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喝醉了,两个男生把他扶到房间,他们走后,鸣想亲我,我躲开了,我不喜欢他喝酒的样子,我也不喜欢今晚的感觉,我感觉他要控制我,不想让别的男生靠近我,好像是要告诉别人,我尘儿是属于他一个人的。鸣见我不愿意被他亲,他很生气,说他不喜欢听到我是班上最受欢迎最可爱的女生这类话,他没有安全感,他觉得我在男生面前太随便和男生走得太近,我和他吵了起来,我委屈得哭了。我一哭,鸣好像酒醒了些,但他仍是生气,坐在那不啃声,也不愿意过来安慰我。我红肿着眼睛离开了房间。
当我出到酒店大堂的时候,我看见牧一个人坐在大堂的沙发上发呆,看见我,他站了起来,我没有停留直接跑回宿舍了,丹问我怎么啦,我抱着她哇哇哭了一场。
为什么每次和鸣在一起就吵架,他就知道生闷气,唉,爱与被爱同样受罪。
1997年9月5日
和鸣还在冷战,没有他的一封信和电话,我很生气,心情也阴晴不定的。
也好几天没见到牧了,若即若离的,使我也有些惆怅,他也不理我了吗?
最近几天在看《乱世佳人》,感受着思嘉对阿希礼那份渴望,也在看港剧《天长地久》,那种感情,使我更迷糊,也让我清醒。月和叟南那份矛盾的心理和眼里彼此的爱意,仿佛就如同我和牧,即使是幻觉,也会用尽心思。
晚上和越越去吃宵夜,她喜欢的男生,居然是牧,我问她喜欢牧什么,越说,孤傲,才气,稳重,正经,反正不同于其他男生。我不禁哑然失笑,心情复杂得难以复加。
越越在我们班是属于年纪最大的女生,她高中毕业后,出来工作了两年又回去参加高考,她处事比我们都稳重成熟。越越还说我,有时少跟筋,大大咧咧过了头,我问她何事,她说,大一时我参加献血,英说我得了肝炎所以不能献,宿舍女生当时有一段时间吃饭都避着我,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此事过去都两年了,我今天才知道,真有点不舒服,英家庭条件不好,平时买饭菜我都尽量买多一份给她,男生还说我买那么多饭菜是资本家小姐,太奢侈浪费,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诽谤我,好郁闷。
晚上回来时,碰见牧,他正找我,要借我的乒乓球拍子,我说,大众情人找我呀,牧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笑笑把拍子给了他,牧说上天台聊聊,英的事情郁闷得我不行,真想找人狂吐呢,我哇啦哇啦的把英诽谤我的事情说了,牧,说,没什么,做你自己就好了,现在的你挺好的,阳光灿烂。
我问牧,要找我聊什么,牧说没什么了。奇了怪了,要他说他又不说。
1997年9月7日
今天分了我10间房,上午我只做了三间半,中午时冯生说我如果做不了那么多,慢慢做,然后指着我做的房,说这不行,那不行,大学生太娇气之类的话,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返回宿舍哇哇哭了一场,拿了眼镜重新返回客房做事。
回到布衣间,牧也在那,他帮我一起做房,才知道他本来今天休息,中午听丹说我被主管骂了,他又穿上工衣来帮我了。在812房间的时候,我看见一个透明的塑料的滑滑的东西,在地上,我就准备走上去捡,牧大声说,不要动,我愣住了,牧带起手套用纸巾包住把它丢到垃圾桶。我问牧这是什么东西,牧不肯说,怎么央求他都不说,他只告诫我说,以后遇到类似这种东西,一定要带手套最好有工具,或者用多点纸巾包住丢到垃圾桶。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们四人帮在一块,我说要请教乐斌一件事,牧,使劲给我递眼色,不让我说,我刚要开口,牧急忙捂住我的嘴,乐斌一看这架势越发有兴趣,我好不容易把牧的手掰开,瞪了下牧:“你自己不告诉我,还不让我问别人啊”,乐斌听了我问的东西,捂着肚子在那大笑,丹也乐了,笑个不停。我蒙了,丹在我耳边说,傻瓜,那是避孕套,我大声问,那是干嘛用的,牧忍不住也笑了,乐斌更是狂笑,我一下子明白过来,羞死了,真巴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乐斌说,尘儿这都不知道,还说要对牧以身相许,啥都不懂,哥哥我有这个义务和责任要让你多接触接触这个社会的真实面目才行。
吃完饭,我们四人到了女生宿舍下面的士多店,乐斌在那坐着数数,我问他干嘛,乐斌说这些打扮得漂亮的女人,就是在夜总会上夜班的,从事夜晚工作,酒店是个大染缸,什么人跳进来了,都会变颜色的。
社会真的是这样吗?从事酒店行业有那么恐怖吗?
1997年9月17日
昨天中秋节,酒店发了50元钱和一个月饼,班长找了个好地方,全班去顶楼喝酒吃饼赏月,但大家到东面顶楼还是西面顶楼争争吵吵,又没带报纸,还要等餐厅部晚班的同学,半天也没个结论。
丹和乐斌调到餐厅部也还没下班,牧拉着我去到三角亭的顶楼,他带了啤酒,还有dien,居然是酒店经常放的《神秘园》,我哇哇大叫,牧,你真是太好了,这个中秋太奢侈了吧,我最近可迷《神秘园》了。牧说,是呀,我对你多好呀,是不是又要以身相许给我啦,我想起前几天的事情,用力捶牧,警告他不许再提这事。
我和牧背对背坐着,各塞了一个耳麦,听着神秘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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