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仙月,你来听电话!”胡文战又重复道。
张仙月迟疑着,她死的时候估计一个县才有一部电话,而且是老大的匣子,胡文战突然拿出一只二指大的小方块告诉她这就是电话,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也有可能她是在犹豫要不要听。
过了好一会儿,张仙月还是接过了电话,才一接过电话,我就感觉到胡文战的手机里传来滋滋的电流声,我很快反应过来,张仙月是水鬼也,她全身都是水,握住手机,手机也进水了!
我心说胡文战你这个大傻b,就不知道用塑料袋什么的做个防水吗?我在想法设法救你,但是,如果手机进水,通不了话,那是你自己做死,可怪不了我啊!
我心中慌乱,加快了语速说道:“张仙月你听我说啊,据我调查,害你的凶手应该不是胡文战,而是谷立果,我现在正去找谷立果的路上,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啊!……”
我才说到这里,就听到嘀嘀嘀的忙音,擦,最终还是因为手机进水,断了通话了,也不知道我的话,张仙月听到没有,要是没有听到,胡文战一家,估计凶多吉少!
我回拨电话,冷冷的电子音响起:“你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我心中一喜,心说原来不是手机进水,而是恰好没电关机了,接着又拨了四五次,都没有打通,一看手机,十五分钟过去,别说胡文战手脚健全了,就算是双脚齐腰截肢,这时候也爬去卧室将充电器接好了!怎么还没有开机啊!
我接着安慰自己道:可能是下雨的同时也停电了,对,山村里电力基础设施不是那么完善,一般在打雷下雨的时候都会将电给关掉,不然的话,容易烧坏线路!
我这样安慰自己,反而越来越担心了,因为我心里知道,最大的可能还是张仙月身上流下的水让手机进水了,坏了!
我晃了晃脑袋,心说先别管这些了,都快到省会了,总不能再赶回去吧!再说了,如果张仙月铁了心要杀胡文战夫妻,我下火车赶回去,黄花菜都凉了,还是去省会再说吧,搞清楚谷立果那边是什么情况再说吧!
想到这里,我闭上了眼睛,将音乐开到了最大,耳机里歌神张学友那沧桑的声音让我稍稍分神。
五点的省会城市已经有了微光,广场上,一群群老头老太正在锻炼身体,我赶到江门小区,被眼前的景像震撼住了,众所周知,在省会城市里,那是寸土寸金啊,房价1万每平起,而在这每贵房价的前提下,江门小区的绿化面积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蓝的水,绿的树,葱葱郁郁,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的建筑面积,楼房也不是很高,最高只有六层,更多的是别墅!
小区门禁森严,进去出来都要电子卡,快递和外卖都需要登记身份证才能进入。
我本来想混进小区去,想想还是算了,与其进去小区找门牌号,还不如在小区门口守株兔呢,反正关于谷立果的信息我都有。
小区门口有一个早餐店,卖得贼贵,一份肠粉就在十二块,是岑城的两点五倍!唉,算了,人是铁饭是钢,我总不能不吃啊,只能伸头挨宰!我叫了一份肠粉,坐在角落里慢慢地吃着。
一边吃肠粉我一边腹诽,你东西卖贵点我也能忍,但是你好歹把味道做好点啊,你这十二还不如人家卖五块的,你就不觉得羞愧吗?我都替你们羞愧!
这时候,就听电子音响起:“车号rf9900车主,请您通行,祝你一路平安!”
我抬起头来,电子横杆已经竖起,一辆奔驰越野车慢慢驶出了小区,车里坐着一名近五十岁的男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他目光锐利,肤色白净,穿一身黑色的西装,他就是谷立果,虽然与胡文战同岁,他们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如果说眼前男子就是人的标准的话,那么胡文战就是被岁月折磨成了黑猩猩一样的丑八怪!
谷立果国字脸,眼睛大大的,在车里坐在笔直,给人一种行如风,坐如钟的感觉,他的气质很好,这气质,一看就知道是从小养成的,半路出家也只能学个似是而非。
车子汇入车流,往前开去。
我叫了一辆的士,指着谷立果的车道:“师傅,帮我跟着那辆车!”
奔驰往前开了一阵,在一处办公楼下停了下来,办公楼前挂着八个大字“勤奋,务实,团结,友爱”下面有一行小些的烫金字“xxxx土地资源规划管理局!”
谷立果下了车,有人上前打招呼:“谷局长早啊!”
谷立果微微一笑道:“早!”谷立果说着看了看手表,匆匆往办公大楼而去,机关单位一般星期一早会,平时迟到没有关系,星期一不能迟到的。
我跟着谷立果上了二楼,看着他进了会议室,我则扒在护栏前看风景,用眼角的余光看向会议室,此时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谷立果将文件夹往主席台上一放道:“现在开会!”
机关的会议,与会过的都知道,如果不是早上开的话,与会的估计要睡上一半,他们遵从的不是做事,做多少事,而是开口意识形态,闭口政,治正确,每一句话听起来比天上的星星月亮都虚。
我听了没两句,就走神了,思绪又回到了我在火车上与胡文战通话的场景,心说但愿我的话张仙月听到了啊,不然的话,这个时间段,胡文战与他老婆的尸体估计已经沉在了灌水之底了!
虽然他们有自己作的成份,可是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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