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挑拨离间,暗示皇台吉有争汗位的野心,又跟鳌拜低声交谈,勾勾搭搭,再就是说半句留半句的什么秘密武器,接着又来一出“忠贞之士冒死来设”的戏码,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把皇台吉一阵子就给弄懞了,坐在那里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知怎么往下进行。
“王大人,你的地雷虽然厉害,可是,你能抱着地雷进攻吗?如果我军不攻,你能奈我何?不是同样耽误你的什么觅封侯大业?”费英东在一旁见四贝勒爷哑火了,连忙冷冷地插了一句话。
“谁说我不能进攻了?”王兴一听这话,好像一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样,立马急了。
“告诉你,别看你们单兵素质高,我要是拿出秘密武器,一日之内就能把你们全灭了,你信不信?”王兴怒目一瞪,用挑衅地语气说道。
“切,吹牛谁不会?”费英东不屑地说道。
“吹牛?你说我吹牛?!是可忍,孰不可忍,婶也不可忍了!来人,让他们开开眼!”王兴被费英东激得火上来了,高声下令。
“慢!”洪承畴看着王兴在那里表演得很上劲,心里乐得都不行了,这小子是不是戏子出身,怎么这么会演呢?不行,我得当把助演。
“慢,大人,还是先谈判吧,别的事最好不要说。”洪承畴上前冲王兴挤了一下眼说道。
“噢,那是,那是。四贝勒,你刚才说什么来着?”王兴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忙转换话题。
“切,别是拿不出什么秘密武器,唬人的吗?你们汉人就是太虚伪!”鳌拜这时候也看出毛眼来了,见王兴要溜,连忙补上一刀。
“哎呀,我可真受不了你们这个,为了我的名声,怎么也得让你们见识见识,省得你们回去说我虚言恫吓!来人……”王兴被鳌拜这话气得肚子一鼓一鼓的,又高声喊人。
“大人,不可,三思而行啊!”洪承畴连忙过来阻拦。
“下去!我的名声重要还是那件武器重要?再说了,咱们不是早晚要用吗?早一日让他们知道,有何不妥?”王兴喝斥了洪承畴一句。
“只是……”洪承畴迟疑地说道。
“只是什么只是?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打你屁股!赶快执行命令!”王兴怒道。
“是。”洪承畴显出很无奈的样子,出去准备了。
“四贝勒,走,让你瞧瞧我的进攻性武器。”王兴一伸手,邀请皇台吉一同出帐观看。
皇台吉见费英东和鳌拜成功地激起了王兴的火气,心说:“还是年轻啊,过早地暴露自己的底牌,幼稚啊。”此时见王兴邀请,当然是正中下怀。
出来帐,就见一队火铳兵站在帐前,王兴一指当头的一位:“潘金,你来演示一下新武器,让四贝勒开开眼。”
“遵令!”潘金单膝跪地,行了个礼。
皇台吉一看那叫潘金的,从背上拿过火铳,四处一望,指着远处一个墙头,对队中的一名士兵说道:“潘树,去,找个罐子,放到那边墙头上。”
就见那个叫潘树的,答应一声,到营房里找了一个瓦罐,快步跑到墙边,把瓦罐放到墙头上。
什么秘密武器?难道就是火铳?这算什么秘密武器啊,谁还没见过火铳啊?不对,这个距离有二百多步,寻常火铳打不这么远,顶多就是几十步的样子,而且打的还是散弹,就是在火铳射程之内,也打不烂那么坚硬的瓦罐啊。
有点意思,看看他们这火铳有什么蹊跷吧。
皇台吉如此想着。
就见潘金单膝跪地,举起火铳瞄准,也没用火绳什么的,一扣扳机,就听“呯”的一声,火铳口喷出一团火焰,就见远处的瓦罐应声而碎!
潘树快步跑过去,翻过墙,把碎了的瓦罐拿了回来,摆在王兴的皇台吉的面前。
皇台吉一见碎成数十块的瓦罐,直接惊出一身冷汗!这特么是什么火铳?不用引火绳,不打散弹,难道打的是一颗弹?这么远的距离一击而中,我们那什么骑射功夫在这件武器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啊!
“厉害,厉害!王大人,能否让本贝勒看一眼这件火铳?”皇台吉按住心头的惊惧,向王兴提了一个请求。
“哈哈哈,四贝勒,这回不说我王某人吹牛了吧?”
王兴哈哈大笑,双手叉腰,配合着摇头晃脑,让人看了整个一得意忘形!
王兴摆了摆手,令潘金归队,然后很高深地对皇台吉道:“四贝勒,让你们看一看射击效果,我的参军大人都不乐意呢,就别提旁的要求了。咱们毕竟是敌人,你说是不是?若是朋友,别说看,就是送你百十来条铳都没有问题。”
“那是,那是,本贝勒逾越了。”皇台吉讪讪地说道。
接下来也没什么好谈的了,王兴说的两条理由很充分,皇台吉也没指望谈一次就能谈成,略坐了坐就告辞了。
骑马走在回去的路上,皇台吉还是晕晕乎乎地,捋一捋思绪,怎么也捋不清。
就在这时,就见达海骑马跟上来:“贝勒爷,奴才有话要说。”
达海因为缕缕提供重要信息,得到了皇台吉的信任,已经提拔为自己的亲兵副队长了。
“嗯,有什么话不能回了营地再说?”皇台吉不悦地看了达海一眼。
“奴才确有紧急事情需要现在就汇报,回去营地怕是来不及了。”达海道。
“好,你们几个退后。”皇台吉令费英东、额亦都、鳌拜退后在,令达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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