得人眼睛都睁不开来,幸好他们带着墨镜,不然那一下子忽然亮起的灯光也是能把眼睛刺痛来。
“客人远道而来,真是有失远迎!”
声音变得真切,不是从声控器里发出来的了,霍向寒知道周泽刚就在这里,默默地拿下墨镜。
“本不想打扰,只是有事必须相求!”
“哈哈哈哈!”
扩音器后响起了狂妄不羁的笑声来,震得整个祠堂都在颤,那回音更是格外的刺耳。
忽然祠堂的正中间开始旋转起来,那堵墙三百六十度的转动起来。
霍向寒看着前面赫然转换的画面,那两块被擦的通亮的灵牌。
——父:周文奇。
——母:林小柔。
霍向寒看着面前的一切,正如霍冠英预料中的一模一样,想来这是斧头帮沉浸了这么多年后的报复。
可是对于这一切的报复他给不出任何的辩解,他们青木帮是欠着他们的,所以理应奉还,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他知道这一天终是要到来的,在霍冠英强行的对林小柔做出那一切的伤害之后,所说的一切都是徒劳,可段滢心是无辜的,她不应该被牵扯进来,他抬头,嘴角岑冷的抿起后又松开来,“放了段滢心和他们,我留下来。”
“哈哈,你留下,你留下来干什么?”
对方好像是听到了国际笑话般,狂妄又嘲讽的笑声不断。
霍向寒抿着的嘴角没有一丝的松懈,他知道今天在这里势必会有一个人的命要留在这里,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留下来,让他们走。
余光扫到身边的他们,李锋有江黎要照顾,虽然他每次提起江黎都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可是他知道他其实在心里已经接受江黎了,而段滢心和沈启文也是要出去的,至于那个陈睿,他不认识他,更不想欠他人情,青木帮的事情还是要自己来做,该承担的责任是不能少的。
“我留下来任由你们处置!”
他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响起,在整个祠堂的上空落下重重的回音来。
沈启文眸光扫到霍向寒的脸,他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忽然想起昨晚上他和老爷子在房间里说了一整晚的话。
那两块灵位,那上面的人到底是谁,跟霍向寒到底有什么关系。
鹰隼的眸已经发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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