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沈警官恍然大悟,“不愧是名侦探,一眼就看出来他有可疑!”
这句话明明就和齐木的话一模一样!
“偶像,那那个人长得什么样?”
“这个嘛……”米卡卡当然没注意。他身后的齐木幽幽冒出一句:“当时的摄影机应该有拍到观众席。”
“不愧是校园名侦探,那我们立刻调看当时的录制录像吧!”沈京兵同志完全将齐木当作路人甲给无视了,随即命令下属调来当时的摄影录像。很快,屏幕中的一个眼镜男被抓拍到,脸部放大。
“就是他。”齐木刚指出来,又被沈京兵投以鄙视的目光:“同学,当个群众演员的角色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你不知道主角是米卡卡吗?你老是打断我偶像的思考,是何居心啊!”这不知死活的沈京兵,一边训斥,还一边死戳齐木的脑门。
不作死就不会死啊!米卡卡就算是天使,也救不了这可悲的神经病警官了。眼瞅着齐木眼底溢出满满的冷意,米卡卡很识趣地拉着李安娜走到一边,并在胸前划十字默默为沈警官祈祷。
没几秒,他便听到身后传来噗通一声。随即一群警察跑了过来,围着他们昏迷不醒的警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齐木已向出口走去,那一抹冷酷无情的背影逆着光线,格外醒目。
“那警官怎么了?”李安娜懵懂不知情。米卡卡耸耸肩,表示无可奉告。
反正,她迟早会懂得齐木的腹黑。
他们跟在齐木的屁股后面,刚走出摄影棚不远,突然齐木想起了什么,拦住过道上的一位工作人员。
“原来是这么回事。”只提了一个问题,齐木便从工作人员那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解开了法老在过道里消失的谜团。其实法老使用了一个很简单的诡计。那条密室般的过道其实是有窗口的,只不过法老事先将一幅画挂在窗口的位置,将它遮住,从而让人产生密室的错觉。
“你是瞎猫撞着死耗子,蒙的吧。”被齐木抢先解开谜底,米卡卡有些不服气。
“蒙的?你以为我像某人吗?那个窗口就在第五幅画的位置。”齐木嘴角冷冷微勾。
“某人是指谁?我吗?”
“你说呢。”
“哼,我只不过没在现场罢了。我要是在现场,十秒钟就能推理出来。”
齐木分明一脸的不信。
士可杀不可辱,米卡卡怎能输给这家伙呢?他马上急冲冲跑去那条走道。过了几分钟,他悻悻然回来了。正如齐木所料,有个窗口被画框给遮住了,正正就是第五幅画。要不是知情人,不可能会知道那儿还有窗口。只不过,齐木是怎么猜出来的呢?
虽然米卡卡绞尽脑汁,也想不通。直到出了电视台大楼,齐木才道出真相:“很简单,是画的间隔。走廊两端开始的每幅画都有一定间距,可是,到中间地带,画的间隔却乱了。所以,法老是将其中一幅画取了下来,放到窗口的位置。”
原来如此啊。
“那么说,法老是从窗口逃跑了?”
对米卡卡的提问,齐木冷而不语。虽然法老使用了这条诡计,但并不代表这不是掩人耳目。或许,法老与李安娜有关也说不定……
只要找到这个眼镜男,事情就会有进展。齐木两人将摄影棚的录像视频拷贝到u盘里带回家。在家门口,一个邮递员正往信箱里投递。
“你们谁是米卡卡?这有挂号信。”
“给我的?”
米卡卡心中生疑。谁会寄信到这儿呢?这个地址是齐木的住处呀。寄信人把信寄到这儿,分明就是知道米卡卡经常和齐木在一起。
它是谁呀。
米卡卡把挂号信签收后,随齐木进屋。在他拆信的同时,齐木已经打开电脑,调出视频中眼镜男的头像。跟探险队合照相对比之下,果然,眼镜男与其中一张脸高度符合。相片里那个露着青涩微笑的年轻人,眼镜由黑框换成了金丝边,黝黑的头发掺杂了些许灰白。岁月的流逝在他脸上镌刻下变老的痕迹。
这个眼镜男,手里应该拥有同样的探险队合照。他肯定知道被烟头熏黑的头像是谁。
问题是,怎么才能找到这个眼镜男呢。
此时,坐在沙发上的米卡卡却注视着刚刚拆开的挂号信,一抹惊诧在脸颊扩散。
寄信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多日不见的夏早安!
她怎么会突然写信给他?
自从她中了大奖去环游世界后,米卡卡几乎没得到过她的任何音信。教室里她的座位,空空如也,唯留阳光与灰尘作伴。米卡卡每次放学都帮她擦干净桌面;为她座位旁窗台的小盆栽浇水;去领教科书的时候,总多领一份。
就好像,静静等着她某天回来。
习惯了她在的日子,就像蓝天习惯了白云。
今日收到她的来信,米卡卡不禁怀念起那些过往的日子。他忍不住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信中掉出几张夏早安的相片。她戴着一顶大檐草帽,站在劲风疾吹的荒漠,背后是著名的狮身人面像。另一张照片,她则剪了干净利落的梨花头发型,眼睛与嘴巴皆存笑意。
【米卡卡,你好吗?我现在在埃及呢。收到我的来信你一定很意外吧。我现在在国外游学得很开心哦。至于什么时候回国,我也不知道。说不定,我们很快就会见面了。别太想我哦。】
才不会想你呢。虽然这么说,米卡卡心里还是充满了忧郁。这个少女,现在身在何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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