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12月7日
睡了一整天,很累很困,从早上8点多钟睡到下午4点半,醒来后有点感冒,风特别大,我的床刚好在风口,一开门就觉得冷。
一整天不见牧,想他了,下午和丹在图书馆,看不进书,还有点困。原想call牧,最终还是去了他们宿舍,409没人,去了408,阿文在,他刚买了音响,在他听了半小时,409已锁了。在410聊了会天,便下楼,去书亭呆了会,准备call牧,牧刚好在门外,好像每次他都是这么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说他刚刚去了5楼找我,想看看我,知他的心如我的心这般,我很开心,牧说他会很用心对我的。他问我找他何事,我恼他了,牧不明白我何事恼他,我自己也说不明白。
1997年12月8日
老是不想写日记,一提笔就会想起和鸣、牧之间解不开的心事,但又不想遗漏我对牧的丝丝点点,那份爱或许只能维持一年半载或者几个月,它只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光环,我难以对牧承诺什么,在鸣和牧之间,鸣或许才是我最终要停泊的港湾,虽然牧说我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但我很清楚,在鸣心中,我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牧不同,或许我只是他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我复杂的家庭他很难介入。
牧晚上想约我出去,但我一直和丹在一起不方便。他说请我们吃宵夜,我知道他只是想和我多呆一会而已。
1997年12月9日
下午牧、乐斌和我一起打排球,牧原来技术不差呀。不过牧行为明显有点过于亲密,乐斌不知是不是有些想法,先走了。在打球的间歇,牧告诉我,有可能同学毅知道我们的事情,他说牧勾引了我班最最……的女孩。
晚上上课总觉得不自在,好像乐斌,文,明都在看着我。。不过牧上课的时候挺正经的,我不认识上课的牧。
晚上打电话的时候,牧跑去校门外复机,我问他冷不冷,他说不冷,只有在打电话的时候,我还能找到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在电话中,他很温柔就像平常两个人在一起那样,在全班面前我们只能是普通同学,牧说他不想因为他的介入,让我受到伤害,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
1997年12月10日
天气冷了很多,穿了两条裤子,或许生命中有了牧,我过得轻松泻意。
即使白天在上课,也能够感觉到牧的眼光在关注着我。其实有很多问题要我去想,逼我去想,但我都逃开了,我的眼里只有牧,牧眼里只有我,我恣意的享受着牧给予我的爱。我有时挺害怕牧过于在同学面前表现他对我的关心,还好,基本在同学面前,牧还是那个正儿八经酷酷的样子,牧在同学们面前的表现,也没让我尴尬。
昨晚我告诉丹,关于我和牧。我看出她的痛楚,我突然觉得我好自私,在一定程度上,我要丹分享牧爱我这个事实,或许我把这种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了。
她说牧很可怜,不,我不允许她用这个词,我们之间的感情,牧对我的爱是绝对不能用这个词的,我们是彼此深爱的。我知道丹对我好,体贴,关心,但这样告诉丹,我觉得我好像伤害了她,她痛了,烦了。
去华师小忠那,聊到鸣,他说,即使我和鸣有什么事情,他愿意代替鸣照顾我,我告诉他鸣没事了,只是误诊而已。在和他谈话中,我call牧了,我叫我牧来接我,牧毫不犹豫,我九点半call他,他九点十就到了。他很匆忙,因为今晚他要负责演讲赛的摄影,决赛还没有结束,他接到我后,把我抱在怀里足足2分钟,他说他一天都在想我。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他了,我害怕我离开他的那一天,我会心碎,但弥弥之中仿佛一切都已注定,分离,是我们无法挽回的结果。他送我回来后,又匆匆忙忙赶去现场了。
1997年12月11日
上午叫牧把日记本给我,很想在他本上写点东西,我不想让这段恋情变成脑海中的回忆,我要牧记得我曾经真心的爱过他。可是真的要写下去的时候,我不知应写什么,或许有些爱,对牧会是一种伤害。最终还是没有写自己的想法,只是摘抄了些东西,代表了自己的爱意和在乎。丹她们看出那是牧的日记本。
牧基本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他的本上只有这几段文字,时间是12月2日写的:
我是一个梦中人
不知何时入梦,也不想就此离去
你说既然来了何必要走呢
梦中芳香纷飞,绻意浓浓
竟忘已是带刀士
征途漫漫
后面还写了两句粗体的
两军相遇勇者胜
两强相遇智者胜
牧的文字我不是很明白,但我想,应该代表了他的所想吧。
晚上我还要去教跳舞,困,没办法,还得去,把牧的日记本也带去了。
教完舞后,我call牧,牧气喘吁吁跑下来,每当这种时候我最感动了。在洗衣部我把日记本给了他,他紧紧握着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吻了我,当他要走时,我又握着他不让他走,我能看出他的不舍和眼里的爱恋,白天我们好像是陌生的羞怯的,只有到了夜晚才敢如此深情的注视着对方。
牧说,这是一场苦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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