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招呼老猎人过来道:“老叔,蛊皇已经离开这里了,咱们得继续找!”
走了整整半晚上,老猎人有些顶不住了,他喘息了几口气说道:“好,咱们继续找!”
没有找到木棉花,老猎人和我不但没有泄气,反而信心大增,信心大增的原因是——我们的方向是正确的,我们已经找到了木棉花居住住的茅草棚。
也许是我们到来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其它的事情,木棉花不在这里,但是,我们能够感应到,我们已经离她很近了。
在出发之前,我们一起合力将茅草棚后面的机关给毁了,这么做的原因是防止木棉花为了不让我们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而提前自杀!
“陈烦哥!”夏侯雪将一根钢刺递到了我的面前。
这根钢刺是在坑洞的边沿处拔的,与别的钢刺也没有什么不同,刺下一寸处,各有两根倒刺,不过……倒刺上似乎沾有什么东西,我仔细一看,竟然是晒干的肉丝。
凑到鼻端一闻,钢刺上满是血腥味道,不过因为血迹与黑钢一色,第一眼倒没有看出来。
这是谁的肉丝?又是谁的血?
也许是某种动物吧,细看这坑洞,与猎人挖的陷井出没有什么区别,想必是什么动物一脚踏空,踩在了钢刺之上,奋力挣扎之下,倒是挣脱了,却也留下了身上的一点东西……
我将夏侯雪推到一边,跳入坑洞中,在泥土中翻找着。不论是禽是兽,这么剧烈的挣扎,总得留下一些毛发才是!
我没有在地里找到毛发,反而找到了一小块布片,我年拈起布片,仔细地看了看,递给了一旁的夏侯雪,夏侯雪看了一眼,很肯定地说:“这就是棉花姐走的那天穿的衣服!”
小二小三抢过来看,看完之后说道:“没错,这就是从我姐衣服上撕下来的!”
这么说来,难道是木棉花建好坑洞之后,不小心滑了一跤,身体的某个部位被钢刺扎透了,又被钢刺的倒钩钩掉的血肉?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应该伤得不重,因为如果伤得重的话,她就不能避开我们了。
我从坑洞中爬起,四下里寻找着。
此地土地肥沃,呈现深灰色,与血水,干涸的痕迹几近一色,乍一看还真看不出异常来,但是如果细心寻找,还是能够找到的,很快,我便发现了两三处血迹。
在第三处血迹处,我找到了一张差不多已经燃尽的黄,色纸片。
符灰撒落在枯叶间,只留了一点边边角角。
虽然只是一点边边角角,我还是能够认出来,这是符录。
我将残纸捡起,塞进了口袋里。见到符录,我就知道,事情变得复杂了。
我说木棉花怎么可能被自己安置的钢刺扎伤呢,那是因为,她遇上术士了,木棉花还没有完全变成僵尸,却在这时候遇到了术士,这就好像一句俗话所说的“屋漏偏遭连阴雨,船小又遇顶头风!”
木棉花想必是被那术士逼得节节后退,然后一脚踏空,被坑里的钢刺扎伤了。
这么说来,她多半不是因为躲避我们而离开,而是被术士带走了。
她去了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一阵焦急,招呼老猎人驱狗寻人。
夏士狗在山坡之上绕了一个弯,便往山下而去。
越往山下走,空气就越冷,不用看都知道,一定是接近寒水了。
果然,下到大路上,寒水就横在眼前。
横亘在寒水上有一座石头桥,石头桥的对面是个破旧的村落,夏士狗来到石桥旁,狂吠不止,身体却是往后缩的,它们的眼神十分惶恐,像是随时准备逃跑。
我看向老猎人。
老猎人摇头道:“陈先生,不能过桥的!”
我皱眉问道:“为什么?”
老猎人指着这座石桥道:“陈先生,你看这座石桥,始建于乾隆年间,建成之后到现在,往来行人不绝,已经将桥面上的大青石磨得十分光华,就像是玉饰的包浆一样!”
“但是近十年来,已经没有人走过了!”
我问道:“为什么呢,前面不是有个村子吗?难道他们不过桥来吗?”
“你说对了!”老猎人神情凝重地说道:“寒水村的村民从不过桥来,一桥横绝生死路,两岸老死不复闻!”
听完老猎人的话,我下意识地望向石桥。石桥的年岁太久了,表面都被泥块和青苔所覆盖,有几处宽些的裂缝都长出了青草和灌木,桥面的青石因为太过平滑,反映着月光,透出异样的神秘来。
“一桥横绝生死路?两岸老死不相闻!这有什么说法吗?”我看向老猎人:“老叔,说给我听听呗!”
这时候,夏侯雪站了出来道:“关于寒水村的事情,我听说过,寒水村背山依水,原本风景奇好。但因为山太大,在风水里叫做雄山欺弱水,而寒水村就处于山水之间,是大凶之兆”
“十年前的半个月阴雨,寒山塌了,泥石流从高处倾泄而下,将整个寒山村都往前推进了三四十米,离寒水远些的还好,离寒水近的,连人带屋,都被推进了寒水之中!”
“泥石流就像是一只只洪荒巨兽,在寒水村穿房过屋,最终注入寒水,将寒水都堵住了,形成了一个深潭。”
“按道理来讲,这么大的灾难,肯定是死伤无算,但问题就出在这里,寒水村里的人,一个都没有死!因为这件事情,省里都来记者采访了呢!”
“寒水村的村长因为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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