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干老头的烟锅是铜制的,份量可不轻啊,再加上烟锅上还燃烧着烟丝,这一下敲下,我感觉额头一痛,便肿了起来。
我还没有所表示呢,木棉花先发火了,指着精干老头道:“老头儿,你干嘛呢,为何伤我陈烦哥?”
“怎么了,小贱人,你还心疼啦!”精干老头咪缝着眼睛看向木棉花。
“喂!”我有些生气了:“老先生,你也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嘴上积点德好不好,她是我的朋友,什么小贱人小贱人的,你对你妈也是这么叫的吗?”
少数民族最重辈份了,估计在在曾家村老头还从来没有这么被人骂过呢,气得发抖“小子你的嘴真毒啊!”又指着围住我的年轻人道:“你们一个个是木头呢,将他的嘴给我堵起来,快堵起来!”
听说要堵我的嘴,我才急了,赶紧叫道:“各位,各位,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
倒不是这曾家村的村民们堵我的嘴我才急,而是如果我的嘴被堵住了,就没法说话了,眼前的木棉花的兽性已经被激发出来,只有我才能勉强喝止她,要是我的嘴被堵住了,没法开口。
情况就难说了!
傻x,我心里骂道:“你们不是堵住我的嘴,而是堵住了你们的生路!”
但是,现下我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名中年男子走了过来,将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破毛巾团成一个球,往我的嘴里塞过来。这中年男子下手极重,几乎将整条毛巾都塞进了我的嘴里。
我感觉上下腭都被毛巾撑得裂开来,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曾家村的村民见我挣扎不止,找来一条更粗的麻绳将我绑了一圈。
精干老头气愤地说道:“什么游尸,什么兽性,什么意外?将别人的脑袋都拧下来了,你说是意外,那你跟我说,什么才叫做不是意外呢,你的这些话,骗三岁小孩还行,想要骗我们,那是门都没有!”
精干老头背起手道:“我看呀,还是曾二嫂子说的对,曾德高在外打工二三十年,虽然没娶到老婆,但是着实攒了一笔养老钱,你们杀人害命,多半是为了他的钱来的吧!”
“年纪轻轻不学好,倒干起谋财害命的勾当来了,我跟你们说,你们两个,好说歹说,都免不了要为曾德高填命!……”
“放开陈烦哥!”木棉花没有理会精干老头的话,迎着他就走了过来。
精干老头皱起眉头:“小女娃娃,你真是胆大啊,你一个人面对我们整个村的人,还敢上前要人?也对,如果没有胆量,又怎么敢赶杀人呢?小旬小刚,将这恶女子给我绑了!”
精干老头的话刚说完,走出来两个精干的壮年人,他们的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体胳健壮,虎背熊腰,相比之下,木棉花就显得太过娇小了一些,简直是老虎与猫的区别。
两名壮年人气势凶凶地伸手去抓木棉花,估计在他们看来,就像是从栏里提一只绵羊一样,手到擒来,因此,他们在这么做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丝毫也没有放在心中。
木棉花见有人攻击自己,一双秀目眯了起来,其间有寒光闪动。
我紧盯着木棉花,口中呜呜有声。这声响吸引了木棉花的注意力,他抬起头来看我。
我冲木棉花微微摇头,示意她不在伤人性命。
木棉花的眼中有迷茫之色。
就在这时候,那名两名壮年人拉住了木棉花的手,他们一手握住木棉花的手腕,另一手搭在木棉花的肩膀上,试图将木棉花的双手反剪到背后。
木棉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的进展十分顺利,一扳一扭,就将木棉花的手剪到了背后,一用力,木棉花就像是虾子一样躬起背来。他们的动作十分粗鲁,估计弄病木棉花了。
也因为如此,木棉花清醒了过来。
她眉头一皱,双手往回一收,便将手收了回来,不仅如此,还带着那两名壮汉一个趑趄,差点摔倒。而他们之所以没有摔倒,是木棉花拉住了他们。
木棉花反住两名壮汉的手腕,往回一拉,两名壮汉身不由已地被木棉花拉了回来,木棉花飞起两脚,将被她拉回来的小旬小刚踢飞了。
小旬和小刚被踢得飞出了四五米远,伏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这情形,就像是一只猫将老虎抡圆了扔了出来,反差太过巨大,以至于众人都不相信自己眼前所见,一个劲地揉着眼睛,眼睛都快揉出血丝来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这还是木棉花手下留情了呢,不然的话,那两名壮汉只怕早已经咯屁发凉了。
我欣慰地冲木棉花点头,不管她现在是什么状态,至少,她将我的话听了进去,没再伤人性命,这很重要……
精干老头扶住自己的下巴,用力地往上抬,才将嘴巴合上了,又张嘴了几次,总算是恢复了,再张口说话,却是连声音都变了:“咳咳咳……小女娃娃,你是哪吒吗,力气这么大的?”
精干老头往后退了几步,从一名年轻人的手里夺过猎枪,指着正在靠近了木棉花:“别过来,别过来啊,就算你力气大又能怎么样呢?我手里有枪,你再强能强过枪啊,我一扣扳机,你就活不了!”
精干老头的话,丝毫也未能威胁到木棉花,她未做任何停顿,就接着往前走,这时候已经到了精干老头的面前了。
精干老头被逼得后退了几步,也不由地有些恼火了,他在曾家村一向受人尊敬,何曾如此窝囊过?人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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