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早些休息吧。”
“啊,你是不是累了啊?”张堡反问她。
“不,不是,我是怕你累了。”
“怎么啦这是?你舍得走吗?把我一扔就走?”
“我以为你会,会嫌弃我。……”说着,樊吕梁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委屈,眼里噙满了泪花。
“怎么会?”他笑着张开双臂,樊吕梁流着眼泪扑进她渴望已久的怀里。
“豪情万丈,如果没有了风情万种和风花雪夜,就缺少了唯美浪漫!有了你,我身处的才是一个妖娆的江湖啊。”
……
第二天,太阳从东方出来,穿过树丛射进了窗口。打开纱窗和玻璃窗,清新的空气透进房间。张堡站在窗前,扬起脸,让阳光照射在自己的身上、脸上,他伸展开双臂,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面对国内严峻的市场形势,张堡不无忧虑。虽然对弟子们他能够气势磅礴,但坐在大房间里,望着静静流淌的河水,他不知道z功能干到多久?谁让他一意孤行的要二次出山,偶露峥嵘呢?
国家对气功的管理越来越严格,气功的昔日风光已经不再,市场低迷以及萎缩是长期的,虽然自己已经考虑了退路,但国内z功机构退到哪里?一万多员工、十几万教学组怎么办?唉,干一天算一天!
自九二年后,张堡没有再讲过继承人的问题,一个陈文彬已经把他伤了。眼看机构里,老的老,小的小,俗称老弱病残,年富力强堪当重任的很少。男的有野心,女的大多能力不足,阎庆新樊吕梁史毅芳又都比自己岁数大。虽然自己还不到五十岁,似乎来日方长,但继承人的问题不得不重视!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张蛟,今年也有十四岁了,到自己六十岁的时候,儿子也有三十了,正是干事的时候,不如带到身边,早作培养。
提起前妻刘艳和儿子张蛟,张堡心里总觉得愧疚,对不起他们。虽说,自九四年刘艳帮他打完官司之后也开始寄钱给他们,但是孤儿寡母的日子他是可以想象得到的。如果可以接到泰国一起生活,最起码是一种弥补,而自己也就可以安心、放心了。九七年年底,他悄悄安排刘艳和张蛟来到了泰国。
为了不让这个消息扩散,也是为了安全着想,张堡没有将前妻和孩子安排在麒麟集团泰国基地居住,而是住在了附近的一个宾馆里。
满心欢喜的刘艳这下才真正确定了张堡心里是有自己和儿子的,才确信前夫不会把她们扔了或轻易打发了不管!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何况,她还给他生了唯一的儿子!
张堡终于见到了已经九年没见的儿子,他长高了,并不粗壮,见到他很有些陌生,始终没叫爸爸。
张堡很相信曾国藩的《冰鉴》,他习惯性的将其中的观人观心术也用到了儿子身上。经过几番考察,他对儿子有些失望,既无勇气,也不聪明,和自己当年相比相差很远,这可能是长期只在母亲身边长大的缘故。对儿子,他总觉得他还太柔弱,将来能当大任吗?
张堡很忙,随后他就去了澳大利亚、越南,他安排樊吕梁给刘艳母子办理在泰国长期居住的手续。樊吕梁心里翻腾着,说到底还是原配,还是儿子亲啊!虽然不乐意,她还是磨磨蹭蹭的申办着。
但是,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泰国的基地却发生了爆炸!这让刚刚接到报告的张堡有些发懵,谁干的?
“不要慌,”他在电话里听出了樊吕梁的紧张,安慰着她,说:
“可能是泰国的黑社会,也可能是其他对手。”
“会不会是冲着刘艳和张蛟来的?还是冲着您来的?”樊吕梁的心里稍稍镇定了些。
“都有可能!”
“那您就先别回来了,以免……”樊吕梁咽下了后面的话,她说话最忌讳不吉利了,她又马上想起什么似的,说:
“你也得马上去别处躲一躲,等弄清楚了再说!现在泰国太危险了,这个不足巴掌大的小国家,啥问题都可能出现!”
她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张堡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很想和儿子在一起,但是现在确实太危险了,这个时候,还是别感情用事的好。也要为她们母子的安危着想。还有机会见的。”
“那就先让她们回去吧,毕竟鸡西那个地方还是安稳的,不会有生命危险。”
张堡很无奈地说。他很清楚不能再回到泰国看看刘艳他们娘俩,便急匆匆地折返去了别国……
没人跟刘艳说明原因,这是阎庆新嘱咐的!只是说基地发生了爆炸,让她们赶紧离开。
“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要不他咋会让我们回去?”
刘艳从张堡离开后一直傻傻地等着,足足等了两个星期,从欢天喜地到眼巴眼望,但是等来的却是要他们马上离开泰国!她很想亲耳听听那个使她伤透了心的前夫怎么说?咋说变就变?是不是他被架空了?不然他咋会这么狠心?连见都不愿再见自己一面!连儿子都不要了?
“妈,我爸为啥不来看咱了呢?”
“你不是说他忙过几天就会来看咱吗?”
“妈,咱为啥回家呀?”
儿子一连串的问话,让刘艳无言以对。
“一定是有人阻挠他见我们!”刘艳心里愤愤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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