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见她不友善,也不将希望放在这些拿着纳税人钱得瑟的警察身上,转过身,就想要出去找药店买些简单的可以包扎伤口的东西。
可是她刚转过要出去,却被进来的一个男警察厉色的喊住:“站住,你要去哪?”
“我姐受伤了,当然是出去给她买点东西包扎伤口。”
警察将手中的文件将桌上一扔,冷着脸:“笔录还没做完,不准离开。”
“你没看见我姐受伤了,要是感染了怎么办?”笑笑见这些人,简直不可理喻,伶牙俐齿道。
“这里是警察局,敢在这耍横,不想活了是不是?”那个警察咬牙切齿,怒了。
无忧见势,忍着伤口的疼,碰了碰炸毛的笑笑:“算了,这点小伤没事,等做完笔录也不迟。”
笔录开始了,笑笑被带去另一间审讯室,那个警察问无忧:“哪人?来云南做什么?”
“美国人,来云南旅游。”
“那你怎么还和地方流氓动起手了?有什么过节?”警察是漫不经心的一边问着,一旁的还有个记笔录的。
“他们偷了我的钱包,我过去追,然后碰上了。”
随后那个警察只是例行公事问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就下定论:“只是一般的偷窃事件,没什么大不了,你可以走了,有消息我们会通知你的。”
无忧脸色突然骤变,挑眉道:“这不是一般的盗窃,都可以定义为抢劫了,他们那伙人直接将我的项链抢了。”
警察见她还甩脸了,面色也不好,直接敷衍了事:“你那项链能值多少钱?我刚不是已经说了,有消息会通知你。”
“我现在都开始怀疑,你和那帮地痞是不是都是穿着一条裤子,我那条项链初步估值二千万,还不开眼定性是抢劫么?”无忧瞋目切齿。
警察冷冷的笑笑,只觉得她是危言耸听:“你少在这混肴视听,二千万的项链,你带在身上,不是故意招贼?别在这胡搅蛮缠了,不然我告你妨碍司法公正。”
无忧刚刚追那个偷钱包的小孩,加上手又被划了一刀,流了不少血,现在浑身无力,知道自己在这人生地不熟,在警察局耗下去,也捞不到什么好处。
就走了出去,出来的时候,笑笑还没做完笔录出来,无忧看见有联排长椅,就走过去坐下。
谁知,她刚坐下来没多久,一个熟悉的人影大摇大摆的从警察局外走了进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刚抢了自己项链的人。
无忧走上前,看见一个警察,喊道:“警察同志,就是那个人今天抢了我的东西。”
警察见无忧是美女,就挺给面子的朝着那边看了过去,可是看见那个疤痕男,面上一惊,一下就挥开无油的手,一副躲避还来不及的姿态:“有病,所长的小舅子,怎么可能抢你东西?”
无忧听完她的话,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好啊,原来是蛇鼠一窝。
正在无忧义愤填膺的实话,笑笑出来,瞥见无忧身上的气息不对劲,她问道:“姐,怎么了?那群人欺负你了?”
无忧冷冷的朝着办公室的门边,扬了扬下巴:“那个抢我项链的人,刚进了所长办公室,是所长的小舅子。”
笑笑也是满脸愁容,在这里他们人生地不熟,本以为找了警察就放心,可是没想到他们却是一伙的。
这时,笑笑的手机也没电打不了电话,就在这时,所长办公室的门开了,那个疤痕男走了出来,见到无忧面上一愣,而后,得意的冲着她笑了笑,像只讨到骨头正洋洋得意摇着尾巴的哈巴狗。
无忧被他那挑衅的眼神,弄得整个人都被愤怒的火气燃烧,身体里那腹黑的潜质也在此时被勾起。
她三步并作两步,在笑笑一脸惊愕中,迎面上前,拿捏过重要部位,就给男人来了个过肩摔。
被扔在地上哀嚎的男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居然有这身手。
无忧这一摔,几乎是用尽了身上的全力,地下的男人,疼的嗷嗷叫唤,捂着小腹的位置,看那阵势,可能肋骨断了几根。
一旁执勤回来的警察,自然是认识那个摔在地上的废柴,所长的小舅子,被人揍了,那还得了,眼下可是立功的好时机,有几个身强体壮的警察走了过来,伸出手就将无忧擒住,恶狠狠的说道:“在警察局里,你也敢蓄意伤人!”
将那个废柴送去医院的同时,无忧也被带进了审讯室,无忧刚进里面,所长闻讯也敢了过来。
看向无忧:“是你把我小舅子打伤的?”
无忧骨子的傲气,怒目瞪着他:“就是那个人渣抢了我的项链。”
所长听说了小舅子杜五被伤了肋骨,想起来晚上回去不好给小老婆交代,伸出手朝着无忧的脸上就是一巴掌:“臭婊子,让你血口喷人。”
他摇山振岳的一巴掌,无忧怎么能吃得消,将她局部的毛细血管都打破损了,精致白皙的小脸上着实嵌上了火红的五指印。
只是打完这一巴掌,所长大人还不过瘾,恶狠狠的对着一旁的手下说道:“敢将我小舅子的肋骨伤了,也让她尝尝肋骨断了的滋味。”
很快就有两个人,走过来,其中一人将无忧的手臂圈到身后,另一个人,手中拿着电警棍,在手上拍了拍,气势汹汹的看着无忧。
此时的无忧猩红着眸子,就像一只困兽,想要挣脱牢笼可是又无能无力。
所长则是在一旁的椅子上坐着,像个帝王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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