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能不能帮我主持公道
女人拉着小蝶缩在一边，显然在等我和阎王发话。但阎王只是来帮我的，就坐在一边没有吭声了。我轻咳一声，刚准备开口。这是小蝶忽然抬起头，“神仙姐姐。为什么你今天才来帮小蝶。”
“什么？”我一怔。
女人拉住小蝶，示意她不要吭声。但小蝶铁了心要说，抬起头看着我，“小蝶爸爸两年前就被人害死了。如果你真的是神仙，能不能帮小蝶主持公道。”
“你爸爸……”我顿了顿，“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爸爸被人害死了。”小蝶说。女人站在小蝶后面扯出一抹无奈的笑，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女人一怔，却一直唯唯诺诺。
“阿姨。我们不是什么神仙，就是从前在一个神医那里学了点医术。这才把您从床上救起来的。”
“啊。”女人一怔，对我的话却是将信将疑，“但是……”
“不信您来摸摸我的手。是热的。神仙那种传说中的东西怎么可能存在。”
“本王可不是东西。”阎王忽然开口，我转过头，瞪了他一眼，他气呼呼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忽然觉得好笑，于是嘲讽说，“对，你怎么是东西啊。”
阎王一愣，似乎觉得我的话有歧义，刚准备辩解。我却不打算理他了，“你坐在一边，我没有叫你你就不要说话。”
阎王被我堵的死死的，扭过头真的不吭声了。女人左右看了我们一眼，嘴角忽然扯出一抹笑，“看来是我病糊涂了。明明是两个恩爱的小俩口，却当作了神仙。但是你们治好了我的病，真是活着的神医，但不知道……”
女人脸上忽然有流露出一丝迟疑，“不知道我这病，要收多少钱。”
“钱？”我一怔，顿了顿，本想反驳女人口中“小俩口那个词，但又听她这样说，只好笑笑，“不收您的钱。放心吧。”
“这怎么行。你们救了我的命啊。”女人抬起头，脸色有些激动。这时候阎王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说：“本王没有救你的命。”
“那……”女人一怔。
“本王只是把你的病暂且压制住了。说实话，你活不了多久了。但本王能做到的，无非是不让你那么痛苦的死去。你该是多少寿命就是多少寿命。这些，本王也改变不了。”
女人一怔，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但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阎王的话，他的意思，大概说只能让女人不带着病痛过完余下的时间，但她寿命到了，还是会被无常取走性命。为了不让女人再继续问下去，再继续问下去，小蝶要是听懂了，肯定会大哭大叫。我上前一步，立马说，“您不要搭理他。他今天心情有点不好，乱发脾气，喜欢说胡话。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啊？”
“啊。”女人一愣，看了我和阎王一眼。阎王听见我对他的称呼气的脸色一青，刚要说话，却被我不动神色踩了脚。阎王眼珠一瞪，抬头看我，眼神里似乎流露着警告。
你给我闭嘴。我转头看他。阎王缩了缩脖子，不说话了。
女人上前，语气有些快，“你瞧瞧，我都忘了介绍了。我叫李凤，我看你年纪不大，叫我李婶就可以了。这是我女儿，来，小蝶。”女人招小蝶到怀里来，小蝶还沉浸在妈妈病好的喜悦当中，几乎蹦跳着扑进妈妈的怀里。
李凤抱着小蝶，脸上流露出一丝疼爱，“她叫张琪琪。小名叫小蝶。对了，你先坐下。我都没有给你倒茶。”
李凤话音落下，我猛然一怔，张琪琪，不就是我那个曾经在我面前的死去的室友吗，这是巧合，还是……李凤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只知道我在发愣。于是让小蝶去招呼我。
“啊。不用了。”我刚想拒绝。小蝶不由分说拉住我的手，上前将我推到椅子上靠着阎王坐下。这间小小的屋子里只有两条低矮的椅子，一条被阎王坐了，一条被我坐了。她们母女俩站在一边。我忽然觉得有些窘迫，站起来就要让位。
李凤连忙摆手，“你坐，你坐。我好些年没有走动走动了。都快要忘记走路的滋味了。你就让我站站。”
因为李凤推脱的实在厉害，我只好靠着阎王坐下。女人慢慢挪动身体走到房间角落的柜子边，伸手摸索了一会儿，小蝶见状靠过去，告诉李凤茶水在哪里。她似乎很久都没有摸过屋里的装璜。此时行动速度略显缓慢，我有些动容，说不出话。
很久李凤拖着两条腿走过来，颤抖双手将茶水摆在我和阎王的面前。她们家没有那种塑料纸杯，只是两个很破旧的碗。我本来以为阎王会嫌弃的皱眉，但他只是看了一眼，嘟囔一声确实有些渴了就举起仰头喝下。
我喝了点水，李凤还站在一边。她似乎对我和阎王还是十分拘谨。我心念一动，看向李凤，“不好意思。我想问问，刚刚小蝶说……爸爸被害死，是什么意思。”
“神仙姐姐，你要帮我吗。”小蝶仰头看着我。
我一怔，忽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自我介绍，于是抬头看着李凤笑着说，“李婶，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叫什么呢。我叫陆晓灵，我旁边的这个是……”我顿了顿，看了一眼阎王，见他正眼神热切望着我，忍不住抿嘴一笑，“这其实是我弟弟。陆辘辘。”
“陆辘辘？”李凤瞪大眼睛。阎王脸色一变，伸手过来。我连忙不动神色挡住他，哪知道他轻巧化解我的攻势，绕过我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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