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今天来晚了,从川江赶来的路上特别堵……”
黎昔才停下动作病房的门就被推开,迎面而来的正是好久未见的江丞,他手上拎着一个保温杯跟公事包,看见她后也有些许的怔讶。
她主动打招呼,“好久不见了。”
江丞的反应有些微妙,他点头应道,“确实有些日子没见过了。”说完又往陆廷铮看去。
黎昔趁此捡起被她踩粉的药丸,本来想递给陆廷铮但又不想当着江丞的面,于是悄悄末的放到了桌角。
“你怎么去川江了?”
“我过来正想跟你说这件事,陆国华他今晨开会时对人事做了一个调整,将我调遣到川江,说是驻扎一阵子估计是等找合适的时机再把我炒掉,赵立的位置暂且没动,我想他是顾忌赵立的岳父在g市媒体界的影响,但赵立那个部门的人已经全部大换血了,他虽然还是头儿,但一个心腹也没有,相当于被全部门监控的一个状态。”
“他有没有去找陆离?”
“这个我倒不是很清楚,但我有私下跟他聊过叫他不要冲动,要动陆离也不是非得动拳脚,抓住他的小辫子容得得很,他经常跟那几个名声很臭的富二代混在一块儿,又是飞叶子又是赌博玩女人,随便让赵立的岳父派几个狗仔跟一跟就能让他伤到筋骨。”
“……”
黎昔见陆廷铮在江丞一进门后便跟他谈起公事她也不便多呆,虽然她今天来的任务还没完成,但还是默默抱起那个文件袋,轻手轻脚的退出去了。
离开病房后,她在门外站了一会儿。
最后还是拿出手机给他发了条短讯,发完短讯心才略定,向着夜色已晚的医院大门外走去。
*
今天跟陆廷铮的这次碰面,多多少少还是在心中激起了一些水花的。
他看上去除去面色淡白了一些,其它方面倒是没有什么改变,哪怕穿着灰白条纹的病号服,也穿出了几分舒朗清新的味道。
黎昔边想边在心里对自己反复提醒道,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
她重新打开淋浴,站在喷头底下任水打湿全身,然后专心专意的洗起澡来,这个澡洗了有一个多小时那么久。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身上的热气都还没散开,热的她连浴袍的领口都解开了好一些。
“好热,夏天马上就要来了。”
口中自言自语着,她朝着冰箱的方向就走去想拿一杯雪碧出来,正巧手机响了,因为手机离她较近所以还是先去拿手机去了。
其实,心里还是有几分期待的。
期待什么呢?
“妈?”黎昔看见来电显示人是黎母微讶了下才想起今天黎母跟她打了好多个电话她都没有接到。
她想都没想就接通了。
“喂,妈。有什么事儿吗?”
“也没什么事。”黎母很随便的说了句。
但黎昔却有些不信,要是没事儿会这么紧着跟她打她电话?她从冰箱里拿出雪碧就往沙发方向走,“妈,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正问话间听见黎母那头有些嘈杂的声音,这么晚了难道她不在家?那她又在哪儿?
面对黎昔的连连追问,黎母语气弱了又弱,最后还是不承认的道,“没事,真没什么事。”
“真的假的?”黎母甚少有这种模棱两可的说话态度,这让黎昔无端紧张起来了。
最后那头不知是谁说了句什么,黎母再说话时,语气已经是令黎昔多少可以安心的平和舒缓了,“没事,真没事儿,就是隔壁张老太她好像来g市了,前两天的事,我寻思着你也在g市,她一个老人家出门不便你要是能练习上她就问问她需不需要你帮什么忙。”
听见这个黎昔很惊讶,“婆婆她一个人来g市了啊?她来干嘛呀?”
据她所知,张老太无儿又无女,独身一人,亲戚都在很远的城市,她来g市又有什么事呢?
黎母没跟她讲太多,似乎有些忙,草草嘱咐她注意身体便挂了电话。
望着被挂断的电话,黎昔蹙着眉将那一罐才拧开的雪碧喝了几口,到底是什么事呢?
*
五月中的时候,秦老爷子的身体已经不行了,病情恶化到需要每天戴着氧气罩才能维持呼吸的地步。
秦家上上下下都戒备起来,这份戒备一是因秦老爷子的身体,这二嘛,自然是每个豪门都躲不过的狗血争权事件。
秦老爷子并不只是生了秦明这一个儿子,还有另外三个,均在国外各有事业,本来之前秦老爷子诊断出患上直肠癌的时候,那几个儿子都表示要回国照看他,但秦老爷子不许,似是不想太多人知道他患病的消息,这一拖就是大半年,拖了大半年后,现在眼看着不行,也只能默许那几个儿子回国,但前提条件是,不许争夺遗产。
这个不许争夺遗产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里面牵连的可是秦家几十年来牵扯不断的家务事。
“今天把你们兄弟俩叫过来,是为什么事,想必你们心里应该都清楚了吧。”秦明背对着秦牧跟秦宪站在书房中那副地图前面,这副地图还是当年秦老爷子打仗的时候亲自手绘的一份,后来买了新的地图,就将这份手绘的贴在了新地图的旁边。
这上面的一笔一画都是极具革命意义的。
秦宪自然知道是什么事,但他不确定秦牧是不是也知道,因为秦牧从小对秦家的内务不是很感兴趣,甚至连家里的一些人脉亲戚关系都不甚清楚,那些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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