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结合当前形势分析一下啊”,张堡对阎庆新说:
“一来呢,我不想做李志第二,这样就得不到美国政府的支持;二来,我们在美国目前唯一可以借用的力量是民yun,而民yun一盘散沙,得需要整合。我不是不想参政,而是要考虑以什么方式在什么时候参政!”
阎庆新听了,也只好暂时作罢。
张堡所以不想参政还有说不出来的理由,干什么事业都是实力为王,他现在没有把握自己振臂一呼,国内骨干和弟子就应声如潮。九八年到九九年他曾几次对集团员工进行思想摸底,绝大多数都沉迷于养生和修炼,对治病和特异功能有兴趣,而对政治不敏感,甚至畏惧,就这些人在高压之下是拉不起来的。与其应声绝耳,还不如顺水推舟,卖个不让大家遭难的人情!美其名曰,保存实力,等待机会!如此,也在海外保持一个四千万人的精神领袖的形象和地位!再说,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和z共公开闹翻,那样的话他将彻底失去国内阵地。另外,自己现在身在美国,刚刚开始建立人脉,还大都掌握在阎庆新手里,如果参政,要么给别人做嫁衣,当民yun的垫脚石,要么成为牵线的木偶,被阎庆新架空,这都是自己坚决不能接受的!
虽然张堡表面上对民yun活动不太积极,但他并非没有尝试着参与。曾有民yun人士希望和动员将张堡的财富与魏京生的国际影响相结合。但二人一开始就为谁坐第一把交椅的资格僵持不下,张堡心里话,我有钱有人,我不干是不干,干就干老大,你魏京生不就是个电工吗,凭什么你当老大!二零零一年六月,一次民yun会议期间,张堡私下拉拢除魏之外的与会代表,更令魏京生耿耿于怀。几番交锋下来,二人几成陌路。
阎庆新并不甘心,她还是以异常的热情在民yun人士中四处游说让张统,一次,在张堡与王炳章等人约谈时,她通过另外一人突然向王炳章发问:
“让张堡当总统行不行?”
王炳章一下从坐椅上弹了起来,为了掩饰其失态,他马上出去了。好一阵子才回来,神色还未恢复正常,就急着掩饰说:
“刚才出去方便了一下。先生当zong统当然可以,以先生的政治才能、经济实力、人力资源,在我们这些人中非先生莫属。”
“我无意参政,不会出来组阁。” 张堡当即明确表示说。
但是,对峙情势已显,张堡知道自己从此将被王炳章视为强有力的竟争对手了。由此推彼,民yun中所有想当zong统的都会如此。他们当初救援张堡只是基于利益,兼之为自身提高知名度,决非为了救出一个强有力的竟争对手。本来自己在海外的主要资源就是民yun人士,如果和他们都闹翻了,将来自己的路会更不好走了。
思前想后,张功今后的定位、发展原则及利世目标》的声明,宣称z功仍然定位在炼养技术上。言外之意就是不搞z治。
对民yun各路大佬式人物一段时间以来对张堡的怀疑、抵触甚至排斥,如此表态起到了缓解作用。但梁子都结下了,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消除的。
对于张堡在民yun活动中的抽身而退,阎庆新虽知这是张堡以退为进的故伎重演,但还是觉得这是怯懦的表现。
八月三十日晚,在连胜德的帮助下,阎庆新再次从张的驻地偷偷溜走。这次,阎庆新不仅将张堡在美国的资金裹走,而且将在她名下托管的资金手续也全部裹走,还算她有良心的是给张堡真是欲哭无泪,阎庆新这是抛弃他的节奏!他知道这个多年忍让顺从的老女人终于发飙了。
后来张堡还是通过律师做工作,她又回来了。对阎庆新的反复折腾,张堡已经没脾气了,他只能当是夫妻间的闹架。
阎庆新走后,张堡也并非孤身一人,阎庆新在的时候给他聘用的东北老乡何南芳很得张堡的欢心。何南芳虽长得并不出色,且年过不惑,但丰满的身材、含情的媚眼,以及一手好厨艺让张堡很满意。在何南芳精心伺候之下,因坐牢瘦下来的张堡的体重直线上升,甚至都得了轻度糖尿病。当然,何南芳也获得了丰厚的回报,张堡联系律师给她办了政治庇护手续,使她多年来没解决的非法移民身份得到洗白。在张堡这个“大老板”身边,何南芳俨然成了老板娘,好不得意。
就在张堡和何南芳过家家的时候,中国大陆老北斗牌杀菌香巾在广大z功学员中销售正酣。在原麒麟集团华南市场部部长杨作云及一批z功机构中高级干部的领导下,老北斗牌杀菌香巾打着张堡的旗号,宣称能治百病,由河北迅速向全国二十多个省市传播。z功弟子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把销售和推广香巾当做修炼,当做长功,当做事业,一时间形成热潮,甚至都有人将香巾带到了国外。
张堡听说了这个消息之后,联想到二零零零年以来借他的名义搞集资的、搞传销的、乱传功的,他很伤心。禁不住感叹:
“真是树倒猢狲散哪!没想到苦心培养了十几年的队伍这么快就分化了,这些王八犊子,竟敢拆我的台,借我的徒库挣钱,报应会很快的!”
已经十月了,这个时间,四川青城山的天气应该是凉爽了许多……望着窗外的风景,张堡忽然滋生出一丝孤独,他想家了。
这一天,久无消息的阎庆新忽然来了电话,张堡很高兴。
“刚到美国的那个在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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