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着眉头用左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将门给打开了,一打开们扑鼻而来的就是一股难闻的味道,就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一样,但是又不像是这种是一种酸酸臭臭的味道,类似于死在野外没有人收尸,身上爬满蛆虫的动物一样,我曾经有幸在野外见到过那么一只刚死了两三天的水牛,看情况应该是野生的而不是家养的。
如果是家养的肯定早就有人过来找了,而不是在这里生蛆。而我房间里面的味道就跟那头水牛散发的是一样的,我在房间里面不断的寻找着哪出是散发味道的源头,但是这股味道实在是太重了,房间里面每个角落都有让我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去下手啊。
闻着房间的味道,我觉得我在这里面呆上个半个小时就可能彻底的离开人事了,这个味道就跟煤气罐泄露一样,都是有毒有害气体,绝对的威胁生命啊,可是如果我不能够找到这股味道的话,我就根本将这个东西从我的房间里面清楚出去。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让我给找到了,我闻着床前的味道和窗户边的味道立马就能够区分出来了,我的床是这股味道的源泉,但是究竟是我的床,还是床下的东西那我就不知道了。我跟外面的保洁阿姨借了一个拖把,拖把并不是新式的而是那种一根长木头小号吊着布料的那种,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种了,估计是阿姨舍不得丢掉用来怀旧的吧。
不过我并没有还给阿姨的打算,我从钱包里面取出了几十块钱算是给阿姨的补偿了吧,毕竟在市场上几十块钱可以买好几根这样的拖把呢,而我用买好几根拖把的钱换了一个根已经快要坏掉的拖把,算是很道德了吧。毕竟我们社会人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是我们社会人的行动标准,只有人民好了,我们这些社会人才能完美的退休。
我用拖把杆将床底下的东西都给拨了出来,想不到床底下居然还有我脱了好几天都没有洗的袜子,我就说嘛怎么找不到这个小东西,原来是被我不小心弄到床底下来了,但我现在的注意力可不在臭袜子身上,而是在那个散发着慢慢腐臭味的红色布包里面。
看着这个红色的大大的布包,我特别的震惊,想不到它居然还会自我生长啊,在我的记忆里面红色的布包是个小小的呀,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不过,毋庸置疑的是我房间里面的臭味肯定是它发出来的。我用手在红色纸包上面点了点想要触摸一下它,或者说是认真的知道它到底是怎样的东西,我之前一直觉得这就是个吸引我注意力,但是并没有什么实用的东西。
我再次伸手轻轻的按在红色布包上面,劝劝的还非常的富有弹性,有点像囊肿一样,可以说如果用来玩的话,这个会自己慢慢变大的鬼东西一定是不二人选。我打电话给了安景明和叶不凡,让他们到我的房间里面来,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这个鬼东西给熏到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独自享用呢。
我一边等待安景明和叶不凡,一边将窗户给打开了,让房间里面通通风不要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满满都是让人觉得恶心的味道,不过虽然开了窗户但是我还是不太敢将房门给打开,毕竟太过于难闻,我害怕左邻右舍过来一起捶我,那我可接受不了啊。
安景明来的要比叶不凡快上一点,捂着鼻子和我坐在一起,等待着叶不凡的到来,如果可以我估计他连呼吸都想要停了,只要心脏还在跳动就成。安景明我手机给我发消息询问着我情况,我给安景明指了指被我放在桌子上面的布包,发了一个我也很绝望的表情包,然后将我回到房间后的所作所为都告诉了安景明,当然,我隐去了去柳生房间想要向她道歉的事情。
安景明奇怪的看了一眼我,似乎是在质疑这件事情的真实程度,不过最后还是败在了我直勾勾的眼神里面,我看着安景明眼睛不断的飘忽着,我不是个可以说谎话的人,所以一说谎就忍不住的小动作不断。
叶不凡很快就从房间里面赶了过来,我们三个人围着布包是转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三个人都累了这才停止下来。我们围着红色布包坐成了一个圆圈,有叶不凡在我就不用担心这是什么有害的东西,毕竟如果是的话叶不凡早就拉着我赶紧逃了。
我们一致决定带着布包去一家名字叫做清妙的符纸店,在这家听名字觉得古色古香的小店里面,买上一把百年桃木剑讲这个红色布包里面的东西给灭了,既然都是这样想的,我们就收拾好东西,连忙往清妙符纸店赶去。
红色的布包被我缠上了好几层的东西,最终肿得像一个叠起来的被子那么大我才停了下来,里面是各种材料都有,只要我能够想到得,都全部加到里面去了,只等着快点到达符纸店。
不过让我觉得不开心的是,百年木剑我们并没有找到,叶不凡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继续加油,然后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这几个字就像是洗脑歌词一样,不断的在我的脑袋里面重播。
不过让人觉得好笑的是,安景明居然在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遇见了熟人,我看着穿着黑色西装,头上带着墨镜的男子,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不是一个我能够惹得起的家伙,所以我并没有想要和他动手的想法。安景明热情的向我们介绍这个男人,说这个看着和他一样富家子弟的男生,是他从小玩到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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