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的春节,我在深圳父母那过。心情灰到极点,爸爸妈妈以为是我考研的事情,拼命安慰我,还说,考不考也没关系,我们明年就办移民,去法国,一起去。反正我也心灰,就答应和他们一起去。
晚上,想想和牧一起的点点滴滴,就忍不住流眼泪。
期间,牧一直打电话,留言,我坚决不回他电话,留言看了就删。
年初四,看到牧的留言。说他已经到深圳了,在红树林等我,如我不见他,他坚决不回惠州。
我又气又急,也担心他到一时冲动跑到我家里来。心里毕竟还是惦念他的,十多天估计他肯定也很痛苦。
来到红树林,看着牧熟悉的深情疼惜的眼神,眼泪簌簌的往下掉,我那么爱他,他怎么可以对我,心里越发难受起来。
牧温柔有力的把我拥进怀抱,低沉声音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我那么爱你,我怎么忍心伤害你。。。
空气好似凝固,说了这句后,他喉咙像接了冰,别无他话,唯有深黑眼神直直看着我。
半天,我憋不住,心里的痛苦翻江倒海,一面使劲握拳敲打他的胸膛,一面用低哑的声音朝他吼叫,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枉我这么爱你,我在你心里却是这般的不堪?
牧把不停挥拳的我紧紧拥住,哑声说:尘儿,不是这样的,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我捂着耳朵挣扎,不是这样,那是怎样?
牧说,我爱你,比任何一个人都爱你,我会对你负责的。
我一听到这话,突然心里有团怒火腾腾的涌上心头,我含着眼泪,大声的说,谁要你负责?然后不顾一切,歇斯底里的朝他手臂狠狠的大口咬下去,好似要把这段时间所受的委屈和愤怒疯狂的发泄在他身上。
牧一声不吭,紧握拳头,用力的抱着我,而这一刻的我却像一个任性的小孩不顾一切的咬下去,一直到鼻腔闻到血腥味,一丝丝的血迹在牧的手袖上渗开。
看着一脸痛苦的牧,衬衣上的血迹斑斑,我开始有点不安,紧咬嘴唇,挣脱他的怀抱,怯怯的站在一边,像做错了事情似的,等着牧的反应。
牧双眼凌厉的看着局促不安的我,冷冷的说:发泄完了吗?是不是可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你不能这样就判我死刑吧?
我赌气的把脸别过去不看他,心里却有些虚,像等待宣判的罪犯似的。
牧重新用力把我抱在怀里,用压抑到极致的声音,在我耳畔呐喊,尘儿,你就是我这辈子最宝贵的珍宝,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怎么会伤害你,你要相信我。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
我嘟着嘴,花言巧语的,就知道骗我,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牧皱着眉头,咬着嘴唇,眼神专注的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那你要怎样才能相信我?
我倔强的说,除非你跳到海里去,游到对面的香港,然后再游回来。
牧大踏步的朝海边走去,我急了,哎了几句,牧回头问我,你确定要我跳下去?
我窃窃的说,跳呀。
没想到牧自己回来了。
语气却变得调侃起来,不行,我不能这么跳,万一游不回来,我怎么兑现对你负责的承诺呢?
况且有你表哥和哥哥在你身边虎视眈眈的,我怎么能放心?岂不白手送给他们了?
我的眼泪刷刷又下来了。
牧走到我跟前一把抱住我,说,好了,宝贝,别在折磨我了。给我一次机会,你会知道,我对你的爱不会比任何人少,这一辈子我只爱你一个,永远爱你。
我不想这么容易放过他,问他,是不是你心里一直认为,我和鸣怎么样了?
牧不语,只用炽热的唇吻干我的眼泪,缓缓的说,瞧你那傻样,啥都不懂,有我这高手调教都还那么不开窍,你和鸣还能怎样?
是呀,就你懂,你是高手,才会用那么淫词艳语来说我?你怎么那么邪恶的?
牧笑了,摸了摸鼻子说,你不是一直就喜欢我,正义中带邪气,邪气中带正义吗?
我气鼓鼓的说,那也不能邪气成那样呀?
牧乐了,故作神秘的说,照你这么说,男人都没一个好男人了。你知道男生在晚上关灯后,主要谈论的是什么吗?
我说,谈论什么?
牧说,谈女生,谈女人哪。
那天知道了原来我们班男生是如此的邪恶,我们女生是多么的可餐。
也开始明白男人和女人真的有太多的不同了。
而这句深恶痛绝的艳语,也成了后来和牧冲浪时,行至云端的兴奋剂和必修语了。
那天牧告诉我,班上男生最想娶的女生类型,其实是像越越和菲儿这样的女孩,很独立,男人不在家可以独立换煤气,着实让我大吃了一惊。
我说我以为是丹呢,平时脾气那么温柔,多贤惠呀。牧说,丹固然长得不错,脾气也还好,但男生会觉得不真实,没感觉。
我问,那男生怎么说我呢?
牧说,谈恋爱肯定很好玩,过日子嘛,有些负担,像带个女儿似的。
我问,男生会不会讲到那种事情呀,牧笑说,当然会说,谁身材比较好,谁最容易让男人有冲动呀,讲的多了去了。
我问,男生会不会认为我和鸣怎样呢?
牧说,不会,有些可爱纯情是装不出来的。是不是头道女是可以看出来的,比如,走路呀什么的?
我一愣,不会吧。
牧貌似一本正经的说,当然看得出来。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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