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众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顾客们自然不好多说什么。扫兴的撇了撇嘴巴，连忙离开了。
林天扬坐在酒吧正中央的位置，正抽着那只香烟，半天都没有说话。
整个缪斯酒吧之中的气氛，顿时冰冷到了极点。
大山等人是不敢说话，而方婷却显得和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
特别是几个啤酒小妹身穿短裙的将各种酒水端上来的时候，林天扬那猥琐的目光不断上下打量，更是让方婷心中火大。
暗中调查？我看林天扬你是想来这里看超短裙美女吧？
方婷心中暗骂道。
一根烟眼看就燃烧到了尽头，林天扬这才随手摁灭在了眼前的烟灰缸之中。
“呼……”
终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林天扬这才开口道：“大山，你们老板今天不在这里么？”
“哦！”
听到林天扬终于开口，大山连忙从沙发之中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自从主……林先生您上次来过之后，老板就很少来这里……”
话音刚落，大山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不过最终还是将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怎么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
林天扬微微皱眉，不由得问道。
“这个……”
大山表现的很是尴尬，一时间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小毒蛇自从上一次之后，便和大山分手了，最近山哥也很难受！”
之前被林天扬随手教训一顿的黄毛，此时顶着两个黑眼圈，却是满脸笑容的向着林天扬解释道。
“叫林先生！怎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大山表情难看，恶狠狠的骂道。
黄毛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唯唯诺诺的退了下去，口中连连称是。
林天扬却对于这些事情一点都不感兴趣，目光向着方婷看去。
“亲爱的，你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这些人好了！我想，他们应该比咱们知道的多很多！”
方婷一愣，她之前和小混混们虽然也打过交道，但那不是在审讯室之中就去是在抓捕现场，在酒吧之中……这还是第一次。
“怪不得你被撤职了，连这点事情都不会问！”
林天扬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句。
也不理会方婷的怒目相视，转身向着大山道：“来！看看，这上面的人认识么？”
于此同时，从手机之中调出一张照片，递到了大山的面前。
大山一愣，这才向着林天扬的手中看去。
只见一个长发男子此时可露出邪魅的笑容，一看就不是好人。
大山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仔细看看！”
林天扬没好气问道。
大山吓了一跳，连忙重重的点头，瞪大了眼睛，向着照片上的人看去。
“这不是疯子么？”
黄毛从大山的身后探出脑袋，一脸笑容的说道。
只不过片刻之后，当他看到大山那怒目而视的眼睛，这才连忙改口道：“回林先生，这照片上的人外号疯子……”
“本名是什么？”林天扬面无表情的问道。
“本名？这就不知道了，像是这种在道上混的，哪一个有本名啊！不过，您让我想想……”
“是叫张天风么？”
“对，对，对，就叫张天风！”黄毛连忙点头道。
黄毛的话让方婷目光之中闪过一丝欣喜，不由得向着林天扬的方向看去。
林天扬微微一笑，接着道：“详细说说！”
黄毛一愣，向着大山看了一眼，见对方没有阻拦，这才连忙从人堆之中走了出来。
吞了吞口水，黄毛这才款款而谈。“疯子可是一号人物，就是不知道前段时间怎么突然死了！当时我们这些兄弟们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都吓了一跳呢！”
“说重点！”林天扬有些不耐烦。
这些小混混们说起话来，总是三分真实，七分吹嘘，这好让人听上去他们很有背景的样子。
“是！”
林天扬冰冷的面孔让黄毛吓了一跳，连忙点点头，收起了脸上的笑容。
“这张天风大概是五年前来到咱们中海的，我记得他好像是挺能打的！就因为这个，在南海街很快的闯出名堂，后来好像是让一个老板看中，去做生意了。
等这张天风再次出现的时候，就成了大富豪，也不知道有多少钱，总之每天都进出会所这样高档的地方！”
黄毛说着，脸上满是羡慕的神情。像是他这样的小混混，也许成为张天风那样每天出入高档地方的人，便是这辈子的奋斗目标了。
“做生意？”林天扬很快的便察觉到了这番话语之中不同寻常的地方，忍不住问道。
黄毛张着嘴巴点点，还以为是林天扬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便解释道：“道上的人，哪个不是说自己是做生意的？但是这暗中做点什么，那就不好说了！反正都是偏门，大家都心知肚明！”
黄毛像是对这道上的规矩十分清楚一般，如数家珍的将事情一件件的说了出来。
林天扬微微一愣，向着身后的方婷看了一眼。
虽然是合作调查，可方婷对于调查内容绝口不提，显然是担心些什么。
“那按照你有没有得到什么消息，这张天风到底是在做些什么生意？”
林天扬说着，又从口袋之中掏出一颗烟，放到了嘴边。
这一次，还不等林天扬伸手向身上摸去，五六个打火机就像是提前准备好的一般。一个个火苗闪动着，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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