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傍晚,张堡散步回来,说是要同她商量些事儿。
“什么事儿啊?这一个月之外的工作都布置好了,还要增加吗?”老阎打趣地问。
“随时,随地调整。你看,咱们不能就仅仅叫z功文化,它得有个体系,咱们得把这个体系完善起来。”
“是啊,你得尽快完善这个文化思想。”
“不单是我,应该是我们一起的。”
“我们?我能做啥?你需要看啥书,我去准备。”
“不用准备书!我先拟出个提纲框架,你再整理放大一下。”
“行啊。”她答应着,只觉得今天他有点说不出来的怪。
张堡半躺着靠在沙发上,闭着眼。
“你累了吗?”阎庆新关切地问。
张堡没有说话,只是朝她轻轻摆了摆手。然后把左手食指放在嘴上,示意她别再说话。
房间静悄悄的。
一会儿,张堡说:
“你按着刚才的提纲,开始问吧。”
“啊,刚才是说文化体系应该完善……”
“对,确实应该完善起来……”哪知这一开口,他起先还有点说东拉西,不着边际,阎庆新没太在意,十来分钟之后,张堡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她赶紧做记录——阴阳物质,生命旋回,八德八念……之后,张堡按她整理的材料在青城山生科院给弟子们讲了两次,越讲越精彩,越讲越完整。阎庆新这才知道这个文化体系叫做麒麟文化,这才知道张堡的功法和思想是如此“创造”出来的。这也就是被广大z功弟子传为神话的麒麟文化诞生在青城山的由来,但除了阎庆新没有人知道其中的奥秘!
“你这是……这是随口功?”阎庆新诧异地问。
“嗨,我自己也说不清楚是咋回事?是灵感,还是随口胡诌?但是,这种随口说出来的东西别人还很崇拜!起初我没在意,觉得就和在山河农场贴膏药差不多,自己也说不清。可是,这个在行外人看起来的‘神经病’,却是我们这个行当里的资本!这也是后来我才知道的!”
“真是太有意思了!你自己都说不清楚?”阎庆新新奇极了。
“说不清。真的说不清!好像是灵感,又好像是顺嘴胡说。反正就是愿意说,说出来很畅快。不说就憋得慌!”张堡有些不好意思了。他问:
“你看,是不是有些不正常?神经病呢?”
阎庆新眼里含着眼泪,摇了摇头,说:
“太神秘了!你放心,在我眼里,你就是个神!”
“你说对了!神秘,神秘!有秘才有神!公开了就不神了!‘神’从哪里来?‘神’是闷出来的!不见人,不说话!‘闷’着才有神!不能让别人知道,知道了这不就是神经病吗?啊?”看着张堡像是放光一样的两眼,和眼神里的孩子气,阎庆新笑了,说:
“不说!一定不说!”
让阎庆新兴奋的是张堡对各大宗教的评点:
释迦牟尼不过是一个几万人的小国的王子,在王位争夺中败下阵来。他的学说太讲思辨,出世太消极,所以历来佛教在政治上难成大气。
耶稣不过是一个木匠,功能也不够,连自己的弟子背叛和罗马人来抓他都预见不到,太可悲。
老子好赖是图书馆馆长,博学多闻,但也只留下道德经五千言就隐了,太可惜。道家的太极图道出了阴阳,但就是太封闭。
孔子一生奔波,也只有三千门徒,七十二贤人,再说论语也未成体系。
他们比起我们来都差远了。我们才干了三年,已经传功几百万,弟子几十万,我们还有了麒麟文化体系,哈哈哈!
阎庆新自此更加崇拜和喜欢张堡了,她很惊奇他得功的方式,感觉很神秘!她由此认定张堡就是神,就是佛!这完全颠覆了她过去的三观。如果说过去张堡是采用查资料、思考、冥想、追记、整理,往往要多次反复。现在时间紧, 争取一气呵成,此时对话人很关键,既要有才学,又要极端忠诚和保密,阎庆新成了他的不二人选。张堡也是以此有意考验她,看她能否接受这样的方式!从此,俩人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以至于没人可以超过!
当然,关于麒麟文化,张堡可以给阎庆新和大家讲的是麒麟是中国传统吉祥物,汇集八大动物精华;他不能说的是麒麟还是仙家的大护法,更不能说的是自己本是真龙,为避官家之讳,不得已而说是麒麟。
眼见得国际生命科学院正常运营,张堡还是有个心事放不下,阎庆新猜透了他的心思。
“我看你这几天心思很重,有什么想法吗?”
张堡看了看她,笑了。说:
“你让我想起一个故事。说是苏轼因为在诗词中畅论政见,得罪了权贵,几次遭贬。一天他退朝回家,饭后捧着肚子慢走,对着他那些个妻妾问,你们说,我的肚子里装的是啥?一个妾回答说,都是文章。又一个回答说,满腹都是见识。苏轼仍不满意。一个叫朝云的妾说了一句,学士一肚皮不合时宜,正中了苏轼的下怀,惹得他哈哈大笑。所以,在后来只有这个朝云始终如一跟着他。苏轼为了感念朝云,在墓上建筑了六如亭纪念她,在亭柱上题联——不合时宜,唯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欣赏彼此的好,也懂得彼此的苦!我喜欢这种状态。”
“还是你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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